“不管了,西邊的先緩緩,先將禁忌空間的事告知葉盟主和李星主他們,同時取消星際機修店的抽簽,儘可能的讓更多的機甲師得到強化吧。”蘇白思索一番後,最終做出了決斷。
首先,他需要將禁忌的情況利用情報終端告知葉洛城和李聖生,免得他們在公平禁忌胚胎後頭腦發熱的繼續向新生禁忌發起總攻,到時候進去看到十餘頭浩瀚二星級彆的禁忌巨獸,那就萬事休矣。
同時他也得取消星際機修店的排隊預約計劃,或者說,將名額開放得更多一些,爭取用最快的速度斂財...不對,積累星幣。
來保證在麵對突發情況時,能夠遊刃有餘。
最完美的情況就是,直接積攢到能夠讓係統升級的星幣,讓自己底氣更足一些。
至於突破的話...蘇白不認為自己短期內還能進行實力的突破,到了浩瀚之後,每一道關隘都難如登天,在正常情況下,即便有著萬物相融和星鯨吐納法的幫助,想要破境也要數月的時間。
他可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要知道,他最遲半年就得尋到精靈族的遺址,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時間十分緊迫!
想到這,蘇白就有些頭大,當即起身,來到破曉的駕駛廳,看到影緊閉房門外的灰霧後,眉頭微蹙,將浩瀚屏障布置在其屋外,以免一會兒破曉進入躍遷狀態會影響到她後,便直接來到了駕駛位上,設定好坐標,定位鴻蒙號,隨即便啟動破曉。
踏上了歸途!
而就在他離去的刹那,一道星瘴從原本平靜的星穹之上鑽出,隨後化作一縷煙霧飛速向著西方飛去。
......
北部星域最西側,西林聯盟星係。
撕啦!
在其偏隅之處,原本閃爍著星光的空間陡然破碎,隨後一縷暗紫色濃煙從其中鑽出,直接遁入那看似祥和的星空之下。
就在它穿透的刹那,整片西林聯盟星係徹底化作了黑暗,原本閃爍著光亮的光源恒星早已消失殆儘,而原本存在於此的生命星辰更是早已支離破碎,不用想也知道,活在此處的生靈早已徹底覆滅,而如今的西林聯盟不過是一張畫皮。
那一縷星瘴穿過無數星穹,直奔已經熄滅的光源恒星而去,很快便來到了,端坐在其上宮殿之中,那頭身披暗紫色鎧甲,麵上覆滿冰霜,身後拖著長尾,雙手布滿暗紫色的毛發,尖牙利嘴的千米巨人,冰霜巨獸的指尖。
在其下方,同樣端坐著兩頭猙獰的巨獸。
左邊那頭,通體猩紅,壯碩的身軀之上滿是禁忌觸須扭動,其身後拖著兩條猩紅的長尾,堪比星艦長度的鱷口中布滿了獠牙,力坦極鱷在看到那星瘴的一刹,鱷眸不由一縮:“這是,三足的洗滌之力殘餘?!”
在其對麵,紅眼,紅喙,通體雪白似血,在其身外暗紫色星瘴襯托下越發妖冶,形似鵲鳥的嬰勺同樣將眸光望向了那一縷星瘴,一言不發,仿佛在思索著什麼,又像是在等待著冰霜巨獸開口。
“出狀況了,三足它們負責的九處胚胎儘皆被滅,連帶著它們都被絞殺。”冰霜巨獸看了眼其中的信息,噴出兩股能夠凍結一切的鼻息後便緩緩起身,抬頭望向遠處。
“嗯?!三足它們居然隕落了?!它們的洗滌空間早已融合,應該都有著二星尊主的實力,這北部星域最強的不過一星尊主,它們三個聯手的情況下怎麼會死?”力坦極鱷聞言很是激動,原因無他,這三足瘴蟾是它麾下的大將,要不是降臨時出了岔子,導致它們之間相隔甚遠,它早就將三足瘴蟾的洗滌空間給融了。
那可是能夠讓它更上一層樓的好下屬啊...居然就這樣死了?!
這要它如何能夠接受得了啊!!
“你問我們?我們怎麼知道,彆忘了,咱們被在這地方已經籌劃了接近百年的時間,從未出去過,情報也都是契族的那些人送來的,說起來,好像距離傳遞情報的時間已經過去有些時日了吧?那契族的情報為何還沒送到?!”嬰勺瞥了一眼力坦極鱷,用鳥喙清理了下自己的羽毛,不動聲色的看向冰霜巨獸,似在提醒它,北部星域的情況很可能有變。
冰霜巨獸則是瞥了下方的二者一眼:“你們什麼心思我很清楚,力坦,你不就是想著靠三足的洗滌空間來提升力量,企圖突破到五星尊主來和我掰掰手腕嗎?彆在這裝得你們感情多深!”
“還有你,嬰勺,彆以為你成天表現得雲淡風輕的就真成什麼世外高人了,一天天就你聰明是吧?有話直說?!我能不知道那契族不來,肯定是出什麼變故了嗎?”
“可我們有什麼辦法呢!?你是能打破限製從洗滌空間出去還是怎麼的?!”
“還是說,你決定頂著壓製的效果,犧牲自己的實力,強行出去為我們探查真相?你要是真願意的話,那就請吧,我給你鼓掌!”
冰霜巨獸說完後,不管是力坦極鱷,還是嬰勺都閉上了嘴,將目光移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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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中,冰霜巨獸的實力最強,已經是一頭名副其實的五星尊主,也就是浩瀚五星的存在。
至於嬰勺和力坦極鱷都要稍遜一籌,都是四星尊主的實力。
有一點蘇白猜錯了,那就是這限製對它們的作用,它們想要離開這禁忌之中不僅僅要將自己的實力壓製一星以上,而且是永遠不可逆的那種,並且以後再想要突破也不可能了,也就是說,想要提前出去就必須犧牲掉它們的未來!
即便是禁忌生物也是自私的,因此,它們不可能為了調查這點小事就付出這般大的代價。
“那你說應當如何?就這樣等著?還是說,將情況上報?”最終還是力坦極鱷先開口,它屬於是認栽了,而且它很清楚,自己玩腦子確實不如嬰勺和冰霜巨獸,索性就不想了,將問題拋給它們比較合適。
果然,在它說完之後,無論是嬰勺還是冰霜巨獸麵色都更加凝重。
顯然,這個問題對它們而言有些難辦。
“嬰勺,你怎麼看。”
“冰霜,你最強,你說了算。”
二者幾乎是同時看向對方開口,言下之意都很簡單,就是想要甩鍋。
沒辦法,從內心出發,它們是不願將此處發生的事上報上去的,畢竟在他們看來,不過是損失了一些胚胎和新生的洗滌空間罷了,不值一提。
可上麵的人未必會這麼想,彆看它們才降臨了不過百年的時間,但這計劃卻持續了至少一個紀元,哪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起它們的重視。
多半會逼迫它們強行打破限製,付出慘痛的代價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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