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綿綿聽了覺得有些驚訝，這位老先生記憶力也太好了吧。
蔣大媽指著老先生介紹：“你們要是想了解王醫生丈夫以前工作時候的事情，問他最合適了。”
木綿綿有些疑惑：“您好，請問您是……”
老先生微笑著揮了揮手，也不說話，算是打過招呼了。
“王醫生跟她老公以前都不是一個醫院的怎麼會知道情況。老李以前和王醫生她丈夫在同一個醫院工作，他是那家醫院的護工，所以王醫生她老公的事情，他都非常清楚。”蔣大媽肯定地說。
“李先生，請問王醫生她丈夫當初離職的時候您在嗎？”木綿綿上前詢問。
老李回想了一下，“在，我在他離職之後一直在，然後直到退休。”
木綿綿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李先生，那您是否記得他離職前最後一次手術是為哪位患者做的？”
她是沒抱什麼希望的，沒準他連手術室都不一定進得去。
老李皺起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我記得那是個很有錢的大老板的妻子。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們手術室的人，不管醫生護士護工都收到了三百塊的紅包。”他笑了笑，補充道，“那可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三百塊可是筆巨款啊！那時候我的月薪才一千塊。”
木綿綿和顧錦容相視一眼，顧錦容開口問道：“李先生，那您還記得那位大老板的長相嗎？”
老李搖了搖頭，“時間太久了，我真的記不清了。”
木綿綿和顧錦容的表情都有些失望，難道這條線索就此中斷了嗎？
這時，阿鯉突然開口，她看見老李捂著腦袋頭疼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幫忙出主意，“老爺爺，那您有沒有當時的照片或者視頻呢？”
木綿綿被阿鯉的話逗笑了，輕輕摸了摸阿鯉的頭。
老李突然眼睛一亮，“有！”他大聲說道，聲音在涼亭裡回蕩。
蔣大媽被嚇了一跳，不滿地瞪了老李一眼，“老李，你喊這麼大聲乾什麼？”
老李沒理她，衝著木綿綿和顧錦容說道：“有照片！”
老李沒有理會她，激動地對木綿綿和顧錦容說：“有照片！我想起來了，那時候試管嬰兒還算新鮮，所以每例成功的手術醫院都會拍照存檔。”
木綿綿歎了口氣，“我們之前也去醫院問過，但他們說幾年前因為搬遷遺失了很多資料。”
老李神秘地笑了笑，“醫院的資料可能沒了，我知道一個地方有。”
“哪裡！”
“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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