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因為折磨而厭倦了生活”
蕭索然觸景生情,喃喃地說“寂寞……承諾……折磨……我是很寂寞,他也沒有給過我承諾,我是自己折磨自己……”
林毅辰搶過她手裡的杯子,探究地問“你真的跟黎靖宇掰了?還是你們的婚約吹了?”
“沒有!我們隻是一場……怎麼說?哦,一場戲而已。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他叫我幫他這個忙,演一場戲給他媽媽看,馮阿姨的病不是很樂觀,他想讓媽媽安心。”蕭索然哈哈大笑,笑聲悲哀又爽快,“我答應他了,我竟然還不知廉恥地答應他了,哈哈,就為了能多些時間跟他在一起……”
說著她美麗的臉龐流下兩行清淚,看起來淒美又惹人憐惜,林毅辰也不禁心疼起來。
林毅辰拉過她把她抱在懷裡,拍她的肩膀安慰,“好了,好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要在一顆樹上吊死,他不愛你,咱就把他忘了,不哭了,為他不值當。”
蕭索然嚎啕大哭,“可是他真的很好,他那麼好,卻不愛我。他曾經那麼真切幫助我,在我困迷茫時總是他走在我前麵提醒我為我指路。這幾年所有女人一直都隻有我能跟他走得最近,他怎麼會不愛我呢?我不相信,他到底愛的是誰?那個女人是誰,值得他這麼保護她?”
“黎靖宇有喜歡的人?誰啊?”林毅辰皺眉想,但聽蕭索然的意思她應該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好了,你哭他也不知道你難過傷心,感情的事有時也是沒有辦法控製的。”
就像自己一樣,喜歡著藍瑾伊,可她好像對自己沒有一點感覺似的,總是不冷不熱的,過個年連條問候的短信都沒有。哎,這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蕭索然擦擦眼淚,哽咽地警告他“你彆把這件事說出去,我答應過他要幫忙的,至少為了馮姨,我必須幫忙。”
“好了,我們跳舞吧,來了這裡不嗨簡直是暴殄天物,這麼高的費用,這麼豪華的設計。走吧,我們到舞池跳舞。”
林毅辰拉起蕭索然往前麵走,張傑在台上鬼哭狼嚎,他們倆人在舞池貼麵熱舞,跳得酣暢淋漓。運動真是好東西,流完汗了就能感覺全身舒暢。
藍瑾伊第二天睡到早上十點才醒來,饑腸轆轆,深吸一口氣,立馬跑下床去開窗戶,“天哪!哪來的那麼大的酒味!”
林思琪推門進來,端著一碗粥,“昨天喝那麼多做什麼?還好人家沒有趁火打劫把你辦了,好心把你送回來,要不估計我們都要到警察局去認領了!”
藍瑾伊眨眨眼睛,努著嘴“還不是你逼著我喝的,思琪誰送我到你家來的?”
“一個又高又帥的先生,你男朋友吧,笑起來右邊有個小酒窩,說你喝多了,說葛花、酸棗湯能解酒,正好思琪這裡上次解酒還剩點葛花!快去洗漱把解酒湯喝了!”黃明誌從後麵走過來回答。
林思琪說“黎靖宇不是她男朋友,隻是前男友,你彆亂說。”
她沒有討伐藍瑾伊,估計是想起自己昨晚昏頭了,胡亂讓藍瑾伊給黎靖宇擋酒,所以懊悔得連看藍瑾伊的目光都躲躲閃閃的。
藍瑾伊知道她想什麼,沒有說破解釋更多,有些事情現在好不適合說。
黃明誌端來了醒酒湯,藍瑾伊和林思琪一人一碗。
藍瑾伊看著那碗湯,麵前攤著一本中藥書,細細的看“葛花,為葛的未開放的花蕾,性味甘、平。功能善解酒毒,醒脾和胃,主要用於飲酒過度,頭疼頭暈,煩渴嘔吐,解酒與酸棗合用,常用量3~15克。”
原來如此,理論還是要聯係實際的。
她翻回第一頁,忽然發現桌上有一張便簽條,她拿起一看,是黎靖宇的字,“喝多了好好休息,起來時候發個信息給我,這個醒酒湯是何叔的獨門秘方,很管用的,你一定要喝。”
她笑起來,原來黎靖宇還懂一點中醫的,還順帶了一本書給自己。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他說過,估計他的醫學知識都是跟何叔學的吧。她翻了翻手裡的書,認真地看著字裡行間的熟悉字跡,黎靖宇的字真好看,雋逸剛勁有力又飄逸。
可是,黎靖宇怎麼知道她喜歡看醫書學習一些醫學小知識呢,難道他會讀心術嗎。
她茫然的坐在桌前,努力的回想昨晚的經曆,發現一片空白,她嘲笑自己庸人自擾,認真的按起了手機,給黎靖宇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