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晉!
八阿哥和九阿哥得了信,也急衝衝的趕了過來。
老十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對眾人的關切以沉默相對,弄得這哥倆也抓不住韁,隻得變本加厲的威脅可憐的王太醫。
康熙也發來了旨意,責令太醫院做好一切醫療救援保障,要人出人,要物出物,務必要還他一個能上房揭瓦的十阿哥。
太後和宜妃也派人送來了一些鹿茸虎骨。
雖然嫣紅和海棠看其木格的眼神就象在看一匹狼,但是府裡表麵上還是恢複了妻妾和睦的溫馨景象。
雖然老十的胃口很好,但傷痛的情形卻沒什麼好轉,王太醫至今也沒說明白老十到底傷到了哪裡。
見王太醫欲言又止,其木格緩緩問道“王太醫,有什麼話你儘管說,醫者父母心,縱有什麼不恰當的,我也不會不知好歹。”
王太醫用袖子抹抹額頭的汗珠,“福晉,奴才學藝不精,倒知道杭州的張老先生有這本事。”
在沒辦法照x光的年代,除了冀望於醫者的醫術,似乎也沒彆的辦法,“我這就派人去杭州,煩勞王太醫呆會將張醫生的地址交代清楚。”
王太醫鬆了口氣,然後又跑回桌案邊繼續鑽研醫書。
其木格走進裡間,老十正黑著個臉,坐在床上,海棠側坐在床邊,手裡端著一碗湯,不知裝的是參湯還是藥,遲疑地舉著湯匙,嫣紅則在一旁站立著。
床前還跪著一人,其木格仔細看了一眼,不認識。
“怎麼了?”其木格疑惑的看看老十。
嫣紅海棠趕緊見禮,其木格隨意揮了揮手,徑直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老十的表情十分嚴肅,卻沒接其木格的話,望著跪在地上的人說道,“少想那些汙七八糟的,既是比劃比劃,哪能不磕著碰著的,爺打小身上就沒有一塊好顏色,你自個去侍衛處找老人問問,看爺找過誰麻煩沒?爺今兒被你摔得在床上躺著,那是爺技不如人,怨不到你頭上去,等爺好了,咱們再來一回,你要敢放水,當心爺抽你。”
可能是老十的嚴重傷勢傳到侍衛耳中,傷人者提心吊膽的前來請罪了。
老十可能先前已經發泄了一通,此時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便沒好氣的說“起來吧,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老十,居然現在才想起問人家叫什麼。
那漢子又磕了一個頭,才利落的站起來,低頭回道“奴才叫巴圖,是蒙古巴林旗的。”
老十點點頭,“來京城多久了?漢話倒說得利索。”
巴圖恭敬的回道“奴才來京城投奔叔叔五年了,上個月叔叔才托人讓奴才補了侍衛的缺。”
見巴圖越說越小聲,老十剛按下的火氣又冒出藍熒熒的光,不由抬高了聲調,“你回去告訴那幫侍衛,誰敢亂嚼舌頭根子,爺頭一個就不放過他。”
打發走了巴圖,老十還不解氣,氣呼呼的問“你們說說,爺是那種挾私報複的嗎?把爺當什麼人了?恨不得給那木魚腦袋一巴掌。”說完還握緊拳頭使勁揮了揮。
“爺,肩膀不疼了?”其木格覺得有點奇怪,盯著老十的肩膀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啊,啊,吱…”老十向後倒去,一副痛徹心扉的樣子。
嫣紅抹了抹淚,將靠墊給老十墊好,“十爺,犯不著和這些奴才置氣。”
“爺,再忍忍,王太醫舉薦了一位杭州的醫生,說是這方麵的行家,今兒府裡就打發人去杭州。”也許老十剛才是氣過了頭,忘了疼,其木格隻能歎氣安慰自己。
海棠見安頓好了老十,便詢問是否還繼續喝參湯,老十搖頭拒絕了,但下一刻便安排嫣紅和海棠為他下廚做牛腩,真不知他哪來的好胃口。
等嫣紅海棠走後,老十又指使我給他剝瓜子吃。本來府裡就他最大,如今又成了傷者,主子的派頭更是擺得沒譜。
其木格一邊剝著瓜子,一邊告訴他既然齊齊哈爾的莊子也買了,順便也得派人去跑跑中俄貿易。
老十愜意的吃著瓜子,剛才的惱怒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你看著辦吧。”
其木格見他還是一副甩手掌櫃的樣子,便繼續給他講自己的掙錢大計。其木格指出府裡沒什麼商業人才,所以得慢慢去找,去培養。如今可先在矮子堆裡找高個,尋那麼一兩個機靈的往那條線路上跑跑,反正自己帶過來的蒙古護院都有一身力氣,倒不如讓他們跟著去,一來也保障了安全,二來也能讓他們學學,接著,其木格便提出既然他們一隊人馬先要空手去考察,不如幫人送送信箋或物品什麼的。
雖然其木格認為老十沒有認真聽,但他卻提出了疑問,不可思議道“你想開鏢局?”
其木格詳細給他解釋了物流公司與鏢局的不同,最後說道“咱隻做小百姓的生意,不接貴重物品。”心裡還加上一句,老板的貴重物品自然除外。
老十漫不經心的指出了其中的漏洞“要說京城中的商賈,倒是江南一帶居多,就是來京城做小買賣的也多是山東一地的人,關外能有什麼生意?”
看來老十也不是隨便就能糊弄的,其木格斟酌了一下,胸有成竹的說“有時候冷門的生意賺頭更大,雖說關外和京城的往來看著少,但相對的商機也多,關外的八旗子弟誰在京城沒個三朋四友的,有錢的自然會派下人兩頭奔跑,可那些尋常人家卻隻有等合適的商隊幫著帶個信,咱們順路接些活,也花不了什麼本錢。”
老十想了想,叮囑了一句“你看著辦吧,要是虧錢,不做了就是,不過,你得記著,不管這買賣能不能做成,都不準打關外將士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