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等了一會兒,又接著說“其木格,你衝我發火好了,你發完了火,心裡就好受了,也就不惱我了。”
其木格搖搖頭,心中有些傷感,如果沒海棠和嫣紅,沒有環兒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那該多好啊!
老十卻還堅持著“要不你打我幾拳好了?”說完就將握起其木格的手就要朝自己的胸前捶去。
其木格趕緊製止道“我沒事,真的。”
老十隔了一會兒,小心說道“其木格,以後你還真心對我好行不?”
其木格眼角的淚不由落了下來。
老十又趕緊表著忠心“以後府裡真不再添人了,真的,爺從不說假話。”
其木格止住了淚水,想了想,緩緩說道“爺,不管我以後做出什麼事情,你也彆怪我,好嗎?”
老十忙點頭道“嗯,你若捅了簍子,爺給你兜著。”
其木格剛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不敢去想當老十獲知她偷渡到俄羅斯後會是什麼反應。
老十輕輕摟住其木格的肩,見其木格沒有反抗,便建議道“背靠酸了沒?要不躺下吧?”
其木格也沒脫外衣,順從的躺進老十懷裡,老十見危機解除,笑道“嘿嘿,今兒可嚇了我一跳。”
其木格想了想,對老十說道“環兒還是讓她在府裡呆著吧,這次發生的事你也知道,雖說我答應了嫣紅不再追究,可也得給她們敲敲警鐘,到時候你彆插手,還有王太醫住的院子離書房這麼近,怎麼耽誤了那麼久才來,我明兒也得好好查查。”
老十打了個哈欠,說道“你看著辦吧。”
其木格本來還想和老十深入探討一下,可聽著老十的鼾聲,也隻得無奈放棄,跟著老十的節奏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朝,老十自然遞上了病假條。
於是還沒等到散朝,十阿哥府又迎來了一隊太醫,專門為老十進行專家會診。
散朝後,毓慶宮的使者也專程前來向老十轉達了太子的親切問候,而翹課的十四與八阿哥和九阿哥也隨後趕到了老十的書房。
九阿哥本以為老十慘遭蒙古福晉的暴力襲擊,早將八阿哥勸他的話忘到了腦後,準備來個以暴製暴,誰知到書房一看,老十頂著個黑眼圈正滿臉堆笑的吃著小米粥。
九阿哥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將老十仔細打量了一番,見其木格沒有留下表麵犯罪證據,便不甘心的去扯老十的衣領,老十慌忙躲掉九阿哥的鹹豬手,含著粥叫道“九哥,乾嘛呢?”
九阿哥訕訕的笑了笑,問道“你真是肚子疼?”
十四一臉不解的插話道“九哥,難道十哥還裝病不成?昨天十哥那麼威風,今兒早朝必得皇阿瑪讚的,就算要裝病也不在今天啊。”
九阿哥嘿嘿乾笑了聲,挪揄道“你是沒瞧見啊,你十哥昨兒可真是威風。”
老十不待十四問話,忙作揖到“九哥,改天一定給您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遭吧。”
九阿哥哼了一聲,癟嘴道“出息。”
八阿哥見老十精神不錯,認為老十應該已經撲滅了後院的大火,便叮囑道“十弟,好好養身體,過段時間你還有得忙。”
老十也正經的點了點頭。
十四則羨慕道“真恨自己晚生了幾年,沒趕上打葛爾丹不說,連練兵都還得繼續等,十哥,到時你可不能不幫我。”
老十爽快的笑著,“我一定給皇阿瑪上折子,薦你去最苦的地呆著,哈哈。”
十四向往道“再苦我也不怕,隻要能帶兵就行。”
兄弟四人又笑談了一陣方才散去。
出了老十府後,八阿哥還有公事在身,便繼續忙差事去了,而好不容易翹課的十四自然纏上了九阿哥。
九阿哥也很爽快,帶著十四去了一間老字號的茶館聽曲品茶。
這哥倆剛走進大廳就聽人道“真是氣煞人也,這等刁婦,早該給她一紙修書了事。”
旁邊立即有人接到“就是,否則難出胸中那口惡氣。”
十四疑惑道“小二,他們在說什麼?”
小二雖不認識十四,可九阿哥卻是常客,忙陪笑道“市井之人說笑,當不得數。”連忙將九阿哥和十四往樓上請。
可十四卻是個好奇寶寶,當下也不理小二,直接在大廳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九阿哥也由著十四,便道“今兒不去雅間,就在大堂好了。”
還沒等小二卻囑咐那些茶客小心禍從嘴出,就聽一人道“想那十阿哥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要受這等婦人之氣,著實可惱。”
十四立馬變了臉色,九阿哥卻陰著臉拉住了要揣桌子的十四,慢慢坐下來,眯著眼,威脅的看了小二一眼,小二嚇得兩腿直顫,哪還顧得上去提醒旁人,忙找地方躲了起來。
隨後,九阿哥拉著十四進了七、八家茶樓,不管酒樓檔次高低,大家夥都在談論一件事,那就是,英武的十阿哥娶了個歹毒的蒙古女人,謀害十阿哥子嗣不說,還將十阿哥打得滿臉烏青,連早朝都沒法上,當然也有人立即糾正,說不是這麼一回事,實情是十阿哥剛一回府,就被幾個蒙古大漢給綁了,然後被灌下了一碗辣椒水,半夜鬨肚子疼,疼得那是死去活來…
總之,老十的那點破事還沒一天功夫就在大街小巷廣為流傳,而民調顯示,十福晉以100的得票率榮登大清第一妒婦和第一毒婦的寶座,90的人都強烈要求休了十福晉,剩下10的人則認為應該賜給十福晉一杯毒酒,以謝天下。
見九阿哥和十四氣急敗壞的模樣,八阿哥冷靜道“九弟,你立即去找十弟,讓他查查他府裡的暗樁,十四你先回宮,彆和旁人提起這事。”
等九阿哥和十四走後,八阿哥疑惑道“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衝十弟來的,還是真衝那蒙古女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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