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妾身是康熙三十七年到阿哥所開始伺候十爺的。”海棠低眉順眼的回道。
其木格歎了口氣“說來日子也不短了,爺的秉性也應該都知曉的差不多了吧?”
海棠低聲應道“是。”
其木格感興趣的問道“那你給我說說,爺是怎樣的秉性?”
海棠思量了一下,回道“十爺秉性忠直。”
其木格笑道“看來你也不糊塗。”
海棠也忙陪笑著,可沒等海棠彎幅不大的嘴角恢複原位,其木格就冷哼一聲,正色道“既然不是糊塗的人,怎麼儘做糊塗的事?”
海棠一驚,戰抖著“福晉,妾身…”
其木格打斷她的話,冷冷的說道”你想說什麼?說你精明無比,一步一步都盤算好了,挖好了坑隻等彆人跳,你還避了一身臊?”
海棠的臉一下失了血色,爭辯道“福晉,妾身不明白福晉說什麼?”
其木格站起身,走到海棠麵前,輕輕說道“彆把旁人都當傻子,有一句話說得好,聰明反被聰明誤。”
海棠強撐著,半響才冒出一句“請福晉明示。”
其木格見她還在那死撐,冷笑一聲,“我記得我告訴過嫣紅,環兒肚子的孩子在,她在,孩子沒了,她也就隻得隨孩子去了。當時你也在場,應該還有印象吧?”
海棠艱難的點點頭。
其木格繼續道“你最近怎麼老往環兒房間跑?少告訴我你對環兒體貼備至,若不是嫣紅盯得緊,保不齊環兒就出了什麼意外。”
海棠泣聲道“福晉可彆聽旁人亂嚼舌根,妾身真沒起什麼壞心思。”
其木格嘲諷的說道“你是個聰明人,該避嫌的時候還是避避為好。”
海棠白著臉,委屈道“是妾身考慮不周,以後再也不去探望環兒了。”
其木格見她委屈的模樣,不由心中來氣,厲聲道“我也不再多說什麼,總之,若環兒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差錯,你就等著一輩子吃齋念佛。”
海棠終於哭出了聲,跪下道“福晉,妾身冤枉啊。”
其木格冷笑道“你冤枉,有穩婆冤嗎?”
海棠一聽,楞在那裡,一時忘了哭泣。
其實若海棠隻是一個勁的往環兒的屋裡鑽,其木格也不會過問此事,說實在的,海棠和嫣紅這段時間的攻防過招,其木格是看的津津有味,給枯燥的生活平添了幾分樂趣。
可穩婆的事出來後,其木格卻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了。
本來環兒的預產期還早,可當時老十極度興奮,高興得找不著北,要求其木格請太醫到府裡壓陣,其木格乾脆想領導所未想,從內務府要了兩個穩婆過來。
前些日子,有個穩婆摔斷了腿,隻得回家養傷,臨行前推薦了另一人來補她的缺,阿朵便報上來請其木格拿主意。
其木格一時無聊,想知道穩婆的推薦是基於人情還是實力,便讓阿朵查查被推薦之人是否很有口碑,可誰知一查才發現,被推薦的人技術平平,與因傷離職的穩婆也沒什麼往來。
奇怪之下,調查隻得繼續。
最後卻發現被推薦的穩婆與海棠的娘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她的弟媳的娘家嫂子的外甥女嫁給了海棠娘家的一管事。
於是,調查又轉向內部,經過一番暗訪,雖然離職穩婆的受傷和推薦都沒有跡象表明與海棠有關,可留下的穩婆卻與海棠似乎建立了不錯的交情。
這樣一來,其木格對海棠的手段暗暗心驚,天知道她在中間搞了什麼鬼。
於是,其木格便沒法繼續欣賞老十小妾們的表演,不得不提前將海棠叫來訓示。
見海棠楞在那裡,其木格其木格冷笑道“這事若爺知道了,依著爺的忠直的性子,你說他會如何處置呢?”
海棠楞了一會兒,望著其木格,不知道其木格到底是掌握了證據,還是隻是在詐她,一時說不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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