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見其木格讓了步,便沒提順便也捎些金子回去,反正放哪都一樣。
自從其木格決定在廣東建立避難所後,便充滿激情的投入到了房地產的設計和施工上,其木格的想法是,即使還沒建成老十就打道回府,自己也不虧,未雨綢繆嘛。
在地基剛剛打好的時候,老十便接到了康熙的密旨,隨後又接到了九阿哥的書信。
不知道康熙的密旨怎麼糊弄老十的,也不清楚九阿哥的書信是如何安慰的,反正老十似乎安份的接受了百長這個職務,開始每天忙碌起來,常常深夜才回家。
起初其木格也沒在意,隻是佩服老十頑強的鬥誌,簡直就是小草,給點春風就開始撬石頭。
可當突然發現自己不能領著孩子去山頭散步,而且帳篷外又臨時搭建起了一座圍牆時,其木格才驚覺原來自己身邊的安保人員不知不覺間已經增加了一倍。
納悶之餘,其木格更多的是擔心,覺得老十肯定有事瞞著她,心中便對老十生出了幾分抱怨,決定一定要好好向老十表達自己的不滿加抗議…
其木格隻是對老十有幾分不滿,而阿靈阿卻是對老十非常不滿。
雖說九阿哥回京後沒兩日就去拜訪了阿靈阿,很是儘心的當了回說客,阿靈阿嘴上雖沒說什麼,心裡卻不以為然,覺得老十有扮演苦主的嫌疑。
沒多久,阿爾鬆阿又告知雙壽來了信件。
原來雙壽想和老十消除誤會,便請老十過府飲酒,以便賠罪,老十是一次也沒去,心急之下,便寫信求救,請阿爾鬆阿幫著說兩句好話。
阿靈阿見了雙壽的求援信,心中越發斷定,老十就是想在外麵打悲情牌,其實骨子裡早有了其他對策,否則怎麼會一方麵請九阿哥來說和,一方麵又拒不接受雙壽的賠罪。
阿靈阿暗想“難道真以為自己翅膀長硬了不成?”
阿靈阿想得有些遠了,以為老十如此對雙壽是想殺雞儆猴,其實老十確實忙得不可開交,沒功夫處理和雙壽之間的私人恩怨,可阿靈阿不知道啊,於是加深了對老十的猜忌,覺得老十請九阿哥當說客更多的隻是做做樣子,為他以後的舉措提前造勢。
但阿靈阿畢竟在宦海沉浸許多年,嗅覺特彆靈敏,將雙壽的來信仔細瞧了兩遍,就察覺到了問題的關鍵,於是對阿爾鬆阿吩咐道“告訴雙壽,叫他彆慌,十阿哥不會拿他怎樣。順便派人去探探,雙壽怎麼一下如此敬畏十阿哥了,事發後也沒見他急著去給十阿哥請罪啊?”
第二天,阿靈阿就去吏部拜訪了八阿哥,為自己被貶到遠方的外甥打探前程。
八阿哥聽了九阿哥的勸,也看了老十的親筆信,知道老十還沒完全解除心結,懊惱之下對自己當初的冒失行為也甚是後悔,因此正在想法子緩和他和老十之間的關係。見了阿靈阿,哪還會深談,話裡話外還隱隱幫著老十從中說和,說老十這個外甥其實還是很不錯的。阿靈阿本以為八阿哥會是同盟軍,沒想到這麼快就成了叛徒,本來就已經覺得白白浪費了時間,再一聽八阿哥說老十儘到了外甥的本分,心中更是不悅,但還是笑著道“我是十阿哥的親娘舅,看著他長大的,他的性子我還會不知道,怎會和他計較,若要真較起真來,那還得了,哈哈。”
儘管阿靈阿話裡藏著玄機,但八阿哥還是看似非常歡喜的將阿靈阿親自送出了衙門。
坐在馬車上,阿靈阿立即就黑了臉,冷笑道“黃口小兒!”
當天晚上,八阿哥也找到九阿哥,叫九阿哥給老十去信,讓老十多給阿靈阿寫信聯絡感情,另外往他四舅舅府裡送的東西也慢慢減下來…
太子此時卻顧不上老十,索額圖倒台後,太子勢力大減,為了籠絡人心,花費不菲,如今正絞儘腦汁的尋找財路,一門心思的想將心腹派到南洋金礦去,得知康熙在太後宮中,忙帶了一尊玉觀音趕去儘孝。
慈寧宮中太後拿著其木格送的小鏡子炫耀著,“雖說內務府也能造出這東西來,可哀家就看重這孩子的這份心,真是難為她了,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還能想著給哀家尋這些小玩意。”
康熙自然不會認為這東西是老十生死未卜的時候,其木格找人去尋的,但見太後心情不錯,便也隨聲附和著。
母子兩人正享著天倫之樂,卻聽太監稟告太子求見,太後依舊樂嗬嗬的,康熙卻眯起了眼睛…
而此時,四阿哥正在佛堂坐禪,香煙繚繞的佛堂顯得分外肅靜。
“咯吱”一聲門響,讓四阿哥不悅的皺了皺眉,管家走進來輕聲道“四爺,尤五回來了,眼下在書房候著,鄔先生也去了。”
四阿哥微微一震,低聲道“知道了。”
心已亂了的四阿哥沒法在菩薩麵前繼續虔誠,草草結束了功課,匆匆趕往書房。
落座後,四阿哥便直接問道“如何?”
尤五一臉的愧疚,“四爺,奴才到處都查過了,確實不知道十爺那批金子去了哪裡,一點線索也沒有,那些西洋物件放在廣州租來的倉庫裡,小英子正和江南的幾個商家接洽,怕是要賣往江南,可那批金子卻沒了下落。”
四阿哥有些煩躁,道“難道那批金子還會憑白丟了不成?”
鄔思道沉吟半響,道“四爺,這事還是先擱下吧,若動作大了難免會驚動宮裡,皇上應該也知道十阿哥的金子沒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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