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格爾勸道“主子,這事若鬨大了…”
經過幾天的琢磨,其木格覺得這事隻能鬨大了,才能逼著康熙彆睜隻眼閉隻眼的任由下麵走私鴉片,朝廷連煙草都是明文禁止的,堂堂廣州城裡竟然還堂而皇之的出現煙館,不知道那些地方官吃了多少回扣!
至於老十,這事他就不用摻和了,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等著老十去辦呢。
其木格已給老十寫了封密信,告訴老十,他被洋人算計了,原本預計的大炮不得不減少一個半,想要挽回損失隻能找人扮海盜,將東印度公司的商船給搶了,能搶多少是多少!對待心術不正之徒,就不能用常人手段,就算搶不到,把船給他打沉了也行,即使損人不利己也沒關係。當然,其木格也沒忘給老十一點甜頭,說是老十打下的錢財,全用去買軍火,不用填補這15萬虧損。
其木格膽子大,可慶格爾卻有些膽怯,無奈,其木格隻好多費了些唇舌,又給他打了打氣,才叫他出去挑人。
然後,其木格便等著廣州的衙門派人來問話,不想這煙館還沒開始砸,廣東巡撫衙門的人便到了。
原來,這幾日,其木格一心鋪在商行上,沒精力管程府的虐子案,反正嫣紅也不是個善主,不管她是借機發邪火,還是趁機對外樹立威望,反正最終都會幫孩子維權,因此,其木格便沒去摻和。
而這幾日,程府的證人搜尋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嫣紅就派人上門接那可憐的孩子,程家倒也乾脆,給那孩子換了身衣裳就讓他出門了,完全沒藏著捏著的意思,這越發激起了嫣紅的鬥誌,嫣紅想給其木格彙報,但其木格當時滿腦袋都是鴉片,便沒見嫣紅,讓彩雲告訴她,自己看著辦。
於是,嫣紅便放開了手行事,將自己院子裡丫鬟婆子全派了出去,還從紮丫處借調了幾個蒙古婆子,浩浩蕩蕩的打上了門。
據說開始的時候,這些婆子隻是叫程家義休妻,說是這等惡婦實在不堪當一家的主母,程家義兩口子給氣得夠嗆,言語間說得也不怎麼好聽,這些婆子便動手將程家給砸了個稀巴爛,等官府的衙役趕到後,這幫婆子依舊非常囂張,一個個都氣勢十足,完全沒將衙役放在眼裡,堂而皇之的拍拍屁股走人了,臨走時還丟下話“三日之內,趕緊將那惡毒婦人給休了,否則,哼,休怪我們不客氣!”
廣州知府想攔又不敢,隻好上報給了廣州巡撫,於是,廣州巡撫便派師爺來問話了。
其木格一聽,也懶得出麵,直接將嫣紅推到了前台。
嫣紅可是敦郡王的妾,怎麼可能隨便出來見巡撫派來的師爺,隻叫祝婆子和她那苦命的外孫出去遞交了份狀子,讓他轉告廣州巡撫,她們才是苦主,是原告,彆弄混了。
師爺接了狀子後,轉交了一封程家義的信,嫣紅沒敢私拆,趕緊交給了其木格。
其木格一看,不外就是說職責所在,不能親自到前山寨給其木格問安,還請海涵,然後便是對其木格縱奴行凶表示了適當的憤慨,最後表示,自己的家務事不敢勞其木格費心。
其木格一看,心想,這不是說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嘛!這還沒到雍正繼位呢,自己偏就費這個心了!
當下其木格便表揚了嫣紅兩句,告訴她接著乾,一定要將程家的卑劣行徑公之於眾,還孩子一個公道!
而廣州巡撫看了狀子後,腦袋都給氣大了,熬了大半夜才寫好彈劾老十的折子,第二天又改了一上午,還沒來得及發出去,衙役又來報“大人,敦郡王府的人砸了三個煙館,還將煙館的阿片全搬到街上給燒了!”
巡撫不敢相信的問道“消息可確實?會不會是人嫁禍?”
衙役道“絕不是,敦郡王府的副管事還親自帶了一隊人馬,砸了一家煙館呢!”
巡撫氣得砸了一個茶杯,道“豈有此理!太猖狂了!”
“太猖狂了!竟敢訛銀子!”弘暄抿緊了嘴,對拖婭道。
查乾巴拉本來早就打算回家了,但一來其木格老爹交代了,要讓拖婭攪黃科爾沁的如意算盤,而如今太後和宜妃三天兩頭的都宣拖婭進宮玩,查乾巴拉擔心自己這時回去,會被自己的老爹和大哥罵得狗血淋頭;二來,查乾巴拉也不放心弘暄的酸奶生意,想趁自己在這,多幫他打打廣告,在京裡任職的蒙古人雖然少,但能吃啊;三來,理藩院也沒催他走人,因此查乾巴拉便滯留了下來。
拖婭不進宮的日子便帶著婆子們在護衛的保護下上街閒逛,日子過得非常愜意,不想昨日在大街上,卻遇到一幫鑲白旗的紈絝在大街上賽馬,幸虧拖婭躲閃的快,沒傷著,但雙方接下來便起了爭執,拖婭也不是個能吃虧的主,便命身邊的護衛狠揍這幫紈絝,雙方便當街打了起來,然後皆被帶回了步兵統領衙門,統領隆科多一瞧,怪不得雙方都這麼囂張,一邊有顯謹親王衍潢的孫子蘊丹,也就是太宗的長子豪格的後代,一邊是敦郡王的妻族,也就是當今皇上的親家,於是隆科多便和了陣稀泥,將雙方給打發了。
查乾巴拉知道後,顧不上訓拖婭,忙備了禮物去顯謹親王家賠罪,不知雙方是怎麼協商的,反正查乾巴拉回府後,就叫人給那幫紈絝送了銀票,說是賠給對方的醫藥費…
查乾巴拉叫人準備賠償金的時候沒避開拖婭,目的是讓她長個記性,這京裡不比草原,以後得收斂著性子。
不想拖婭第二天便來找弘暄告狀了“弘暄,我保證,出衙門的時候,那些人都活蹦亂跳的。”
弘暄安慰道“你放心,這事交給我了,你回去等消息就是,對了,彆告訴三舅我知道了。”
但等拖婭走後,弘暄接下來並沒采取什麼行動,也沒召見十阿哥府的下人,下午還如往常般的在較場專心的練習布庫,很是出了一身汗。
倒不是弘暄故作深沉,而是他想了幾個法子都覺得不大好,隻好先鬆乏鬆乏筋骨,找點狀態,準備晚上再好好動動腦子。
弘暄能這麼想表明他還是比老十強了那麼一兩分的,可上天卻不打算給弘暄太多的時間去慢慢想輒,當放棄了衝動的弘暄放學後趕去乾清宮寫作業時,在乾清宮不遠處便遇見了剛出乾清宮的四阿哥和七阿哥。
四阿哥是鑲白旗旗主,七阿哥掌管禮部,蒙古外藩進京正好屬他管轄,弘暄猜測他們怕是已經給康熙彙報了街頭鬥毆之事,於是,給兩位伯伯見完禮後,弘暄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對四阿哥道“四伯,侄兒有一事想請四伯做主…”
今天的更奉上,請大家多多支持,多投推薦票和粉紅票,謝謝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