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看了看阿茹娜,又瞅了瞅包裹,下一秒,安安也笑不出來了,為了鄭重起見,安安又看了第二眼,為了實打實的確定,還將布料拿起來看了看,然後才咬牙切齒道“這就是富察家的那個什麼送來的?”
徐公公不知為什麼安安一下變了臉,隻好疑狐道“正是富察家的傅清送來的。”
阿茹娜想了想,道“安安,咱們當時其實也瞧得不確切,說不定弄錯了。”
安安咬牙道“來人,去問問門房,這個傅清是不是嘴巴大的象癩蛤蟆!”
不一會兒,確認信息就反饋回來了,說得很含蓄,說是來人的確比尋常人嘴巴大了那麼一些。
安安聽後那是陣陣冷笑…
正在家裡接受嫡母盤問的傅清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而富察夫人還在問著,“你真沒在營地裡說你妹妹?你確信沒給太子妃的兩侄兒提過?”
傅清真想說,我感冒了,後背都發涼了,你能不能彆再翻來覆去的問同一個問題了,但誰讓問話的是嫡母不是自己親媽呢,隻好耐著性子道“真沒有,我沒事兒提敦兒乾嘛啊!”
富察夫人無力的擺擺手,“你先下去好好歇歇吧。”
傅清應了,但卻還沒走,而是問道“母親,各家各府的年禮都送了嗎?”
富察夫人道“早送了,怎麼了?”
傅清搖搖頭,道“沒什麼,我就那麼一問。”
給嫡母問完安的傅清一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就頭疼了,年禮都送完了,到哪兒去勻點出來送人呢?
傅清翻了翻自己的口袋,還不到十兩銀子,這幾天還得走親訪友呢。
於是,便問院子裡的嬤嬤,“劉嬤嬤,我這兩年的月錢呢?”
劉嬤嬤道“老爺說您有差餉了,便將月錢停了。”
傅清尷尬的笑了笑,“我就隨便一問。”
劉嬤嬤道“二阿哥,不是老奴多嘴,你也該手緊一點了,誰家的阿哥不是得了差事就將俸祿交公的,你這兩年在軍營,俸祿可都自己留著呢,不會全花完了吧?”
傅清乾笑道“哪能啊…”
而東茁和保寧則在附近店鋪轉了好多圈,四處判斷誰才是真正的目標,沒注意到外頭的侍衛已沒了人影,等後來發覺時,已為時已晚,但兩人細細回想了一下,好似自己在每一個可疑人麵前的表現都能說得過去,便沒捶胸頓足的後悔不迭,兩人鎮定自若的分了手,一人直奔九阿哥府,一人直衝三阿哥府,打算找自家姑姑問問,太子家的大格格到底長啥模樣,以便評估一下,自己有幾分成功的可能性。
從自家姑姑那核實完消息後,便匆匆返家了,家裡還有人等著信呢。
保寧告訴自家親娘,“姑姑說十之八九那姑娘應該就是大格格,和弘暄阿哥真的不象一母同胞的…”
棟鄂夫人惱怒道“娶妻要娶賢,還要我怎麼說?”
保寧嘀咕道“和人在鋪子裡吵架能賢惠到哪兒去啊…”
棟鄂夫人氣道“你能不能懂點事?!”
保寧忙道“我懂事不算啊,太子應該沒瞧上我。”
棟鄂夫人道“再等等吧,興許還有轉機呢。”
東茁則是回家給都統勤勇公鵬春彙報“瑪法,姑姑說和人吵架的應該就是大格格,倒和太子不大相同,脾氣雖大,但瞧著倒也能忍得住,後麵還是她主動息事寧人的,怪不得弘暄阿哥會得皇上的讚,他們倆應該和太子真不一樣。”
鵬春道“你少在那人雲亦雲!今兒見了太子,還認為太子是莽夫啊?糊塗!脾氣大和莽夫可是兩回事!”
東茁低頭道“孫兒知錯了,瑪法息怒。不過,瞧著太子的樣子,怕是不滿意孫兒呢。”
鵬春道“太子挑一陣後,怕隻得在矮子堆裡挑高人了,象你這歲數的,有幾個沒娶親納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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