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隨兩護院走到一邊時,弘政便自動的跟了上去,弘參一看,便也跑去了,弘參一摻和,弘豐也不淡定了,自然也跟了去,於是,非要親手殺野雞的弘曆便將褪了一半毛的野雞扔在地上,也跑了去。
所以,老十家和九阿哥家野炊的孩子同一時間一起獲知了康熙禪位的消息,大家全楞了…
半響,弘參才輕聲道“皇瑪法必定名垂青史…”
弘豐也滿是欽佩的說“皇瑪法真正是讓人望塵莫及…”
弘曆楞了半天,則道“就為了日後的史書能提上一筆,這犧牲也太大了吧?”
本來聽了這個消息就半信半疑的弘政聽了弘曆的發言,更是不敢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了,不住的拿眼打量送信的兩人。
安安倒是對這些人很放心的,若不可靠,也不會給派來執行這等重任,再說了,就算是有人叛變了,要騙他們回去,還不如直接說老十沒獲罪呢,編康熙禪位,這也太扯了…
在安安看來,能想到這個謊言的,那都是非人類。
所以,雖然安安很是震驚,但卻不認為侍衛有問題。
但弘政卻在心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很是警惕的問“你聽誰說的?”
來報信的人道“太子妃親口說的,奴才一家都是太子救的,如今能在安居島好好的過活,全仗太子恩德,奴才做不出賣主求榮的事來。”臉上一副受侮辱的表情。
不知道內情的三胞胎覺得這對話有些奇怪,但弘參和弘豐沒吱聲,隻是靜靜的觀察著,而弘曆則一臉的不在乎,直接問道“怎麼還扯上賣主求榮了?弘政大哥,陳魚不是那種人…”
叫陳魚的侍衛真想跪在弘曆腳下舔舔弘曆的腳趾頭,這時節,信任可就代表了一切啊…
不想,弘曆又接著來了句,“他編這瞎話能得什麼好處啊?”
陳魚隻好哭喪著臉道“奴才真沒編瞎話。”
而此時,除了一個侍衛在那盯著大嘴巴傅清和東茁外,其餘的也都圍攏了過來。
大家都是親密戰友,自然是信任陳魚的,可這消息吧,又的確太詭異了,大家也不敢打什麼包票,除了麵麵相覷,便隻能盯著安安,看安安怎麼指示。
弘參和弘豐神色都帶了點緊張,瞧這架勢,許是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而且好像還是不妙的消息…
弘曆也意識到了不妥,剛要張嘴發問卻被弘參給捂住了嘴巴。
安安想了想,拉過弘政,小聲道“應該不會有問題,若陳魚真出賣了我們,大軍肯定跟在後麵來了,不會隻叫他一個人來傳話騙我們回去的。”
弘政卻不讚同,“你怎麼知道皇瑪法是不想將事情鬨大?你怎麼知道大軍沒在山下埋伏著?關鍵時刻,多留個心眼絕沒錯,你想啊,禪位,這可是上古才有的事,想青史留名的帝王多了,可大夥怎麼都不學學上古的聖人啊?因為大夥都不是聖人!”說到這,弘政再次壓低了聲音,湊到安安耳邊道“你覺得皇瑪法是聖人?”
安安覺得弘政說得有道理,想了想,便叫弘政帶著三胞胎繼續朝前走,她回京打探消息。
弘政則說若真有危險,安安回去了就出不來,不如他回去走一遭。
安安心想也對,若真出了事,弘政肯定壓不住三胞胎,便叫弘政跟陳魚回去打探。
誰知弘政卻堅決不信任陳魚,“他若有歹心,我打不過他。”
安安叫他換一個人,弘政也不乾,“將陳魚留在你們身邊,我也不放心。”
安安瞅了瞅在遠處繼續烤著烤兔的傅清和東茁,眼珠一轉,有了主意,“你帶陳魚和他們倆一起回京,總能互相牽扯一下。”
弘政想了想,表示接受,他對自己忽悠的本事還是很有自信的,隻要不是一下山就看到大軍,那麼陳魚肯定是翻不起浪,傅清的功夫還是可以信賴一下的…
於是,弘政便囑咐安安趕緊變換路線,他會儘量拖延時間的…
安安道“不了,我們就在這等消息,你該怎麼拖時間就怎麼拖,他們肯定以為我們朝天津跑了,待在這兒反而安全。”
弘政點點頭,“如果天黑前我沒來,那就是肯定出事了。”
於是乎,弘政便帶著迷糊的東茁和傅清,和一臉憤憤的陳魚開始在山裡胡亂轉悠了…
等他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方才帶著三人下山,一瞧沒大軍,稍微放心了下,惹得陳魚好一陣白眼。
路經老十的莊子,也沒發現異狀,心又放了些,陳魚已經在用鼻子哼了。
過了老十的莊子沒多久,弘政便發現,不對,有情況,前麵怎麼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弘政惱怒的瞪了眼陳魚,打算一定要在人馬沒走近前,讓傅清殺了這該死的叛逃!
不想,卻發現來者是自己的阿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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