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孤島的魚!
此時的天色蒙蒙亮,周圍一片寂靜。
開門的人對著這二十多人打量了一圈,語氣輕蔑地問道“怎麼?就這幾個人?”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嘯海又問了一遍。
開門的不是彆人,正是許偉。
他也不像以往那樣客氣,“這與你無關!你為什麼不能做好你自己的事?你為什麼任何事都要摻和一腳?”
“你想再次背叛黨國嗎?”嘯海有些話不能明說,但二人心照不宣。
許偉臉色一變,“我勸你快些離開,你們做什麼也改變不了局勢的!”
二人交談的時候,二十名精兵肅立兩排,悄無聲息,隻靜待嘯海的指令。
嘯海不想在浪費時間,直接問道裡麵到底是什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今,拚死我也要闖進去,探個明白!”
許偉冷笑一聲,“大小也是個當官的,竟然這麼衝動!”
這二十名精兵其實是一個整建製的排。
排長葛成不願意嘯海再與他繼續糾纏,悄聲說道“張先生,咱們彆跟他廢話,直接闖入去吧!”
嘯海原意也是如此,但看許偉態度曖昧,不知道裡麵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陷阱,一時間不敢貿然行動。
許偉冷笑,“闖進來?你們試試看!看海河裡會不會再多20具屍體!”
話說到這裡,嘯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頭一陣子草草結案的海河浮屍案,恐怕和這幢洋房脫不了乾係;而這個許偉,雖然身份可疑,恐怕並非是敵人。
嘯海沉吟了一會兒,一揮手,帶著這二十名士兵離開了洋房大院的門口。
太陽已經露出一道金邊,嘯海掏出懷表,時間指向五點。按計劃,第二十九軍已經開始行動了。
他們其實並沒有走遠,而是躲進了學校。
嘯海將二十人兵力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由葛成帶隊,原地待命;而自己則帶了六個士兵前往海河岸邊。
這六個人裡,包括水性極好的副排長楊順。
嘯海在一處站定,這裡正對著洋房那唯一乾淨的窗戶。他左右看了看,指著河麵,問楊順“楊排長,這裡能不能潛進去?”
其他士兵一愣,不知道嘯海這是唱得哪一出戲。倒是楊順非常聰明,立刻查覺出嘯海的意圖,蹲下來仔細看著河麵。
“張先生,您是不是懷疑這河底有暗道?”
嘯海點了點頭。
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也給予嘯海信心,“如果底下有暗道的話,我應該是可以探查到的。天津土質鬆軟,挖不了很深的地窖,但因此卻很容易挖出一條暗道。”
他的回答果然如嘯海猜想一般,“如果你潛到河裡,有多大把握找到?”
“八成吧!”楊順非常自信,“如果真有暗道的話,我就能順著找到儘頭;如果沒有,我再浮上來就是。”
“你一個人怕是危險吧?我跟你一起下去吧!”嘯海有些不放心。
楊順趕緊攔住他,“張先生這不是開玩笑嗎?哪能讓您這大老爺冒險?放心吧,我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