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搖了搖頭,不再想事情,反正這胡惟庸謀反斷然不會成功,自己乾嘛還浪費精力去想這事呢?
一念之此,朱元璋繼續批閱著奏折,不多時,一太監來彙報說胡丞相求見。
朱元璋聞言,輕輕一哼,這是著急趕著要去投胎啊。
朱元璋遂放下手中的朱筆,對著這名太監說道“召。”他倒是要看看這胡惟庸想要耍什麼把戲。
不多時,身穿朝服的胡惟庸來到殿中,下跪開口說道“微臣拜見陛下,聖躬金安。”
“咱好著,你不在丞相府辦理政務,來咱武英殿乾甚?”
跪在地上的胡惟庸開口說道“陛下,臣家中近幾日有一泉水,變成了醴泉。
醴泉,甘露時降,萬物以嘉,謂之醴泉。想必是道祖老人家見陛下勤勉政務,關懷天下百姓,故而降此祥瑞啊,陛下。
正因如此,微臣感陛下之仁德,故邀請陛下明日前往觀賞,臣願將這醴泉全數敬獻於陛下。”
朱元璋聞言不露出一絲表情,而其心中早已將胡惟庸視為死人一個。咋滴,你自己弄的醴泉咱不知道?難道道祖的名聲和威望就是讓你們這麼用的?
還道祖降下祥瑞,即使道祖真的降下祥瑞,又怎麼可能會降到你家去了。你這樣的說辭,說給其他人或許會相信,但說給咱聽,那麼就是愚蠢,乃是取死之道!
“哦,你就這麼舍得這醴泉?”
朱元璋說完這句話就靜靜地看著胡惟庸,他倒是想看看這個胡惟庸到底扯什麼東西出來,以此來敷衍自己。
在聽完朱元璋的疑問,胡惟庸心中一陣心驚,眼前這位陛下不好搪塞啊,畢竟道祖真的攜列位神隻降臨過世間。
“陛下,微臣的一切都是陛下賞賜的,現在將醴泉獻給陛下,微臣怎麼不舍得呢?”
“嗯,這話咱愛聽,那行,明天就走這一趟。”
朱元璋也懶得再細問下去,與其在這個將死之人的身上浪費時間,自己倒不如多花的兒時間在處理政務上。
“微臣謝陛下賞光。”
朱元璋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說道“嗯,去辦事吧。”
夜晚,朱雄英處
朱雄英望著皇宮的方向,陷入了沉思。眼看著明天就是那個胡惟庸謀反的時候了,自己卻不能幫忙,而這大過年的正是親人團聚的時候,自己也不能回去團圓,想必皇爺爺和皇奶奶會怪罪自己吧。
望著皇宮的方向,朱雄英喃喃自語了一句“皇爺爺,但願您平平安安度過明天的鬨劇。”
……
次日清晨坤寧宮
話說朱元璋即使每日處理政務很晚,又或者為了皇族人口的繁衍,深耕到很晚,他都會跑回來馬秀英的住處休息。無它,畢竟馬氏是與自己同甘共苦一起走到現在的,對於皇後馬氏的感情自然與那些妃子不一樣。
此刻正為朱元璋更衣的皇後馬氏,看著窗戶外比以往還要多的侍衛,開口詢問道“重八,我怎麼覺得這宮中守衛變嚴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哦,沒有,這不是大過年的,怕有百姓擅闖皇城,讓那些侍衛請百姓離開嘛。”
朱元璋也是怕皇後馬氏擔心自己,故而隨便找了個由頭想要敷衍過去,但是在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都覺得這樣的說辭,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又何況是自己的妹子呢。
皇後馬氏自然不會相信朱元璋這樣蹩腳的說辭,還好,自己的孫兒是在城外,即使宮中有變,自己的孫兒還是安全的
“行了,咱也不問了。重八啊,雄英這孩子大過年的,獨自在皇城外居住,你也不去看望一下!”
皇後馬氏在想到自己的孫兒的安危,又自己聯想到這大過年的,正是家人團聚的時候,自己的孫兒隻身一人在外,是該多麼的孤單啊。
朱元璋聽完就有些不樂意了,咋滴,自己可是皇帝,哪裡有皇帝老兒屈尊去看望自己的孫子的,當然了,這話他是不敢這樣說的,故而說道。
“哎呦,咱的妹子喔,雄英這孩子大過年的不回來看咱,咱都沒有怪罪雄英,你這還讓咱去看孫兒?”
“哼,咱現在的孫兒可是在養病,怎麼可能來看你。”皇後馬氏聞言就有些不高興了,咋滴,你還想欺負咱的孫兒不成?
朱元璋聞言就有些害怕皇後馬氏,他可不想大晚上的沒地方睡,故而安慰皇後馬氏道。
“好好好,咱的妹子說得對,要不這樣吧,過幾天後,咱們去看看孫兒如何。”
見自己的丈夫更衣打扮差不多了,且時間也不早了,皇後馬氏也就不想再多說什麼,畢竟國事為重。
“哼,這還差不多。行了,趕緊去早朝吧。”
見自己的妹子沒跟自己繼續聊孫兒的事,心中也就放下了一把汗,他是真怕了自己的妹子了。
“好好好,妹子,那我去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