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習慣用這把。”
震蕩波看著遠處的密探們,輕聲說道:
“我不知道他,或者她的情況如何,也不知道那邊反複輪回的‘內戰’進程,
“聲波,到了那邊,你們隻能靠自己。
“如果可能,帶他她回來。
“新時代的塞伯坦,會有他她的位置。”
聲波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一旁,夏小玲則走到黑寡婦身邊,圓鋸看到她,揚起翅膀打招呼:
“夏,你也來了~”
夏小玲有些傷感,上前與巨大的鐵鳥擁抱一下:
“咱們三個,再也沒機會一起玩了。
“到了那邊,你也要好好的。”
一旁的黑寡婦已經快哭出來了:
“是啊……上次我們在那顆星球的大氣層衝浪,多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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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起去看電影,去吃好吃的,跟隨星鯨群乘著太陽風旅行……”
圓鋸鳥向黑寡婦抬起另一隻翅膀,兩個塞伯坦生物,一個人類,輕輕抱了一會兒。
它放下翅膀,眼中也有一絲傷感,
但那傷感很快被堅定取代:
“但我們必須去。
“五十年了,在塞伯坦的重建中,磁帶部隊儘了職責,做到了最好,
“這裡已經沒有狂派和博派之分,有震蕩波、擎天柱,和新威震天在,塞伯坦將不需要密探與間諜。
“但陛下還需要我們。
“在反宇宙,他依舊需要磁帶部隊。”
夏小玲點了點頭:
“嗯。”
她已經不是當初走出堡壘的小女孩,明白磁帶部隊所恪守的東西,對他們有怎樣的意義。
圓鋸鳥向她點點頭,又看向依舊哀傷的黑寡婦,輕聲說道:
“孩子,從某種意義上講,你有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永遠失去的東西。”
“……什麼啊?”
“對這個宇宙的新奇感,以及基於這種好奇心的愛。
“你還年輕,還有太多不知道的東西,那些陌生的事物和感情,讓你依舊能感受到快樂。
“某種意義上,活得越久的塞伯坦人,火種越是冷寂——當然,除了陛下和那個領袖那樣的人。他們的火種永遠在熾熱地燃燒,向我們散播著光和熱。”
“愛什麼的……欸嘿嘿。”
黑寡婦根本聽不懂。
但這個字眼讓她想起了什麼。鋼鐵女孩看向一旁落在聲波肩頭的激光鳥:
“其實……我一直在想,您和激光鳥相處得好融洽——以你們的方式。
“而且,你們又是同一類型的機械體……”
“哼,”
圓鋸白了看過來的激光鳥一眼,搞得對方莫名其妙:
“沒辦法,我們必須永遠彼此容忍。”
黑寡婦眨了眨眼,忽然問道:
“那你們愛對方嗎?”
這個突兀而直接的問題,並沒有讓圓鋸無措。
黃黑兩色的巨鷹梳理著羽毛,輕聲說道:
“這很難講。
“對我們之間的關係,沒辦法用愛這種感情形容——它太淺薄了。
“我們——我,激光鳥,機器狗,反吠,聲波……我們所有人,早在內戰開始前就已熟識。
“我們已經並肩作戰了一千三百萬年。
“孩子,你還年輕,不懂得如此漫長歲月的分量。
“我們幾個之間的關係,已經超越了一切生命對感情的形容——
“我們是一體的。
“我們曾經立下誓言:磁帶部隊,生死與共。
“我們是狂派的觸角,是冷組建者的暗影,是陛下的耳目,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磁帶部隊永不懈怠。
“我們會遵守這誓言,直至群星寂滅。
“所以,我們必須去找陛下。
“我們儘職責。
“一如既往。”
聲波已與震蕩波與陸明道彆,走向傳送門:
“正是如此,
“我們對塞伯坦的職責結束了,
“但對陛下的還沒有。
“磁帶部隊,出發。”
密探們最後轉身,向震蕩波、黑寡婦、陸明等人招了招手。
奇奇酷卡——
在鋼鐵錯層變形的聲音中,他們變為偽裝形態,隱匿在聲波的裝甲下。
永遠戴著目鏡的情報頭子揮了揮手,
消失在傳送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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