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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0章 田嘉明硬剛孫海龍,李顯平移交市紀委(1 / 2)

田嘉明辦公室內的空氣比戶外還要低上幾度,隻剩下窗外寒風撲打玻璃的沙沙聲和兩人粗重的呼吸。孫海龍拿著被塞回來的文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指著田嘉明,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田嘉明!你……你這是公然對抗上級指示!你……你眼裡還有沒有組織紀律?!市政法委的正式文件,蓋著大紅公章,你……你說頂就頂回來?你……你怎麼敢這樣?!”

田嘉明看著孫海龍氣急敗壞的樣子,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向前逼近一步,眼神銳利如刀,臉上帶著一種洞悉規則、手握底牌的冷峻笑容。他之所以敢如此強硬地頂回去,絕非一時衝動,而是基於三點深思熟慮的底氣:一是自己背靠大樹。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於偉正即將接任東原市委書記的消息,在東洪乃至東原官場早已不是秘密。田嘉明作為周海英圈子的核心成員,深知於偉正與周海英家族深厚的淵源。於偉正在周鴻基擔任東原地委書記時期就深得信任,擔任組織部長,如今能夠“殺回”東原擔任一把手,背後必然有周鴻基這位老領導的鼎力支持。在於偉正和周海英這些人眼裡,東原依然是周家權力版圖的延續。而他田嘉明,作為周海英在東洪公安係統的“自己人”,天然就站在了即將到來的新權力格局的核心圈層。相比之下,李顯平不過是鐘毅提拔起來的“交通係”乾部,鐘毅一走,李顯平在市委常委會上的話語權必然大打折扣。田嘉明賭的,就是未來屬於於偉正和周海英,而非李顯平!

第二則是根基深厚。他田嘉明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的背後,站著東洪縣委縣政府,站著代理縣長李朝陽!李朝陽是鐘毅書記親自點將、張慶合市長全力支持的空降乾部,是東洪當前改革大局的核心。李朝陽推進石油公司劃轉、清除積弊的決心堅如磐石,而呂振山正是撬開整個腐敗鏈條的關鍵鑰匙!李朝陽絕不會允許市政法委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人帶走,破壞東洪的辦案節奏和整體布局。李顯平想動呂振山,就是動李朝陽的“奶酪”,就是動東洪縣委縣政府的權威!田嘉明相信,李朝陽會是他最堅強的後盾。反觀李顯平,他的伯樂鐘毅即將調任省裡擔任二線職務,失去了鐘毅的庇護,李顯平在市裡的分量還剩多少?

第三就是政法委在程序上存在硬傷。這是田嘉明敢於硬剛的最直接、也是最有力的武器!他作為曾經的平安縣公安局副局長、政法委副書記,對政法係統的權力邊界和運行規則了如指掌!政法委是什麼?是黨委領導和管理政法工作的職能部門,是協調機構,不是具體的辦案機關!它無權直接指揮公安機關的偵查活動,更無權直接插手具體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羈押!

“孫主任啊,”田嘉明的聲音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嘲諷和毫不掩飾的輕蔑,他故意拖長了調子,仿佛在教訓一個不懂規矩的下屬,“你啊,一直在辦公室坐久了,怕是連基本的業務都生疏了吧?回去啊,還是好好學學《刑法》、《程序規定》!彆說你了,就連顯平書記,他也沒有資格直接從我們縣局看守所帶人走!”

他拿起桌上那份文件,用手指重重地點著上麵的公章,聲音陡然拔高,字字如釘:“看清楚!市政法委!它的職責是什麼?是‘指導、協調、監督、檢查’政法各部門的工作!是‘研究’涉及全局性的政法工作重大問題!它什麼時候變成了具體的辦案機關了?!你有什麼法律依據,能直接下文件要求我們移交正在偵查中的犯罪嫌疑人?!你告訴我,哪條法律、哪部規章賦予了政法委這個權力?!”

田嘉明將文件再次拍在孫海龍胸前,眼神銳利:“你們政法委,是黨委的協調部門!不是政府的辦案機關!這個基本定位,你搞清楚了沒有?!拿著黨委協調部門的紅頭文件,就想來指揮我們公安機關的具體辦案?就想來提走我們的關鍵人犯?孫主任,你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亂了規矩,越了界!”

孫海龍被田嘉明這番有理有據、直指要害的質問轟得啞口無言,臉漲成了豬肝色。他當然知道政法委的權限邊界,但以往在李顯平的強勢領導下,市政法委的文件在東原政法係統內幾乎等同於命令,鮮少有人敢如此直白地質疑和頂撞。田嘉明這毫不留情地撕下了“協調指導”的麵紗,將“越權乾預”的本質赤裸裸地暴露出來,讓他瞬間陷入了巨大的被動和尷尬。

“你……你強詞奪理!”孫海龍憋了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試圖找回一點場子,“我們……我們可以指定管轄!這個案子影響重大,市政法委有權指定由其他區縣公安機關管轄!到時候,人一樣要移交!”

“指定管轄?”田嘉明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理由呢?孫主任,你給我一個能站得住腳、經得起法律推敲的理由!呂振山涉嫌的盜竊石油案,犯罪地、結果地都在我們東洪縣!主要犯罪嫌疑人、關鍵證據都在我們東洪縣局的控製之下!案件偵辦正在順利進行!你告訴我,哪一點符合《程序規定》中關於指定管轄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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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嘉明步步緊逼,不給孫海龍任何喘息的機會:“是因為我們東洪縣公安局辦案不力?還是因為案件特彆重大、複雜,我們東洪縣局無力偵辦?或者,是因為我們東洪縣公安局的辦案人員需要回避?孫主任,你倒是給我一條符合法律規定的、能寫在正式文書上的、能拿到台麵上說的理由啊!”

田嘉明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重錘,砸在孫海龍的心坎上。他張著嘴,卻一個字也答不出來。指定管轄?這不過是李顯平和他情急之下想出來的一個勉強能沾點邊的借口,真要深究法律條文和實際情況,根本站不住腳!東洪縣局對案件的偵辦並無明顯過錯,案件雖然重大但並未超出縣級公安機關的管轄能力,更不存在需要整體回避的情形。強行指定管轄,隻會顯得市政法委濫用職權,乾預下級公安機關依法獨立辦案!

看著孫海龍麵紅耳赤、啞口無言的窘迫模樣,田嘉明心中湧起一股掌控全局的快意。他知道,自己贏了。至少在法理和程序上,他牢牢占據了製高點。

“沒有理由,對吧?”田嘉明冷冷地下了結論,語氣帶著勝利者的宣告,“孫主任,請回吧。回去轉告李顯平書記,東洪縣公安局依法獨立行使偵查權,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非法乾預!呂振山,是東洪縣局立案偵查的犯罪嫌疑人,在案件偵查終結前,他必須關押在東洪縣看守所!誰來要人都不行!除非,他拿著市公安局的文書來!”

他不再看孫海龍,轉身坐回寬大的辦公椅,拿起桌上的文件,仿佛對方已經不存在!”

孫海龍在市政法委機關,走到哪裡不是笑臉相迎,還從來沒有遇到遇到過此種情形。孫海龍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手裡則是攥著那份被田嘉明兩次退回的文件,最終,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充滿威脅的話,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得尖銳起來:

“好!好啊!田嘉明同誌!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直接轉身,幾乎是撞開了辦公室的門,帶著滿腔的怒火和不甘,在冰冷的注視下,上了汽車,將那份文件揉得不成樣子,發出刺啦聲。

孫海龍摔門而去的巨響,在田嘉明辦公室內激起短暫的回響,隨即又被窗外更猛烈的寒風呼嘯聲吞沒。田嘉明站在窗前,看著孫海龍那輛黑色的桑塔納帶著一股怒氣衝出縣公安局大院,消失在大門儘頭,臉上那副勝利者的冷峻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深沉的凝重。

“贏了這一陣,但這事……還沒完。”田嘉明低聲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冰冷的窗玻璃。李顯平身為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被自己一個縣公安局長如此強硬地頂回去,顏麵掃地,絕不會善罷甘休。他肯定會動用更大的能量,施加更直接的壓力。

但李顯平為什麼揪著東洪、揪著呂振山不放?僅僅是為了麵子?為了維護政法委的權威?田嘉明眉頭緊鎖,這個理由太單薄了。李顯平在東原官場沉浮幾十年,不是意氣用事的人。他如此不顧身份、不顧程序地強行乾預一個縣級案件的偵查,甚至不惜動用正式文件、派人親自施壓,背後必然有更深層次、更直接的利益驅動!

“無利不起早啊……”田嘉明咀嚼著這句話,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腦海中飛快地閃過幾個名字:沈鵬!李顯平那個在市委黨校學習的外甥!作為前任東洪縣公安局局長,沈鵬在東洪經營多年,根基深厚。石油公司這潭渾水,他沈鵬能完全置身事外?會不會……呂振山或者胡玉生手裡,捏著能牽連到沈鵬的關鍵證據?甚至,李顯平本人也在這條利益鏈上有所沾染?

這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腦海,讓田嘉明心頭猛地一震!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切就說得通了!李顯平如此急切地想把呂振山弄到市裡控製起來,根本不是為了什麼“深挖徹查”,而是為了“捂蓋子”!是為了防止呂振山在東洪縣局的審訊下,吐出更多可能牽連到沈鵬甚至他李顯平本人的秘密!

“媽的!老狐狸!”田嘉明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李顯平作為市政法委書記,不可能不知道東洪縣局背後站著的是李朝陽,是即將接任市委書記的於偉正賞識的年輕乾將!更不可能不知道他田嘉明和周海英的關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隻能說明他李顯平被逼到了牆角,不得不鋌而走險!

想到這裡,田嘉明立刻拿起桌上的紅色保密電話,撥通了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丁剛的專線。丁剛是他在市局的老領導,也是周海英這條線上的人,值得信任。

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丁剛沉穩的聲音:“是嘉明啊!有事?”

“丁局。”田嘉明言簡意賅地將孫海龍前來要人、自己強硬頂回、以及對李顯平動機的猜測,快速彙報了一遍。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丁剛的聲音帶著一絲凝重和不解:“這個李顯平……確實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他這麼乾,完全不顧身份,不顧程序,簡直是狗急跳牆!你的分析……有道理。沈鵬那小子,在東洪當局長的時候,手腳就不算乾淨,他那個大舅李顯平,未必就真那麼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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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剛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責備和提醒:“不過嘉明啊,你這次……處理得還是太硬了!孫海龍那是什麼人?那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你一點麵子不給,把他轟出去,他回去肯定要在李顯平麵前添油加醋,狠狠告你一狀!李顯平現在從曹河正式來政法委不久,這個人也很強勢!”

“丁局,我明白。”田嘉明虛心接受,“當時也是被他逼急了,話趕話……”

“行了,事已至此。”丁剛打斷他,語氣果斷,“我看你現在要做兩件事:第一,立刻向你們李朝陽縣長詳細彙報這件事!他是你的直接領導,也是東洪的當家人,這事繞不開他!第二,找機會向李尚武副市長也彙報一下!李市長你們平安人,對情況熟悉,他在市裡說話有分量!讓兩位領導心裡有數,提前有個準備!李顯平要是真敢亂來,市裡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是!丁局!我馬上去辦!”田嘉明心中一凜,知道丁剛這是點明了要害。李顯平再強勢,也繞不開市委常委會,繞不開即將上任的於偉正!

縣委大院,縣長辦公室的燈光亮如白晝。我正和常務副縣長劉超英就即將舉行的縣石油公司劃轉簽約儀式的最後細節進行敲定。爐火燒得很旺,但空氣中卻彌漫著一種大戰前夕的凝重。

“……縣長,省石油公司那邊反饋,對咱們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完成人員清退、資產債務初步理清,非常滿意!”劉超英指著攤在桌上的方案,臉上帶著一絲如釋重負的疲憊和不易察覺的興奮,“特彆是對咱們‘四大班子分包到人’、‘兩個穩妥’處理安置費的做法,評價很高!他們說,咱們東洪的經驗,尤其是人員清退這塊,很有典型性,要整理成材料上報省政府,作為全省推廣的樣板!為其他涉油縣實現劃轉提供參考。”

我聽著劉超英的彙報,心中並無太多喜悅,反而沉甸甸的。石油公司是劃轉出去了,但這個“勝利”背後,是無數被觸動的利益,是暗流洶湧的反彈,是懸在頭頂、隨時可能引爆的隱患。

“超英縣長啊,”我放下手中的筆,目光深沉地看向他,“你總算親身體會到,改革的阻力有多大了吧?這是得罪了多少人,才勉強撕開一道口子?劃轉隻是第一步,後麵追查失竊的石油、追繳流失的設備款、妥善安置那124個被清退的職工,特彆是還有一百多個交了錢但保住了其他單位飯碗的人……他們的錢,我們還沒追繳,也沒個明確的說法,這些都是埋在路上的雷啊!”

劉超英臉上的興奮淡去,換上了凝重,他歎了口氣:“是啊,縣長,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特彆是公安局那邊……扣押著從呂振山家裡搜出來的那三十多萬現金,現在外麵風言風語很多啊。”

“哦?什麼風言風語?”我眉頭微蹙。

劉超英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有人……在傳,說公安局打算用這筆錢,去修他們集資房的二期工程……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雖然我知道嘉明同誌不至於這麼乾,但人言可畏,影響不好啊。”

我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傳言用心極其險惡!不僅抹黑田嘉明和公安局,更是在挑撥縣委縣政府與政法係統的關係,製造新的矛盾!

“無稽之談!”我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嘉明同誌黨性原則強,不可能乾這種事!這肯定是彆有用心的人在造謠生事!這樣,你明天一早就去找財政局老王,我批個條子,讓公安局把那三十萬贓款,一分不少,全部上繳縣財政!專戶管理!等案子徹底查清,該退賠退賠,該上繳國庫上繳國庫!”

“好的,縣長!我明天一早就辦!”劉超英連忙應道,臉上露出一絲輕鬆。這筆燙手的錢交回財政,他作為分管領導也少了很多壓力。

劉超英拿著簽好的文件剛離開,辦公室的門就被輕輕敲響了。勞動人事局局長李勃,佝僂著腰,臉色灰敗地走了進來,像一隻驚弓之鳥。

“縣長……”李勃的聲音乾澀嘶啞,帶著濃重的疲憊和惶恐。

我指了指對麵的椅子,沒有說話,隻是平靜地看著他。我知道他來的目的,無非是最後的掙紮。他最好的結局,就是無聲無息地寫一份辭去勞動人事局局長的報告,從此在東洪官場銷聲匿跡,做一個透明人。這是對他,也是對東洪大局,最體麵的處理方式。

李勃沒有坐,他站在辦公桌前,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開始了他的“訴苦”和“表功”:“縣長啊,您知道的,縣裡的關係盤根錯節,我這個勞動人事局長,看著風光,其實坐在火山口上啊……上麵有領導打招呼,下麵有單位要安排人,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這……這也不是我李勃發明的路子,上一任局長,上上一任,都是這麼乾的……您看石油公司這次清退的人裡麵,不少都是縣裡領導的親戚,比如呂主任家的外甥,曹縣長的小舅子,王局長的侄女……還有胡主席那邊打過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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