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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0章 廖文波咬定金額,呂連群帶來消息(1 / 2)

縣公安局黨委書記田嘉明和副局長廖文波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空氣有些沉。

楊伯君正給我添水。田嘉明臉上掛著慣常的笑,目光掃過楊伯君的手,聲音溫和:“楊主任,水杯可要拿穩了,小心燙著。”

楊伯君的手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隨即穩穩添滿水,微微點頭,無聲地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辦公室裡隻剩下我們三人。我端起茶杯,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嘉明啊,還有文波,薛紅這個案子,多少還是有些不對啊。”

田嘉明臉上的笑容不變,身體微微前傾:“縣長,您覺得哪裡不對?我們一定認真核查。”

我放下茶杯,手指輕輕敲著桌麵:“我記得很清楚。之前的彙報材料,包括文波啊,你口頭說的,涉案金額都指向兩百萬左右。現在查出來,隻有一百六十萬?這四十萬的差距,可不是小數目。錢去哪了啊?”

廖文波立刻欠身,接口道:“縣長,這個……我們也在深入核查。初步判斷,可能是薛紅本人揮霍掉了。您也知道,這種錢來得容易,花起來自然是大手大腳,毫無節製。她平時生活奢靡,據說也是經常到市裡和省城的百貨大樓買東西,一瓶香水啊,都要六七百,這開銷累積起來,數額不小。”

“揮霍?”我看著他,“文波啊,薛紅一個石油公司的會計,就算再能揮霍,一年多時間,在東洪這種地方,能揮霍掉四十萬?不太可信啊,你算過這筆賬嗎?她買金條了?還是買了小轎車?”

廖文波眼神閃爍了一下:“這個……具體消費明細還在追查。但根據我們走訪,她確實生活非常奢侈,穿金戴銀,經常出入飯店和卡拉ok,光是請客吃飯、唱歌的花銷就非常大。而且,她還有賭博的惡習,輸了不少錢。”

“賭博?”我追問,“有證據嗎?輸了多少?輸給誰了?”

“這個……還在查證中。”廖文波回答得有些含糊。

我沒有立刻回應,目光轉向田嘉明,停留片刻。這位從市局空降下來的公安書記,心思深沉,手段老練。這四十萬的“蒸發”,會不會是他又在耍什麼心思?我放下茶杯,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嘉明啊,你是公安局的黨委書記,應該清楚這個案子的分量。沈鵬、胡玉生之後,連周海英同誌,都主動退了350萬,鐘壯都退了20萬,薛紅案是省裡市裡都盯著的重點,社會關注度極高。省委督查室那邊,可是一直在等我們的最終報告。”

我加重了語氣:“鐘書記馬上就要調整崗位了,根據我掌握的情況,聯合調查組在鐘書記離任後也會撤走。這意味著,咱們現在報上去的這個結果,就是最終定論!是要報備給聯合調查組,經得起上級複查,更要經得起法庭檢驗的!”

我盯著田嘉明的眼睛:“一百六十萬和兩百萬,量刑標準還是有差距的。這關係到我們東洪縣公安的辦案水平啊!嘉明,文波,你們給我交個底,這個一百六十萬的結果,到底能不能經得起檢驗?能不能確保在法庭上站得住腳?有沒有水分?有沒有人為操作的痕跡?”

我的目光銳利地轉向廖文波。

廖文波挺直腰板,語氣帶著保證:“縣長,您放心!這個結果是經過我們反複核查、多方印證得出的!證據鏈完整,程序合規,絕對經得起任何檢驗!”

田嘉明也立刻附和,臉上笑容不變,帶著一種篤定的神色說道:“是啊,縣長!您還不相信我嗎?就算您對我有疑慮,難道還不相信文波同誌的專業能力和黨性原則?這一百六十萬,是我們公安機關上上下下,經過大量艱苦細致的工作,最終得出的結論!錢已經交到了國庫,我們敢打包票!”

他看著我的眼睛,語氣誠懇:“縣長,這個案子牽扯麵廣,我們壓力也很大。但正因為如此,我們更不敢馬虎。和之前預判的這四十萬的差額,我們確實查實了去向,一小部分被薛紅個人揮霍掉了,總金額確實不到200萬。我們公安辦案,講的是證據,不能因為數額巨大就隨意猜測。”

我看著兩人信誓旦旦的模樣,沉吟片刻。田嘉明把廖文波推出來做保證,用意明顯。我最終點了點頭,語氣放緩了些:“好啊。我不僅相信你田嘉明,也相信文波同誌的能力和操守。既然你們兩位都給我打了包票,這個金額是經得起檢驗的,那就儘快形成完整的卷宗材料,按程序上報吧。案子拖久了,對各方麵都不好。記住,報告要詳實,證據要確鑿,可不能留任何尾巴。”

“我們一定儘快完成!”田嘉明和廖文波同時應道。

彙報完案子,田嘉明看向廖文波,說道:“文波啊,你先回去忙吧,我還有點其他工作要向縣長彙報,不用等我。”

廖文波會意,向我和田嘉明分彆點頭致意:“縣長,田書記,那我先回局裡了。”他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輕輕帶上了門。

辦公室裡隻剩下我和田嘉明。他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幾分,帶著一種“自己人”的親近感,身體也放鬆地靠向辦公桌:“縣長啊,是這樣。滿江部長,王滿江同誌,咱們的老領導,今天晚上要過來東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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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滿江部長早上給我打過電話了。”我平靜地回應。王滿江,這位平安縣的老組織部長,雖然退得不算太體麵,但當年在平安時,對我和曉陽確實多有照顧。他這次來,還特意提到二哥正陽的嶽父邢老爺子也會同行。於情於理,我若不出麵,不僅顯得架子大,在老家人眼裡更是不念舊情,不懂規矩。

田嘉明察言觀色,立刻接話:“是啊,滿江同誌在電話裡一直念叨,說到了東洪,您一定會出麵接見他的。他老人家對您可是念念不忘啊。您看……晚上我安排在了老呂家菜館?都是咱們平安縣出來的老同誌了,敘敘舊,氛圍也輕鬆些。老呂家的菜,地道平安味。”

我略作思考,說道:“嘉明書記啊,晚上本來計劃去市裡,不過,既然滿江部長和邢老都來了,我儘量爭取過去。”我頓了一下,“這樣吧,安排在縣委招待所小餐廳,清淨點。賬……”我看著他,“不要記公家的賬,記在我私人賬上。晚上我和曉陽都參加。”

田嘉明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堆起更熱情的笑容:“縣長啊!您看您說的!這點小事,哪能讓您私人掏腰包?仨瓜倆棗的飯錢,我田嘉明要是還讓您掛念,那也太不懂事了!傳出去,我這臉往哪擱?您放心,都安排妥了!保證讓滿江部長和邢老感受到咱們東洪的熱情,又不違反規定!”

閒聊幾句後,我話鋒一轉,語氣變得語重心長:“嘉明啊,咱們都是從平安縣走出來的乾部。平時工作忙,交流可能不多,但這份地緣情誼,是客觀存在的,誰也否認不了。”

田嘉明連連點頭:“是是是,縣長說的是。咱們平安出來的,那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

我看著他:“縣裡有些同誌反映,說我對公安局的管理太放縱,對你個人太過包容。”

田嘉明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恢複:“縣長,這……都是些閒言碎語。您對我的嚴格要求,我心裡清楚。”

我擺擺手:“公安局攤子大,事情多,千頭萬緒,我理解。沈鵬留下的爛攤子,積弊很深,要撥亂反正,步入正軌,需要時間,也需要一些強有力的手段。這些,我都看在眼裡。”

我話鋒一轉,目光深沉:“但是啊,嘉明,你要記住,東洪的公安,是人民公安。我對這支隊伍,是有深厚感情的。管隊伍,人少時可以靠感情維係,人多就必須靠製度規範。嘉明,公安局的製度建設,要持續加強,不斷完善。任何手段和措施,出發點都必須是心存善念,一心為公!這是底線!絕對不能壞了平安乾部的名聲!”

田嘉明神情一肅,鄭重地點了點頭:“縣長,您的話,我記住了!刻在心裡!製度建設這塊,我們一定抓緊,請縣長放心!”

我看著他,繼續說道:“這次頂著壓力又給你們批了三十萬,加上你們的自籌資金,基本能解決二期集資房土地征用和前期的安置費用了。公安局乾警的安居問題,算是有了初步解決方案。”

田嘉明臉上露出感激之色:“縣長,您對公安局的支持,我們全局乾警都記在心裡!這份情,重!大家夥兒都盼著能早點住上新房呢。”

“至於車輛的問題,”我接著說,“我會和偉兵同誌再商量。你們局裡打個正式報告上來,明確需要多少車,需要多少錢,把依據列清楚。市政府關於改善公安機關‘三個條件’的文件精神就是依據。有文件依據,事情就好辦。爭取吧,爭取拿出一百五十萬左右,專項解決公安局的裝備更新和基層派出所車輛問題。同時,把住房改造工程順利啟動起來。”

田嘉明聽完,這次是真的吃驚了,眼睛都亮了幾分,聲音帶著點激動:“縣長……這……我沒想到縣裡對我們的支持力度這麼大!縣財政這麼緊張……這……這真是解決了我們的大難題啊!我代表全局乾警,感謝縣長!”

我擺擺手,打斷他:“道理很簡單。第一,公安機關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是維護社會穩定、保障人民安寧的基石。第二,”我看著他,語氣坦誠,“說句不見外的話,咱們是老鄉。我支持你,不是支持外人。”

田嘉明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眼神複雜,帶著一絲不易言說的觸動,甚至有些赧然:“縣長……您這麼說,我這心裡……多少有些愧疚。之前公安局的工作,確實沒做好,讓您費心了……特彆是薛紅這個案子,還讓您操心金額的問題……”

“沒做好,我也沒過多批評你吧?”我語氣平和,“我知道情況複雜。但是嘉明,”我加重了語氣,目光直視著他,“老鄉歸老鄉,工作歸工作。原則問題,一絲一毫都不能含糊。薛紅案,還有那四十萬,我希望你們是真的查清楚了,而不是有什麼彆的考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田嘉明迎著我的目光,用力點頭:“明白!縣長,我明白!您放心,案子絕對經得起檢驗!”

我看了一眼手表:“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嘉明,你該去接滿江部長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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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縣長,那我先去了!晚上六點,我和滿江部長他們在招待所恭候您和鄧秘書長!”田嘉明起身告辭。

田嘉明剛走出辦公室不遠,在縣委大院略顯蕭瑟的冬景裡,恰巧遇見了裹著黑色風衣、圍著紅色圍巾的馬香秀。馬香秀似乎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田嘉明,腳步微頓,臉上掠過一絲拘束和尷尬,低聲道:“田……田局長,好巧。”

田嘉明停下腳步,整理了一下筆挺的警服,繃著的麵色緩和下來,露出一抹長輩式的淡然笑容:“香秀啊,論輩分,你該叫我叔叔。當初你在田家的時候,我可沒虧待過你。你和小田鬨得不愉快,那也不是我的本意。”

馬香秀羞澀地笑了笑,算是回應:“田書記,過去的事,不提了。”

田嘉明目光落在她手裡拿著的包上,問道:“來找朝陽縣長?”他隨即又看似隨意地提起,“聽說你在和齊江海處對象?”

馬香秀咬了咬嘴唇,略顯局促:“田局長啊,那是齊江海在追求我,我還沒同意。外麵傳的……都是以訛傳訛。”

田嘉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哦?這樣啊。我們家小田,到現在也還是單身。你們年輕人,要是還有可能,考慮複婚也不是不行嘛……畢竟知根知底。”

馬香秀搖搖頭,語氣堅定:“田書記,謝謝您了。已經不可能了。”她說完,目光轉向縣長辦公室的方向。

田嘉明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臉上笑意更深,帶著一種了然:“嗯,理解。去吧。”他不再多言,轉身走向停在不遠處的桑塔納。

司機正要啟動車子,田嘉明卻降下車窗,抖了抖指間的煙灰,對著馬香秀的背影看似隨意地說了一句:“抽支煙再走。”他點燃一支煙,目光深沉地望著馬香秀敲響了縣長辦公室的門。

馬香秀走進我的辦公室,順手輕輕關上了門。

“朝陽,”馬香秀臉上帶著十分自然的微笑,將一份文件放在我桌上,“東投客運開通東洪到市裡的線路後,試運行效果不錯,客流量穩步上升,基本達到了預期……這是我整理的運營報告,您幫我把個關。”

我拿起報告翻了翻,點點頭:“嗯,東投客運在關鍵時刻開通這條線,確實幫縣裡解決了大問題,方便了群眾出行。香秀啊,你們做得不錯。”我話鋒一轉,“不過,我有時路過老客運站,看到排隊等車的群眾還不少。運力還是緊張啊。你們公司有沒有增加車輛的計劃?”

馬香秀含蓄地回答:“朝陽,這是因為快過年了,這事我已經向公司彙報了。現在齊總和胡總都在外地考察,購車是大額資金投入,需要兩位領導簽字。我們也確實沒想到東洪的客運市場需求這麼旺盛。”她頓了頓,“公司會認真研究運力補充方案的。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

我起身給她倒了杯茶,然後走到辦公室門口,將虛掩的門完全拉開。一股冷空氣瞬間湧入,馬香秀不自覺地裹緊了風衣。

這是張叔教我的鐵規矩:隻要是與女同誌單獨談話,辦公室門必須敞開。這不僅是對自己的保護,也是對對方的尊重,更是避免不必要的閒話。

門開著,田嘉明坐在不遠處的車裡,遠遠看著這一幕,這才對司機擺了擺手:“走吧,回局裡。”

我說道:“能不能從其他線路,調幾台車過來?”

馬香秀搖了搖頭,說道:“朝陽,不太現實,現在過年了,返鄉的人多了,運力很緊張,不過,不過你放心,我儘量去協調。”

和馬香秀又聊了幾句工作。她看著敞開的門,似乎有些局促,看時間差不多了,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放在辦公桌上:“朝陽,公司讓我來給您拜個早年,一點心意,請您務必收下。也是感謝縣裡一直以來對我們東投客運的支持。”

我立刻起身,拿起信封就往她手裡塞,語氣不容置疑:“香秀,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從來不收一分錢!快拿回去!讓彆人看見像什麼話!支持企業發展,方便群眾出行,是縣政府的職責所在,不需要這些!”

香秀誠懇的道:“朝陽啊,你收下吧,這是規矩,企業給政府拜年,這個,其他人都收了!公安局、交通局、分管縣長,您不收怎麼行啊……”

推讓間,兩人的手無意觸碰了一下。一種異樣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我趕忙將手縮了回來,語氣更堅決:“香秀,把信封拿回去!不然我可不認你了,還有,以後,不要再給乾部送禮,這風氣,都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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