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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9章 周海英心情複雜,田嘉明直言沒有(1 / 2)

在花園酒店,周海英正在為魏昌全活動。周海英聽到冉國棟說自己分量不夠,周海英馬上說道:“哎呀,冉局長,你是市反貪局局長,副檢察長,侯書記啊,你是市紀委副書記,你們兩個是肯定要在魏昌全的問題上出意見的嗎?”

包廂裡煙霧繚繞,氛圍既親密又壓抑的。周海英這話說得看似隨意,實則分量不輕。他端起酒杯,向坐在對麵的市紀委副書記侯剛和市反貪局局長冉國棟示意,自己先輕輕抿了一口,眼神在兩人臉上掃過,帶著探詢的味道。

侯剛沒有立即接話,他用筷子夾起一粒花生米,放進嘴裡慢慢嚼著,似乎在品味,又像是在斟酌詞句。冉國棟則拿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紅塔山”點上,深吸了一口,讓煙霧在肺裡轉了個圈才緩緩吐出,借此掩飾內心的權衡。

“海英啊,”侯剛終於開口,聲音平穩,帶著紀委乾部特有的那種審慎,“你這話,說對了一半。我和冉局,確實要依據調查情況提出初步處理建議。但是,”他話鋒一轉,目光平靜地看向周海英,“最終定性的,是市委,是於書記。我們的意見,要圍繞於書記的指示來啊,不能脫離這個前提空談分量。”

周海英心裡咯噔一下,知道侯剛這是在堵他的嘴,先把調子定在了於偉正身上。他連忙賠笑道:“侯書記,您說的這是根本,我完全讚同。我的意思是,在符合規定的大框架下,這處理意見的傾向性,比如是側重挽救教育,還是強調從嚴懲處,這裡麵的尺度,二位還是有很大的發言權的嘛。昌全這個人,本質不壞,就是一時糊塗,栽在了錢眼子裡。你看他以前給老書記當秘書的時候,那可是兢兢業業,筆杆子也硬,沒出過半點紕漏嘛。”

冉國棟彈了彈煙灰,接口道:“海英,咱們都不是外人,關起門來說話。魏昌全的問題,性質確實嚴重。把國家規定的平價化肥指標,偷偷摸摸轉到議價渠道銷售,這中間的差價,他個人和幾個經辦人吞了多少?這是嚴重擾亂經濟秩序!於書記為什麼發那麼大火?就是因為這種行為影響太大嘛。”

周海英歎了口氣,身體往椅背上靠了靠,臉上露出疲憊和無奈:“這些我都清楚。可是冉局、侯書記,咱們平心而論,昌全走到今天這一步,難道全是他的責任?當時的環境,各方麵的關係,有些口子開了,風氣使然啊。他一個秘書出身的人,在農業公司那個位置上,周圍都是些什麼人?誘惑有多大?當然,他自身黨性不強,這是主因。我的想法是,能不能考慮到這些客觀因素,在量紀處罰時,適當留有餘地嘛!比如,開除黨籍,開除公職,教訓也夠深刻了嘛。”

侯剛搖了搖頭,語氣依然平和,但立場堅定:“海英啊,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大家兄弟一場,誰也不想看到這個結果。但是啊,這些都不重要,關鍵啊再於書記嘛。於書記強調,魏昌全案要作為一個典型,起到震懾作用。這個時候,如果我們經辦人員在處理意見上流露出絲毫的寬鬆,那可算是政治上的不清醒啊。”

周海英沉默著抽著煙,他今天這頓飯,與其說是想“撈人”,不如說是想探探底線,看看能否在程序內為魏昌全爭取一點點稍微好一點的處境。

“唉,”周海英長歎一聲,又拿起酒瓶給兩人斟酒,“既然二位大哥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說就是不懂事了。來,喝酒,喝酒。隻希望……隻希望後續的程序,能夠多照顧就好。”

冉國棟舉杯和周海英碰了一下,語氣緩和了些:“海英,這個你放心。我們能周全就周全嘛。魏昌全在裡麵,態度……目前看還算穩定,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聽到這話,周海英心裡稍微踏實了一點,意思是不該交代的就沒有交代。隻要魏昌全不亂咬,不把他父親周鴻基或者其他更敏感的人物牽扯進去,那就算是目前最好的局麵了。這頓飯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但至少摸清了上麵的決心和案子的基本走向,也確認了魏昌全暫時沒有掀起更大的風浪。三人接下來的談話就顯得有些沉悶,酒也喝得沒什麼滋味,話題不知不覺就轉到了東洪縣縣委書記丁洪濤身上。

“洪濤同誌這次去東洪,擔子不輕啊。”侯剛像是隨口提起,“那邊基礎弱,矛盾也多。”

周海英哼了一聲,帶著點些許的怨氣:“他是能人嘛,於書記點將去的啊。就是不知道,他那一套在市直機關行得通,到了縣裡,麵對那些具體實在的困難,還靈不靈光啊。聽說最近為了防汛和修路的事,跟市裡搞得很不愉快?”

冉國棟和侯剛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沒接這個話茬。涉及到現任縣委書記和市領導之間的關係,他們位置敏感,不便多言。周海英也識趣,沒有繼續深說。

就在周海英為魏昌全奔波的同時,市交通局副局長廖書旗抱著一摞厚厚的文件,走進了市政府副秘書長謝福林的辦公室。那摞文件的高度,幾乎抵得上辦公桌上那個舊搪瓷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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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局,你這是……”謝福林正在批閱文件,抬頭看到廖書旗這陣勢,不禁皺了皺眉,“我不是說了嘛,常規性的工作,你和局裡的同誌商量著處理就行,不用事事都抱到我這兒來。我這邊光是協調城建、規劃、還有幾個重點項目,就快把我劈成兩半了。”

廖書旗臉上堆著笑,小心翼翼地把文件放在沙發旁邊的空椅子上,自己卻沒坐,而是走到謝福林辦公桌對麵,從口袋裡掏出“阿詩瑪”香煙遞過去一支:“秘書長啊,您擔待。規矩不能壞啊。這些都是上會的簽報、資金申請、下半年的工作計劃,還有各下屬單位的彙報材料,不少都等著您簽字畫押呢。特彆是這幾份,”他從中抽出幾本,“涉及專項資金撥付和合同預審,必須您這個分管副秘書長簽字才能往下走。我要是代勞了,那不成越權了嘛?”

謝福林接過煙,就著廖書旗遞過來的火點上,吸了一口,無奈地指了指那堆文件:“書旗同誌啊,你的原則性我很欣賞。但是,工作要講究方式方法,提高效率。我現在受市政府委托,臨時牽頭交通局的工作,是‘牽頭’,不是取代你這個副局長。局裡的日常運轉,你要大膽負責起來。這樣,有些非核心的審批,我授權給你,你代簽,後麵我補認,怎麼樣?出了問題我負責。”

廖書旗連連擺手,身子微微前傾,壓低聲音說:“秘書長,您這不是把我往火上烤嗎?該您把關的,我必須送到您眼前。就比如這份,”他又精準地從文件中抽出一份裝訂好的材料,“光明區申報防汛公路補貼資金的,前前後後修改了三遍,他們區裡送材料的人恐怕都有意見了,覺得是我老廖在故意刁難。可您看看,這最初的版本,數據前後矛盾,語句不通,還有錯彆字!這樣的材料報到省廳,不是丟我們東原市的臉嗎?秘書長,您得理解我的難處,我這嚴格把關,也是為了工作,為了市裡的形象。”

謝福林拿過那份關於光明區防汛公路的材料,隨手翻了幾頁,他當然明白廖書旗的心思,一部分是恪儘職守,另一部分,恐怕也是不想擔責任,更不願意在丁洪濤調走後、新局長未定的敏感時期,被人抓住什麼把柄。他快速地在幾份急需的文件上簽了字,然後指著那份光明區的材料說:“這個是需要登峰副市長簽字的吧?”

“對,對,”廖書旗趕緊說,“按程序,需要分管市領導簽字,市政府蓋章,才能報到省交通廳。”

謝福林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正好,登峰市長這會兒應該有空,我帶你一起過去,當麵彙報一下,爭取儘快辦結。這種涉及防汛的事情,拖不得。”他心想,正好也借此機會,把廖書旗這個“皮球”踢給分管領導,自己也省得夾在中間難做。

廖書旗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馬上恢複常態:“好好,聽秘書長安排。”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副市長臧登峰的辦公室。臧登峰正在看文件,見謝福林和廖書旗進來,便放下了手中的筆。他對前交通局長、現任東洪縣委書記丁洪濤有些看法,認為丁洪濤在交通局時仗著是市委於書記看重的人,又和周海英勾肩搭背,對他這個分管副市長缺乏應有的尊重,很多事情喜歡越級彙報。而對於常務副局長廖書旗,臧登峰印象不錯,覺得他業務熟練,為人穩重,懂得上下級分寸。

“登峰市長,打擾了。”謝福林開門見山,“交通局廖局長來彙報光明區防汛公路補貼資金申報的事,材料需要您審定簽字。”

臧登峰臉上露出笑容,顯得很隨和:“書旗同誌來了,坐。交通局這一大攤子,現在多虧了你這個老黃牛在撐著,辛苦了。”他示意兩人在沙發上坐下,秘書進來倒了茶。

廖書旗雙手將那份材料遞給臧登峰:“臧市長,這是光明區報上來的申請,我們局裡相關科室已經按照要求審核修改過了,程序上需要您最終把關簽字。”

臧登峰接過材料,並沒有立刻翻閱,而是隨手放在了旁邊,手指在材料的封麵上輕輕敲了敲,目光溫和地看著廖書旗:“嗯,這件事我有印象。好像是洪濤同誌在交通局時主抓的項目吧?是個爛攤子啊,他這一走,留下不少需要銜接的工作啊。”他話鋒一轉,像是關心又像是提醒地問道,“材料準備得怎麼樣?上次省計生委來檢查,彙報材料出紕漏的教訓很深刻啊,偉正書記和慶合市長都很惱火。這次上報省廳的材料,可不能再出任何岔子了。”

廖書旗身體坐直了些,恭敬地回答:“臧市長放心,這次我們高度重視,組織業務骨乾反複核對了數據和政策依據,嚴格按照省廳的要求整理裝訂。就是因為責任重大,所以我們審核得格外仔細,可能因此在時間上比平時多花了一兩天,但求穩妥,確保上報的材料能一次通過。”

臧登峰滿意地點點頭:“謹慎點好,穩妥是第一位的啊。特彆是涉及資金申請,更要經得起推敲。”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像是隨口問道,“書旗啊,現在交通局班子就你一個副局長在主持大局,壓力不小吧?福林秘書長那邊千頭萬緒,難免有照顧不到的地方,你要多擔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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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書旗連忙說:“應該的,應該的。有秘書長和市長您的領導,局裡同誌們都很支持,工作還能正常開展。”

臧登峰沉吟片刻,說:“這樣吧,這份材料先放在我這裡。我讓秘書三科的同誌們,再從市政府公文規範和上報要求的角度,幫我們把把關,看看文字、格式還有沒有可以進一步完善的地方。力求完美嘛,畢竟代表我們東原市的水平。”廖書旗聽的出來,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讓人挑不出毛病,但實質上就是要把材料再壓一壓。

廖書旗心領神會,知道臧登峰對丁洪濤留下的這個項目並不熱心,甚至有意借此敲打一下遠在東洪縣的丁洪濤,或者至少是表明一種不積極配合的態度。他立刻表態:“好的,臧市長考慮得周到。那我們就在局裡等市政府的通知,如果需要修改,我們馬上落實。”

臧登峰笑了笑,沒再談材料的事,轉而問起交通局近期的一些其他工作情況,和廖書旗又聊了十來分鐘。謝福林在一旁偶爾插幾句話。談話結束後,廖書旗和謝福林起身告辭。

回到辦公室,廖書旗剛坐下沒多久,電話就響了。是東洪縣副縣長楊明瑞打來的。

“廖局長,您好您好!我是東洪縣楊明瑞啊。想請問一下,我們縣那個……就是跟光明區聯防的那段防汛公路,補貼資金的申請材料,市裡審批走到哪一步了?園區公路建設不等人啊,我們這邊心裡著急啊。”楊明瑞的聲音帶著急切。

廖書旗拿著電話,語氣從容:“明瑞縣長啊,材料我已經正式報送市政府了,現在在臧登峰副市長那裡。市長對這項工作非常重視,親自在審核,要確保材料萬無一失。你們再耐心等一等,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放下電話,楊明瑞眉頭緊鎖。他立刻來到我的辦公室彙報。

“縣長,情況就是這樣。材料卡在臧登峰副市長那裡了。說是要‘把關’,這‘關’不知道要把到什麼時候。”楊明瑞語氣中帶著不滿和擔憂。

我坐在辦公桌後,手裡拿著一份關於夏季農田水利建設的簡報,聽完楊明瑞的彙報,我把簡報放下。臧登峰親自審核一份具體的專項補貼材料,這不符合常規程序。通常局長、秘書長簽字後,分管副市長很快就會簽批,除非有重大疑問或分歧。我問道:“明瑞,上次我們縣裡申請園區道路補貼的那次,市裡流程走了多久?”

楊明瑞回想了一下,肯定地說:“那次很順利,從交通局到市政府蓋章,也就一天多時間,謝秘書長簽字後就安排了。”

我暗道。看來,問題不在材料本身,而在材料之外,在於申報這段路所牽扯到的前任交通局長、現任東洪縣委書記丁洪濤。臧登峰這是借題發揮,表達對丁洪濤的不滿,或者說,是在用一種隱晦的方式,介入和影響東洪縣目前的工作格局。

“看來,是臧市長對這項工作特彆重視,看得仔細些。”我不能在下屬麵前點破這層微妙的關係,隻能含糊地說,“既然程序走到市政府了,我們就按程序等。你把這個情況,包括目前的時間節點,正式向丁書記做個彙報。丁書記和臧市長過去在工作上接觸多,比較熟悉,或許……或許能溝通一下,了解一下市裡的具體考慮,也便於我們下一步跟進。”

楊明瑞看了看門口,壓低聲音說:“縣長,我感覺……丁書記好像和市裡一些部門,特彆是他原來分管的有些領導,關係處得……有點彆扭。這種資金申請的事情,按理說不是很複雜,怎麼到了咱們丁書記這裡,就感覺協調起來那麼費勁呢?讓丁書記去問,會不會……”

我明白楊明瑞的潛台詞。丁洪濤性格強勢,過去在交通局就得罪過人,現在到了縣裡,又急於打開局麵,可能在某些工作上沒有充分顧及市裡相關部門的感受,或者觸動了一些原有的利益格局。我擺擺手,打斷了他的猜測:“明瑞,不要胡亂猜測嘛。丁書記是市委任命的縣委書記,他有他的工作方法。我們按規矩彙報情況是我們的責任。至於如何與市領導溝通,那是書記的事情。當前最重要的,是做好我們自己的事,防汛的準備工

在臨近下班的時候,縣委辦主任呂連群又一次腳步輕輕地來到我的辦公室門口,象征性地在開著的門上叩了兩下,臉上堆著笑容:“李縣長,打擾您一下。書記讓我來跟您彙報一聲,明天上午九點整,在他辦公室,開一個五人小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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