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彆影響我拔刀!
順利搬出偏院,回到正院。
雅竹包紮了手讚歎道“夫人,你怎麼這麼厲害了?奴婢也求過太後但被秦嬤嬤拒之門外,還說咱們自作自受”
童謠笑笑,說白了,太後並非對佛祖真誠,而是借助佛祖免罪皇室,心裡有個慰籍罷了。
而佛祖的開口指引帶來災禍的是個妾侍,太後去了心病降罪那是心安理得,真相如何她根本不在乎。
也正因為如此,她可以借著太後皇權,以權打權。
既去了妾侍又重登夫人位置,一石二鳥同時完成兩項任務,提到任務,童謠勾唇叫著係統出來。
小愛係統小任務隻是懲治賞華而已,並非致死
童謠直接斬草除根,永絕後患不好嗎?說好的任務獎勵呢?怎麼沒有?
咚—叮—,嘩嘩嘩,一個銅板在桌子上轉悠兩圈停下。
童謠滿頭黑線,聽說任務做的好,係統給送大禮包的。
沒聽過任務做的太好,賞個銅板的。
你打發乞丐呢?
小愛係統由於宿主太狠,任務做的太絕不算完成小任務,念你完成重登夫人之位,此次獎勵一個銅板以示鼓勵
???
童謠有種被戲耍的感覺,當即怒了。
去你妹的鼓勵,老娘不玩了,直接bug懲罰吧。
往後的任務完成如何,豈不是你係統說了定?
童謠抬著手指就要點上bug項,小愛係統及時關閉亮幕。
小愛係統好好好,請宿主繼續完成任務,下次任務獎勵絕對超出預期,否則調換任務如何?
童謠撇嘴想了想,將銅板丟在匣子裡。
國公府的下堂妻重獲太後歡心,再登夫人之位又得了不少賞賜。
原本風光的賞姨娘一命嗚呼,裡外瞧不起她的下人見風使舵,走那都是畢恭畢敬。
後院兩個侍妾心有不甘但也被太後震懾,沒事不來正院討嫌。
嚴氏自那日起便病倒歇在自己院子,連童謠每日必須定三省都免了。
沒人討嫌,她自也不會去撞黴頭,反而將心思放在了完成任務上。
她已嫁人鮮少能回伯恩府,為了了解情況,童謠將手中庫存和大房一脈的都清點幾番。
這一清點發現加上過往太後賞賜的鋪子,規模也快比肩從前的繡雲山莊。
且成衣鋪子大多與尚衣局合作,原料供應屈指為一,這倒撿到了大便宜。
她精通遊戲角色設計,設計衣物倒簡單了。
曆來女人都喜歡逛街買服飾,她設計的款式多樣特彆,絕非汴京尋常衣物。
首先從宮中傳出流行的款式,各大新貴的小姐公子開始購買討論繡雲山莊的各式衣物。
有了幾番起色,童謠命雅竹上街傳消息出去,她童謠不僅得了大批賞賜還掌握了府中半個中饋。
伯恩府丟給她不要的繡雲山莊製衣已經賺的盆滿缽滿。
沒落的伯恩府自然聽到傳聞,想再壓榨扒下童謠身上的血肉,想的發瘋。
下到國公府的帖子一個接一個,想讓她再次回去探親。
童謠早收到帖子,故意吊了幾日胃口。
伯恩府上的老太太坐不住了,派身邊的陶婆子登門造訪。
陶婆子本想擺擺架子,但一眼見接待的雅竹滿頭鈴釵,簪花晃的眼花,立刻嫉妒覬覦的眼紅。
說了幾句老太太想念孫女的貼己話,急匆匆走了。
童謠聽著雅竹的回稟,冷笑不已。
主仆兩剛回到正院,內院裡的屏風前,段煜正躺在藤椅上閉眼假寐,手中攥著裹起的大幅丹青。
童謠怔了怔,那日之後便再沒見到他回府,她可忘不了當日段煜能吃人的眼神。
不過,汴京有名的段大人似水中美玉這話半分不假。
他睜著眼乖戾冷漠,眼角下的魅痣偏又勾人,閉著眼是疏離至極,如荷蓮不可褻瀆。
但一溫柔待人,如冬去春來的融陽,多少女兒陷入其中。
有才能有背景有長相,難怪自小在宮中被寵慣的童謠也栽在他手裡。
可惜這都不是他能用此來傷害他人的理由,對原主的過往堪稱是精神折磨。
不愛不喜便不要給予希望,偏偏時不時的溫柔簡直要人命。
讓原主以為他對她有情,所以上趕著掏心掏肺,卻不知彆人隻是看她戲耍而已。
童謠表情冷了冷,長的再帥,人品不行也白搭。
她是完成任務,自然原主所怨所恨,她都能感知,怨她所怨完成心願,如此簡單。
“回來了?”段煜睜開眼,冷清的問。
“嗯”
雅竹退出去,童謠走進室內到立櫃邊捯飭上門伯恩府的東西。
室內恢複安靜,轉而抿唇有絲不悅,背後那男人盯著她,有種責怪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就在童謠被盯的冒火,額間青筋凸出想回頭質問時,段煜收回視線率先開口“拿個毯子過來,還有新沏好的茶用茶具倒上”
是手斷了?還是腳殘了?
這個天之驕子使喚童謠把她當丫鬟慣了,不好意思,她不是舔狗童謠,事事都遷就著他。
隻因段煜一時性起讚歎了汴京郊城雪景中的紅梅甚美,童謠便花了高價,獨自移植紅梅回來。
親手種植,大冬天的挨凍生了滿手凍瘡,段煜未來看過一次。
真是自己作孽又不討好,多花點時間愛自己不好嗎?浪費在一個夠不到的男人身上。
童謠沒好氣道“大人叫雅竹吧,我沒空”
段煜眼中浮過震驚,往常隻要他一回來老遠便能看到她的身影。
又因此事不見她來訴苦求他,忙完華光寺的修建便趕著回來。
“華光寺已經再建,可偏院的佛像沾了泥”
這是威脅,童謠記憶有關段煜的都是粉紅泡泡,做什麼她都喜歡,根本誤認段煜是良善的性格。
隻要段煜多跟她說幾句話,她人都能全身輕飄,在那都忘了。
比如說現在她轉身對上他警告夾雜裹挾的神情,她想將手中的東西砸過去。
“大人想說什麼?”
“去拿毯子和茶具,我便告訴你”
她忍!
童謠氣鼓鼓的將東西拿來放好,段煜挑眉並未開口,隻是將手中的畫抖了抖,一整幅畫作展開。
她看了一眼,老臉發紅。
正是原主在偏院偷畫的段煜與友人亭中飲酒的畫麵,所勾繪重點全在他身,甚至還提詩寫了讚歎之言。
完完全全表達原主內心的一腔愛意。
童謠以頭撞地,當場社死。
無語呼喚小愛同學,從現在開始連夜搬離此時空還有救嗎?
媽的原主都下堂了還不死心,這種舔狗行為尬的她能摳出三室一廳。
小愛係統沒救,彆耍嘴皮子,好好完成任務
童謠
段煜見她發窘,低聲笑笑。
也不知這段時間她不再時常出現,也沒來求他,他慌些什麼,不過入正院得了這幅畫,丹青繪製的不錯。
難得他紆尊降貴的來這正院找她,這已經算是極限了,才踏入正院,他便不想走了。
這院子最近不再有濃烈的香水味,反而有淡淡的清香,他很滿意。
不過也沒忘此行的目的,蓋好毯子往藤椅上後躺,開口就是帶了指責。
“我不管你是如何說動太後能處置了國公府後院,此事便罷了,不過往後太後手中的皇權再伸入國公府內,乾擾臣子之事,皇上知道後不會同意”
被戳破,童謠氣笑。
這是覺得她利用太後壓了國公府一頭,徹查了華光寺,來警告她的,可段煜明明清楚童謠在國公府遭了多大的罪。
永遠都讓她笑臉相迎,憑什麼?
“大人這是什麼意思?興師問罪?若國公府能護住我,我何須去驚擾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