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彆影響我拔刀!
這些種種,在牢中的童謠自是不知,隻盯著被關在同一個牢中的童睿睿冷笑不止。
被站著的童謠盯的背後發寒“你笑什麼,兩位公主落入水中,陛下還能放過你?”
童謠以手支頤道“你覺得審案的時候,公主會聽誰說的?”
“那又如何,並非我推的她,反倒是你脫不了乾係,那些近侍宮女都看在眼裡,太後娘娘也是明辨是非者,絕不會偏袒你”
這招是讓她啞巴吃黃連,那河塘算偏僻,一圈的宮女太監都被收買,有口難辨。
她沒死,掛上謀害皇族的罪名,再有太後撐著,掌權的是皇帝,國公府不說保她,直接休了她也是應該。
她死了,那更好,繡雲山莊徹底是二房的,段煜身邊還能空出妻位,童睿睿爭上一爭,也不是沒可能。
她算到了,但沒完全算到和親公主也會落水,段煜這爛桃花,害的她差點掛了,童謠冷然。
童睿睿依然在聒噪不堪,吐出的毒言碎語,就與蚊子相同。
你不去打便吸夠了你的血後,還要在你耳邊洋洋得意。
童謠遂然起身,走到牢房門口喚了聲獄卒,向他們勾勾手,獄卒過來,童謠取下兩個玉墜耳環塞到獄卒手中。
獄卒大驚失色,童睿睿嘲道“你賄賂獄卒,皇上會砍了他們的頭!”
獄卒嚇的腿軟就要跪“夫人,使不得,使不得”
童謠笑笑,再從懷裡拿出兩張銀票一並給了他“官爺不必擔心,我並非串通你助我逃跑,這點銀票玉珠給官爺壓壓驚,以免等會有聲驚了官爺,倒是我的不是了”
幾個獄卒看了眼童睿睿,明白童謠意思,比較番兩人身份孰輕孰重後,將劍鞘給了童謠。
獄卒又覺得這國公府夫人行事膽大,幾人都驚出冷汗,分了錢關上外麵大門,獨留下獄中靜寂。
童謠笑睇,眸中的森然讓童睿睿下意識害怕瑟縮。
童謠眼中遂然多了幾分蔑意,幾步站到她麵前,笑著問“妹妹剛才說什麼,說我母親克死了我父親,他就該死在前線,這賞賜的東西就該你們得是嗎?”
“本來就該給二房啊!”
童謠甩的狠,厚重的劍鞘打過她的嘴。
她笑眯著眼“來,繼續重複,讓我聽聽你這賤嘴經不經受”
童睿睿又氣又怕,哆嗦的罵“你這賤人!你母親也賤啊!”
又是一劍鞘,這次連著耳蝸過嘴巴,腫脹成片“你你”
“妹妹說不出來了,那行,姐姐替你說,就從宮宴開始的賤語說起吧”
童謠轉動手中的劍鞘換成入劍的頭麵,對著她嘴打了中間“說我哥哥不配為爵,該讓給你童向哥哥”
“啪!”
“說我父親活該死無全屍,連屍骨都未尋到!”
“啪”
“說繡雲山莊和一切鋪麵莊子都該是二房的,我哥哥不配住在府中”
“啪啪啪”
“說我搶了你的位置,家雞也配飛上枝頭當鳳凰”
不管童睿睿如何嚎叫,從罵聲到啞語,外麵大門動也未動。
童謠盯著她腫成臘腸的嘴,嘴邊吐出的血絲浸濕了交領斜襟,將她外衣拉開擦乾劍鞘上的血跡。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無他,她用手打,嫌疼。
童謠背後出了汗,坐在草堆裡,盯著她如饜足休息著喘息的獅子。
童睿睿徹底絕望,又怒又懼,連求饒的聲都沒有,不知道還要如何對她,被她盯著全身哆嗦,眼中恨是恨的。
她又起身,劍鞘抬過她腫脹的臉,須臾緩道“喜歡段煜是吧,對了,等公主醒來,你該慶幸他會來送你一程”
童睿睿眼含震驚,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你買通公主身邊宮女近侍陷害我,和親公主也落了水,韃勒草原小可汗娶不到公主,一旦起兵民不聊生,你算個宗室女,又未出嫁,最好的和親人選,審案之後,放心我一定讓你的段煜哥哥親自送你和親草原”
童謠惡意勾唇“好不好,妹妹?”
童睿睿眼含絕望,韃勒人好鬥,女性地位極低又是兄弟共妻,她去和親那還有好日子過。
看著她震驚不安的樣子就知道,二房李氏是個眼皮子淺的,出計謀那想到如此遠,到頭來還要把自己娃葬進去填坑。
蒼天饒過誰?活該不是。
童謠心中暢快,大門吱呀聲打開,剛才的獄卒耳觀鼻,鼻觀心的躬身道“夫人,太後的人備了步輦來迎夫人了”
這麼快?她本來預料的是國公府會派人來看望,結果太後怎會來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