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彆影響我拔刀!
當晚,太守府中從宋王府搬來的金銀珠寶,細軟繡紅數不勝數,正花廳內,太守和太守夫人跪在地上聽著祈福宣讀明日便要八抬大轎將紅悅娶進門的消息。
“這嫁妝你們也不用準備了,王爺已經準備好了,上嶺三十裡地的鋪子,良田千頃都是留給王妃的”
“其他不該問的便無須多問,咱家立刻要回去複命的”
祈福穩了穩太監帽,轉身吩咐抬東西的人立刻便走,祈福一走,太守夫人癱軟了身子“姥爺,咱這女兒怎麼這麼命苦,剛活就要進魔窟”
太守歎氣,誰說不是呢,上嶺是宋炙的地盤,是勢力最大的封地王,當初皇上害怕他,早早送他到這蠻荒之地,想以上北接壤的匈奴抑製他,那想到此地雖荒涼但百姓民心純樸,紛紛願入伍軍隊,結果是放虎歸山。
他又是為朝廷效力的臣子,皇上若知道他女兒嫁給宋王,保不準又有反叛之嫌。
“姥爺,這可怎麼辦?”
“我丟官事小,怕就怕全家上下幾百口人保不住”
童謠出了院子便聽到宋炙下聘的事,對比父母的愁雲慘淡,她可使勁高興著,早日的晨省之後,太守獨自詢問她的意見,若她不願,一家必定奮起抵抗,連夜逃出上嶺。
聽的童謠嘩啦啦的感動“父親,有王爺畫像嗎?”
太守抬手讓下人到一堆的嫁妝箱子中去找,將畫像呈了上來,童謠將卷軸的畫紙打開,盯著此人,眼中有火光燃燒。
“怎麼了?”
“父親,我很歡喜,這麼多嫁妝還有王爺的誠意,我嫁定了”
太守欲言又止看到女兒真的歡喜便也罷了,畢竟這宋王爺外表皮肉長的不錯。
童謠轉身出門,捏著畫像回到院子,這上挑的眉眼和眼角尾痣,這他媽不是段煜是誰?她要掐死這個男人
嫁妝不用她準備,連一切張羅和沐浴更衣,描眉化妝更不用她管,銅鏡中的美人清麗嬌美,臉型卻是圓嘟嘟的小臉盤,再怎麼嬌小可愛的臉,雙眼有淡淡的冷,可接近又不敢輕易近身。
“王妃長的又可愛又嬌美,難怪王爺來提親呢”給她化妝倌發的是王府中的一等丫鬟,童謠看了她一眼與銅鏡中的麵容對上。
與上一個世界相同,她附身的女人有很多像她,有時是眉眼,有時是臉型。
“係統,這每個世界的女主與我長相都差不多,是怎麼回事?”
隱約之中,她感覺不對勁,就像莫名掉入一個周密的計劃漩渦。
係統是自動篩選位麵,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長相相似沒什麼不同
說起來這個紅悅作為天庭牽姻緣的紅線仙見慣世間各類姻緣,性格和腦子依然是個單純小白花就很離譜。
暫時不知道宋炙娶她的原因,不過要攻略男主首先要像原主小白花的人設才行。
童謠眯眼對著鏡子練習,如何不經意的露出甜美笑容,銅鏡內一身紅霞衣,金釵步搖晃動,漂亮的臉蛋呲牙咧嘴,五官擠兌在一起,她不經意隻能露出恐怖麵容。
係統原主是小白花,宿主是辣手摧花
童謠
晚間,上嶺一帶滿街花巷掛滿喜慶紅結,宋炙一身喜服,鮮衣怒馬走在衛兵之後。
新娘被丫鬟扶著出來,略去繁文縟節,直接入了喜嬌中,起嬌落嬌,宋炙眼眶發熱,竟有些惴惴不安,想到她是不知情的,他放下心。
落轎之後,前方的紅喜簾子被撈起,寬大厚實的手掌伸入嬌中,童謠聽到悅耳動聽的嗓音,輕言細語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來,彆怕”
將手放在他手心上,扶著出轎子直接被滿懷抱起,眾人驚呼,這還沒拜堂,沒這個禮的一個沉厚不悅的聲音響起“王爺,這不合禮數”
“祈福,逾越了”
又將她抱緊走入府邸中,下巴抵著她額頭輕言細語道“本王便是上嶺的天,以後無人敢給你臉色”
她一愣,就著大紅蓋頭抬頭,立刻確定宋炙長的像段煜,但絕不是段煜,這兩人性格完全不同。
她聽到男人陣陣低沉愉悅的笑聲蹙眉,現在已無道主存在,這廝為什麼娶她?
隔日又有人談宋王爺娶妻連堂都不拜更不要繁文縟節,直接入了洞房,是封地王果然任性,有人符合宋王爺是盼妻心急,直接入洞房了。
談資的不錯,宋炙確實心急,他怕道主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趕緊先將人收到羽翼下保護起來再說。
杆秤挑開喜帕,露出甜美的小臉,這懵懂無知的眼神與百年前如出一轍,宋炙瞳孔放大,總是喜笑顏開“紅悅”
童謠低眸作嬌羞狀,覺得宋炙狀態不對勁,這副一看就認識她許久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該喝交杯酒了”
他拿起酒給她兩人交著手臂喝下,童謠眯眼觀察看到男人眼底濃厚的愧疚和憐惜,隨即挑眉,這搞的是哪出?
“不會再讓你受苦,該還的我會還”
百年前他一念之差的選擇讓她被道主所迫害,困頓七年榨乾仙血獻出半個元神,臨到生命終止才知道這身邊之人隻有她才是真心,他當初想她是紅線仙總不會有人的真情實感,結果虛偽無情都是他一個人。
即便給不了愛,也要護著,護著就好。
童謠放下交杯酒,小臉蛋紅撲撲的搖頭問他“王爺,怎麼了?”
“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