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引起眾怒,童謠手癢又想甩棍子了。
怎麼?好人你全部都要做?那有這麼容易的事,她拒不道歉,同在病床上的歡顏和秦月不高興了“校長,這是故意傷人罪,我們要起訴封童童!”
“我是正當防衛,既然你們一定找律師來起訴,判我刑,我當著各位的麵,拿出證據說出真相,起訴封靈也不過分吧”
真相?難道這事還能有反轉?封靈一下就明白了,封童童是要把事情鬨大好送她進去,立刻緊張的掐了掐肖枓。
他立刻走過去,要將她攬入懷裡“童童乖,這事就算了吧,我相信你的,你不是那種跟彆人混的女孩,我會好好對你的”
童謠白眼翻上天,推開他“我看你是扒了皮的癩蛤蟆,活著讓人惡心,死了還嚇人”
肖枓臉色發沉,握緊的拳頭隨時會落下,他想不明白,封童童明明愛他入骨,怎麼會突然翻臉不認人,已經甩了他兩次臉子。
童謠根本不怕他,將手機打開交到警察手裡,點了播放,赫然是封靈在打電話的聲音,對方是個男人聲,有點像肖枓的聲音。
眾人震驚不已,這未免太過驚世駭俗,為了家產給自己姐姐下藥。
肖枓臉色一會青一會白,轉身就上前給了封靈一耳光“虧封家對你如此好,你都背著我對你姐姐做了什麼!”
三言兩語就洗清自己罪名推給了封靈,封靈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這男人昨日還跟她你濃我濃的,今天翻臉比翻書還快。
“肖枓你乾什麼!我這麼多年背後幫了你多少你知道嗎?!”
為了防止封靈說出多餘的話,肖枓立刻捂住她的嘴,眼神警告又溫柔,低聲道“靈靈乖,我完了,你怎麼從警察局裡出來?對不對,你該不會想做牢吧?”
封靈立刻啞住,她不要坐牢,她要花團錦簇的過一輩子。
見她識趣,肖枓放開她。
因童謠堅持起訴,封靈被帶警察帶走,其他兩個室友互相傻眼,他們真被封靈當了槍使。
肖枓做出變色龍一樣的方法,童謠並不奇怪,她見多了精致的利己主義者,肖枓算是個中翹楚,涉及自己丁點利益就能翻臉咬死身邊人。
看吧,這不就撕破臉了嗎?
小愛係統恭喜宿主很快又完成一項任務,撕破養妹麵目,小錢錢已到位
童謠看了眼總共才二十萬人民幣,準備回家一趟看看封家內部是何狀態。
一處黑黢布滿青苔的巷子,高大的影子折射在昏暗的牆壁上。
謝延沉著臉,皮鞋踩在臟水溝裡,啪嗒啪嗒的靠近巷子深處,陌生人的氣息打擾打牌喝酒的混子們。
“誰呀!找死是不是?這地是你能來的?”
“晦氣!你去把人弄走,哥幾個再打一圈”
一混混圈著腿扔下牌,邁步走到巷子口,見謝延西裝革履是個商業人士,一看就是有錢人。
“喲,老大,咱們買賣自動送上門來了,這頭肥羊主動投門!”
後方看不見謝延的吹起口哨大笑,帶頭的大哥道“小子,彆跟他廢話,從他身上把錢薅光,老子現在手氣差著,正差錢”
混混狗腿的應了聲,抬手就要摸錢,他插著兜,腳尖猛地踹向混混的膝蓋,伸手將他的手臂向後反折,混混疼的臉白連聲大叫引起打牌的混子隊注意。
“媽的,是砸場子的,兄弟們操家夥!”
謝延嫌惡的脫掉西裝擦手,慢悠悠喊了聲“強子”
圍著上來的小混混抬著棍子惡狠“咱老大的稱呼也是你叫的!小子你彆太狂”
強子推開前麵圍著的兄弟們,抬眼見到是誰立刻變了眼色,這位多年不在瑞城的爺怎麼回來了?
意識到什麼,強子立刻恭維的笑著上前打煙“延哥,抽煙,抽煙”
謝延瞥了一眼夾起“新貨?”
“自從你讓兄弟們不再抽那煙了,這都換了好幾年了,對你口味不”
強子笑的打起火點燃,謝延抽起煙,走進去往破沙發一坐,長腿交疊搭起,勾人的桃花眼有些魅,吐出口煙直奔主題
“今晚酒吧有點事,肖家獨子肖枓你們認識嗎?”
“延哥這話說的,肖家產業遍布瑞城,都快趕上封家了,自然認得”
“嗯,今天!買上他一走出酒吧地帶,你多帶幾個兄弟守著,不是正手頭緊缺錢嗎?”
強子有些摸不著頭腦,謝家在瑞城一直低調隱匿連部分上層宴會都不參加,謝家這獨子少爺反而時常跟著他們謔謔,肖家又是封家姑爺更是新秀,按理說跟肖家的生意,謝家很願意談才對。
“延哥,守著乾嘛?”
謝延有些不耐煩了“不用套麻袋,彆打死了,多斷幾根骨頭躺醫院就行”
肖家算什麼東西,敢趁著他不在早年跟封家訂了婚,扯什麼青梅竹馬,攀上他看中的太陽花,還派一群長舌婦毀她,欠收拾極了。
強子不敢拒絕“那我一早讓狗哥去”
“不用了,你來就成,這錢,你們去吃點玩點好的”
“謝謝延哥”
謝延一走,強子擦擦汗,混混們有些傻眼,瑞城一帶混的最好的就屬狗哥,早年是個富貴家的打手又在地下打了多年黑拳,認識的權貴都得給他麵子,其次便是強子,這延哥怕是在兩人之上。
“老大,這人什麼來頭啊?”
“閉嘴!不該問的彆問,記住這是位爺,平時伺候恭維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