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厲不依不饒,一幅市井潑婦的模樣,不斷在地上走來走去,“不行!我一定要弄死他!氣死我了!你不幫我,我就自己找人!”
“不就是一個沒勢力的垃圾嗎!有什麼不能殺?弄死他又怎麼樣?誰敢管我?”
盛竹韜感覺自己腦子嗡嗡響,“行了!彆吵了!明天起來再說這件事!先吃飯!”
餐桌旁邊,保姆瑟縮著脖子,大氣都不敢喘。剛才在外麵的矛盾,她聽的一清二楚,明白女主人正在氣頭上。
平時都要經常被責罰、辱罵,更不用說現在。要是一個不開心,直接把自己丟去喂狗都有可能,可能性還很大。
張厲雖然不再吵鬨,可是心裡的氣一點都沒消,看什麼都不順眼,想要上去踹幾腳,罵幾句。
這樣的狀態,俗稱為沒事找事。
“呀!這個菜好鹹!怎麼做的飯?會不會做菜啊!”
啪!
筷子一摔,張厲氣鼓鼓看向等在旁邊的保姆,滿臉的怨氣,“你怎麼做的飯?不是我你能吃上飯嗎?就這麼回報我的?啊?!”
撲通!
保姆直接跪了,這個時候敢頂撞一句,連收屍的機會都不會有。
盛竹韜沒說話,手上動作都沒停,一邊吃菜,一邊看戲。不讓母老虎動小虎的人,隻是因為嫌惹麻煩,至於一個保姆,隨她去吧。
張厲抄起一個盤子,將滾燙的油湯淋在保姆頭上,“連個菜都做不好!要你還有什麼用!啊!你說!你說啊!要你有什麼用!”
“啊!!!”
“饒命!饒命!!太太饒命啊!!!”
保姆抱頭在地上翻滾,叫聲極為淒厲。熱油湯淋在身上,頓時讓大片的皮膚變紅,出現燙傷的初步反應。
“你還敢躲!啊!”
張厲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薅住保姆的頭發,狠狠地朝牆上砸過去,不多時便血肉模糊。腳上也沒停,尖銳的高跟鞋狠狠地踢上去,保姆遍體鱗傷。
盛竹韜嘬了一口小酒,夾了一塊豬耳朵,對慘叫聲充耳不聞。
隻是一個保姆而已,算是家事,就算殺了也不會有任何麻煩事。能夠讓母老虎消氣,彆給自己帶來更多麻煩事就行。
保姆的慘叫聲漸漸弱下去,她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全身都在劇痛。想要抬一抬胳膊,動一動腿,卻發現完全不聽自己使喚。
熱熱的血從額頭、臉頰上滲出來,眼前一片猩紅,視線越來越模糊。耳朵裡麵一個勁的疼,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嘈雜。
汪……汪……
最後是狗叫聲,虛無縹緲的聲音,也不知道距離自己多遠。
身上一陣劇痛,似乎被什麼撕開了,緊接著,保姆眼前一黑,永遠失去了意識。
張厲把保姆拖到院子裡,看著狗將她拖走,咬死,啃食,心中的壓抑感終於少了許多,重新找回淩駕眾生之上的快感。
盛竹韜略有些無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鬨夠了吧,趕快過來吃飯吧。你直接弄死,還得再找一個保姆,麻煩。”
“那就再找一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