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沒發生過就沒發生過了?為夫的清白啊!”朱雲軒大呼還我清白一點兒也不怕引來什麼深山老妖。
柳生雪姬撇了撇嘴,現在也沒個正經的“你快去找你的師傅大哥們去吧。”說完便要起身離開。誰知剛站起身的人突然又暈倒在地。
“這次,不會讓你逃跑了……”
抱著昏倒的柳生雪姬,朱雲軒很快的跑出了山穀,懷裡的人不到兩個時辰便會轉醒,他必須加快速度。
第二天清晨狂眠四郎的住所外一陣悉悉索索,惹的段天涯和狂眠四郎都繃緊了神經,段天涯暗暗探去發現竟是朱雲軒!還有他懷裡的,柳生雪姬……
段天涯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知情,一下子從暗處跳到了明處,這次倒惹的朱雲軒一陣惶恐,下意識的擺出了備戰的姿勢
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
“天涯大哥!”朱雲軒眼睛亮了亮,終於見到了大哥,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等會兒定要問個究竟。
“該醒了,我的大小姐,來都來了,裝什麼睡?”朱雲軒晃了晃手臂,他算了算,早到了柳生雪姬醒的時候了,當然,如果柳生雪姬想一直躺在他懷裡,他也一點兒不會介意。
懷裡的人一點動靜也沒有,但是逐漸泛紅的臉頰出賣了這個絕色美人。柳生雪姬路上便以轉醒,她沒想到剛剛受傷的人竟然能抱著自己以這麼快的速度前進。
想起自己幾個時辰前還一臉堅決的拒絕和朱雲軒走,醒了之後卻又想裝作沒醒,讓他多抱自己一會兒,都怪自己太過貪戀他的柔情,這一路貪戀下來竟是被帶到了目的地,這下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你那耳朵根都紅了,雖然你很輕,但我的手也是會酸的。”朱雲軒俯身在柳生雪姬耳旁說到
這不說還好,一說柳生雪姬本來不紅的耳朵偏是被染上了一絲紅暈,緩緩的睜開眼睛,從朱雲軒的身上跳了下來
“雪姬姑娘。”段天涯朝柳生雪姬頷首點頭
雪姬不知該如何回應,她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兄長的死,現在弑兄醜人就站在這裡,她不知該如何應對。
氣氛很尷尬。
朱雲軒感受到了這不同尋常的氣壓,趕忙轉移話題“師傅呢?”
段天涯摸了摸腦袋“在裡屋,昨日剛跟柳生但馬守打了一場,隨是平手,帶也有些疲疲憊,在屋裡調養。”
柳生雪姬在聽到狂眠四郎與自己的父親大打出手內心緊張無比,在知道兩人是平手之後方知父親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放下心來
朱雲軒笑笑“那老匹夫現在頂多能跟師傅打成平手,等到過些時日,怕是被師傅當一個小小的螞蟻那樣了。先不說了,我去看看師傅怎麼樣了。”說罷大手一揮,拉著柳生雪姬向裡屋走去。
走到裡屋,狂眠四郎看到朱雲軒忙走上前去“有沒有給我帶我的梨香桂花骨?”
聽到這裡朱雲軒差點摔跤“我剛死裡逃生回來你就記著你的桂花骨了?”
“我看你還能帶一個姑娘,說明也沒有多傷,再說了,我徒弟我有信心。”狂眠四郎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可不心念自己的徒弟嗎,不過朱雲軒之前說過要鍛煉自己,他才沒有去,如今看他平安回來,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朱雲軒見他調侃自己也就知道他也沒有傷著,隻是身後的人拽著自己的衣袖,似是不滿這樣的調侃。
柳生雪姬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著另外兩人,這朱雲軒把自己帶到這裡也沒有想想她的感受。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過去的你忘不掉,我不強求你,但是我肯定如果以後有一天你身遭不測,除了你父親妹妹能站在你身後扶持著你,剩下的也就隻剩我和我大哥,師傅了。”
柳生雪姬咬了咬嘴唇,最後定下了決心似的頷首道“狂眠四郎前輩。”
“雪姬小姐。”狂眠四郎不是不知道自己弟子與柳生家兩個女兒的事兒,隻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既然這柳生雪姬跟了朱雲軒,那他也隻好儘量將過去的糾葛與這小姑娘分開來。
“你給我講一下大戰那老匹夫的過程唄?”朱雲軒拉過一張椅子,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捏了一粒花生米扔到空中用嘴接住,一副聽好戲的樣子
段天涯看見朱雲軒這個樣子不禁搖了搖頭暗笑上前道“那些日子我被通緝,逃亡到村莊裡,看到一個村婦在曬衣服,便討了過來,又貼上絡腮胡子來掩蓋五官,卻不知是哪裡出了紕漏,還是被那井上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