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狂四郎看向那麵具男“看到此扇我竟猜不出是出自哪個大家之手。”
麵具男謹慎回答“這是我了家鄉一個隱士所造。”
眠狂四郎當然不會問他家鄉在哪裡,隻是提出自己的疑惑“此扇難道沒有其他作用了嗎,我看這黑水晶雕刻的貔恘十分凶猛,不應該隻有治愈的效果。”
看這人是聰明人,麵具男不想回答多,便道“此扇若遇上有緣人,自會發揮出他的獨特之處。”
意思就是你若是有緣人,就不會問我,你又不是有緣人,問那麼多乾嘛?
眠狂四郎閉嘴不吭,生悶氣,將扇子遞給朱雲軒。
朱雲軒道“這扇子在我手中也是這效果,沒有感到任何獨特之處,想必,我不是有緣人了。”
“這扇子現在是你的,你自然就是有緣人。”麵具男沒想到朱雲軒還會這樣問,愣了愣含糊不定的解釋。
“哦~”朱雲軒似是聽懂了的點點頭“隻是緣分未到是吧?”
“嗯。”
其實這些隻是麵具男不想多與狂眠四郎交流的搪塞之詞,就像朱雲軒說自己的名字叫朱國強一樣,他不會告訴朱國強送他扇子是因為他長的像自己死去的兒子。
“客官,菜都熱齊了。”
嘗過最後一盤菜,兩波人要告彆的時候,麵具男向朱雲軒交代“切記一年內多用此扇當武器,隻有見血它才會成長。”說完這高深莫測的話,轉身便走了。
一行人走遠,在山穀裡,雲生終於忍不住問起“父親,為什麼要將大哥的矅修送給那朱國強?難道緊緊是因為他長的與大哥有八分相似嗎?”
“休要提扇名,彆忘了我們來東瀛是出來避風頭的。先前我受傷,如今隻能發出先天二層,若是他們追過來,我根本抵擋不住!”麵具男嗬斥雲生。
雲生氣不過父親將大哥的扇子送給陌生人,頓時覺得氣悶,將臉上那層黃黃假皮撕掉,露出的臉龐,竟然就像包子版的朱雲軒一樣,想必他大哥也很朱雲軒長的一般無二了。
朱雲軒和柳生雪姬向眠狂四郎他們解釋了這扇子的由來。
眠狂四郎道“這扇子如此堅實,用來當武器確實不錯。”
朱雲軒左看右看這扇子,看不出這扇子是由哪個大家所製。
看來,這麵具男確實不是一般人。
柳生雪姬看朱雲軒沉默,問“我們此次去中原定要走水路,中原和東瀛之間的水上常有海盜出沒,不如我們跟隨壓貨的船隻走,上麵頂有高手看護,雖然我們現在都算得上高手,可是多幾個高手不是更好?”
朱雲軒想了想“行,我明天去問問後天有哪個船走,如果有中原高手壓貨的好交流,如果能找一個中原官船,那就更好辦了。”
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回到眠狂四郎的住所,天色以晚,吃完飯,柳生雪姬竟然跑沒影兒了。
雪姬坐在樹上,想著朱雲軒白天說的話“今天白天我聽你的,晚上不可要聽我的!”不禁臉又紅了起來,那怎麼能行,院子裡又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萬一讓段天涯和狂眠四郎聽到了,不行不行!雪姬像小孩子一樣搖了搖頭。再說,昨天夜裡才剛剛……她身子還痛的很,今夜不能放縱了。
朱雲軒左找找,右找找,就是找不到,最後,把目光放在了院子外麵的樹上。
“雪姬,你爬樹上乾嘛?”終於找到柳生雪姬,沒想到還真在樹上坐著。
“我看風景。”說完,雪姬眼睛看著月亮,潔白的月光撒在她的臉上,朱唇輕起。
朱雲軒看的入迷,忙飛上前去,抱住柳生雪姬在懷裡“你眼裡布滿星辰月亮的時候真美,害我以為你要像嫦娥一樣飛走了,趕忙過來抱住你。”
柳生雪姬疑惑“嫦娥又是什麼典故?”
“你先跟我說說明白,你大晚上坐樹上真是為了看月亮?”
柳生雪姬默不作聲。
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出實情“白天你,你說的話嚇到我了。”
“嗬嗬”朱雲軒輕笑“莫不是讓你晚上聽我的話你想歪了?”
輕輕的刮一下柳生雪姬的鼻子“你以為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柳生雪姬講臉埋在朱雲軒懷中,她說不出口。
“你想多了”朱雲軒將她從懷裡掏出“我說的聽我的話,就是要給你講我昨天沒講完的故事,你是不是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