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嬰,原時空在沛縣的馬房裡掌管養馬駕車,是一名馬車夫,曾為劉邦頂罪,多次救劉邦於危難,後任西漢的太仆。
葉賢到來後,這個時空的慣性使然,夏侯嬰在喝酒時,依然因為銀錢不足與曹氏發生爭執。
夏侯嬰又與樊噲打架,被呂澤遇到,呂澤為其補齊酒錢,夏侯嬰感念呂澤出手大方,且禮賢下士,最終成為呂澤的馬車夫。
呂澤看出夏侯嬰能力出眾,做一個馬車夫可惜了,於是將夏侯嬰推薦給了葉賢。
葉賢暫時沒有其他計劃,就由夏侯嬰掌控這輛豪華馬車,並時常溫潤夏侯嬰的經脈,使夏侯嬰的實力在慢慢提升。
周勃,本是一名吹打樂師,原時空跟隨劉邦,南征北戰,積累戰功,後參與平定諸呂之亂,被封絳侯,但是隨著劉邦的消亡,被呂澤招募,成為呂澤的家臣。
王陵,本是沛縣豪強,原時空初期未追隨劉邦,後來才歸附劉邦並被封安國侯。
現在劉邦沒了,王陵的眼光不錯,立刻追隨呂澤,並將家裡的親兵貢獻出來,自己親自帶隊,一起作為更卒跟著呂澤北上。
看著隊伍前麵那輛豪華的馬車,以及馬車上渾身上下散發著武者氣息的夏侯嬰,王陵慶幸自己力排眾議,投靠呂澤。
王陵總覺得呂澤不簡單,能夠以外來者身份,取代劉邦,成為泗水亭的亭長,更讓蕭何、曹參和任敖這些沛縣的官員唯他馬首是瞻。
關鍵是,王陵覺得劉邦的死很蹊蹺,他認定呂澤的背後有巨大的關係網。
其實王陵也練過武,他知道武者的成長需要循序漸進,穩紮穩打,一步一個台階。
可短短幾日,本就是個走南闖北,有點打鬥經驗的馬車夫,夏侯嬰,竟然有了很強大的實力!
王陵吞咽了幾口唾沫,他看向夏侯嬰,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
王陵轉頭看向呂澤,呂澤還隻是個普通人而已,可夏侯嬰的武力值絕對不簡單。
呂澤的三百人隊伍,各個穿著整齊,與其他郡縣貢獻的更卒隊伍不可同日而語,其他郡縣的更卒均是一臉羨慕的看著呂澤這些人。
更卒隊伍一路北上,沿途,森森白骨布滿路邊,讓人觸目驚心。
馬車裡,四女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的慘狀,同情心泛濫,都央求著葉賢救救還有氣息的人。
晨曦公主更是發出感慨:“我原以為皇祖父統一全國後,實現車同軌,書同文,行同輪,地同域,量同衡,幣同形後,所有人都可以過上好日子……”
“哼,那個暴君使用暴力滅掉不服從他的國家,使得彆的國家民眾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還整日巡幸天下!”虞姬氣憤地怒罵道。
“秦國底下的官員為了粉飾太平,隻把馳道周圍的村鎮整理好,根本不管更偏遠村鎮的人的死活!”虞姬的憤怒最後化為無奈地歎息。
晨曦公主無從反駁,這一路走來,太多的慘劇呈現在她麵前,讓她對皇祖父的印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葉賢安撫住四女的情緒,並答應沿途救助那些可憐的民眾。
葉賢擁有龐大的後盾,他對於難民的需要多多益善,於是一路走來,呂澤的隊伍越發龐大。
這惹得護送更卒的秦兵十分不滿,因為隊伍越龐大,秦兵需要看護的範圍越大,也使得隊伍的行進速度被拖慢。
龐副將,秦國看護部隊的最高將領,他來到葉賢馬車前,略顯恭敬地行禮。
“葉公子,我知道葉家財力雄厚,更是有家將跟隨,可我們畢竟要北上修築長城,跟著這麼多無關的人員,我們的看守壓力變大,行進的速度嚴重遲緩。”
龐副將為難地繼續說道:“如果我們沒有按照規定的日期到達指定地點,不單是更卒要受到懲罰,就連我也難逃責罰。”
“龐副將,這個你放心,那裡的守將絕對不會怪責你!”葉賢掀開簾子,朝著呂澤點點頭,呂澤會意,立刻上前安撫龐副將。
龐副將是個心高氣傲的家夥,他有作為秦國老兵的驕傲,還參加過幾場滅國的戰爭,可是麵的葉賢和呂澤,他竟然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小插曲過後,秦兵不在阻攔四女收容難民,這讓本該十日到達長城工地的隊伍,硬生生拖了三十天才到目的地。
因為有了四女的善舉,更卒整個隊伍的人數到達了三萬人的數量,這裡麵大多數是拖家帶口的難民。
有葉賢的幫助,這些難民有病就被治病,沒衣服就被提供衣服,沒有飯吃就被提供各種豐盛的飯食,這讓看護的秦兵都在懷疑人生。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秦兵心裡潛移默化的產生了變化,葉賢安排人手,將那些秦兵的家眷一一帶來,準備將這些秦兵收歸麾下。
等到了遼東郡長城腳下,這三萬人的更卒隊伍已經擴充到了將近五萬人,其中三萬青壯改頭換麵,成為了葉賢的軍隊。
“你們是什麼人?”看守遼東郡長城工地的守衛警惕地質問道。
眼見呂澤率領的更卒隊伍,身穿正式軍隊的盔甲,那長城守衛預感到不妙,立刻想要搖響敵襲的警報,可惜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