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如此失態,平原夫人的內心冒出失望的想法,可臉上帶著嚴肅的神色道:“看你個慫樣,隻要葉賢得手,你舅舅便會暗中殺死他,到時候死無對證,就把責任全推到趙人身上!”
“這件事絕對機密,不可讓第四個人知道,明白嗎!”平原夫人嚴厲地警告道。
少原君趕忙保證道:“娘親放心!”
隨即少原君追問道:“一旦葉賢向魏王告狀怎麼辦?”
平原夫人自信地一笑道:“不要小看你娘親和舅舅,當初我嫁給你爹,是期望他能坐上趙王的寶座,可惜你父親不爭氣,且死得早,否則你早就成了趙國的王!”
平原夫人安撫道:“我和你舅舅早就想好對策,到時候必然逼得葉賢走投無路,讓他投靠我們!”
少原君隻是個紈絝子弟,膽子小,但是好奇心重,便追問道:“你們打算用什麼法子?”
平原夫人對自己這個兒子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可惜,在她雍容華貴的麵容之下,內心猶如蛇蠍,她沉聲道:“隻要破了趙倩的處子之身,葉賢難辭其咎!”
平原夫人的府邸周圍埋伏了很多高手,且兩個人地處暗室,以他們兩人的見識,認為母子倆的談話不會被第三個人聽去。
可惜,平原夫人母子倆不知道,葉賢是一個近乎接近神靈的人,是一名修真者,實力達到了元嬰境界,隻要他想知道的事情,即使如生化危機保護傘公司那樣,地處千米深,也照樣沒有秘密可言。
葉賢的臉上露出冷笑,少原君不可留,平原夫人嘛,要看她的表現,我喜歡調教貴婦。
第二天,在瓦車和丁守的護送下,趙國的送親隊伍踏入魏境原野,瓦車和丁守不得不原路返回。
走了一路,路途比較平坦,卻荒無人煙,到了黃昏,隊伍停下來,開始安營紮寨。
安排滕翼等人做好防禦,葉賢攜著成胥和成胥的副手查元裕一起登高望遠。
成胥和查元裕在軍界摸爬滾打半輩子,對於軍陣十分熟悉,俯瞰著趙國送親隊伍的防禦陣型,成胥和查元裕的臉上露出崇拜的神色。
等葉賢離開,成胥感歎道:“原以為葉兵衛武力強大,但是對於排兵布陣必然不熟悉,可今日一見,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軍事才能!”
查元裕補充道:“葉兵衛對於魏國境內的馬賊,一直表現得風清雲談,我覺得葉兵衛必然有後手。”
成胥道:“不論如何,我們與葉兵衛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們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即可。”
葉賢又仔細巡查了整個營地,雖然他有保命手段,可這些士兵又或者將軍卻沒有,他們都是肉體凡胎,死了就真的死了。
葉賢來到趙倩的營帳前,輕聲問候道:“公主,是否需要出來透透氣?”
為了避嫌,趙倩自踏入魏境,除了上廁所,幾乎不出營帳。
這對於一個愛活動的花季少女來說很殘酷,整日憋在屋內,也沒有朋友玩樂。
趙倩溫柔的聲音自營帳內傳來:“葉兵衛,可否進來一敘?”
趙倩營帳附近都是葉賢安排的人,葉賢不需要避嫌,他抬腿便走了進去。
進入營帳,葉賢看到,趙倩俏麗的小臉兒因為緊張顯得羞紅。
葉賢笑著來到趙倩身邊,安撫道:“公主,你不需要擔心,我說過,你早晚都是我的!”
趙倩羞澀地問道:“你不怕我父王生氣,最後殺了你嗎?”
葉賢好整以暇地回答道:“為了公主,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趙倩搖頭道:“我不要你赴湯蹈火,你有這個心意我就心滿意足了,倩兒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隨時都要為趙國犧牲的,我想葉兵衛活的好,我就開心了!”
葉賢一把將趙倩抱在懷裡,少女嬌羞地發出一聲驚呼。
“放心吧,我說到做到,沒人可以傷害你,即使是你的父親,也不行!”葉賢摟緊趙倩,宣誓道。
趙倩感動地趴在葉賢的懷裡,久久無法言語。
輕輕地親了一口趙倩的額頭,葉賢保證道:“先委屈一晚上,今晚我要做一件大事,後麵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趙倩欣喜地問道:“真的嗎?”
葉賢哈哈一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夜晚的大風刮過,營地插著的旗子隨風飄蕩著,半邊明月掛在星空,照著沒有燈光的營地,若隱若現。
突然,一個瘦弱矮小的影子悄無聲息地靠近營地,他很輕易地用匕首破開營帳,並插入管狀物,借著月光朝營帳裡吹入濃煙。
這個矮小的家夥來到另一個營帳,如法炮製,直到將所有的營帳都吹入濃煙後,他才來到趙倩的營帳前,嘴裡發出夜鶯的啼叫聲。
過了一會兒,七八個人從外圍營帳闖入這裡,並分彆把守著趙倩營帳的東南西北方位。
為了照顧趙倩,在她的營帳四周是趙雅、趙妮、韓晶以及八名美婢的營帳,呈輻射狀布置。
其中一人姍姍來遲,他悄聲地要鑽入趙倩的營帳,其他幾人分彆要鑽入趙雅等人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