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名葉家武士彙報道:“聖主,我們本來陪著荊統領在街上閒逛,突然街道胡同衝出來二十幾名劍手,那些劍手能力雖然強悍卻無法突破我們的防線。”
說到這裡,這名武士的臉上露出心悸的表情道:“就在我們將這些劍手一一解決的時候,突然斜衝過來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他手持黑色利劍,那利劍還冒著黑氣,我們的劍剛一接觸就被融化掉了。”
這名武士的臉上既欽佩又傷心道:“荊統領的劍也被融掉了,為了保護兄弟們的性命,他以身硬抗那黑劍……”
就在這名武士還要繼續說什麼的時候,荊俊的嘴裡發出了呢喃聲,他的傷口因沒了黑氣的乾擾,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唔!”緩緩睜開眼睛,荊俊的臉色由白轉紅。
“大哥!”荊俊看到榻邊的葉賢,他好似受了委屈的孩子,一下子坐了起來並一把抱住葉賢喊道。
“好了!這麼大人了,還哭鼻子呢!”葉賢拍了拍荊俊的肩膀安撫道。
“說說吧,那個人什麼特征?”待荊俊情緒穩定了,葉賢好奇地問道。
“那家夥身材高大,很帥氣,當然沒有我大哥帥氣!”荊俊的話讓在場所有人會心一笑,本來壓抑的氣氛變得輕鬆起來。
荊俊繼續說道:“那人身材很好,使用的左手劍法,劍術在我看來一般般,但是他的劍很邪門!”
“那把劍呈黑色,縈繞著黑氣,我們的劍觸之即化,我的傷口也是那把劍造成的。”荊俊拍了拍胸口,一副後怕的表情。
葉賢思考一番,囑咐眾人道:“我已經在你們所有人身上下了印記,如果出門遇到危險,我會第一時間知道,請大家不要做無謂的犧牲,遇到危險還是以保命為準,我最多一到兩秒就會來到你們身邊。”
眾人感激地躬身抱拳道:“諾!”
叮囑荊俊好好休息,葉賢與紀嫣然回到住處,紀嫣然臉色凝重地問道:“是突發情況嗎?”
葉賢點點頭道:“能傷到荊俊的,絕對不是普通凡人該有的力量,我雖然可以感應出鹹陽城的目標,可那是有針對性的,那個人很狡猾,自從傷到荊俊,便悄聲躲起來了。”
紀嫣然安慰道:“那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傷及小俊,肯定是針對葉郎的陰謀,對手無非是呂不韋或者楊泉君。”
“老鼠的尾巴早晚會翹起來,我們耐心等待吧,對了,最近幫我收集下王翦的信息。”葉賢先是安撫了下紀嫣然,而後提出自己的需求。
紀嫣然笑著拿出一張紙,上麵赫然是王翦的各種消息。
“你不是說有事秘書乾,沒事乾秘書嗎,我以後當你的專職秘書,好嗎!”紀嫣然的話語帶著誘惑的語氣,葉賢也不廢話,當然要好好犒勞這位紀大才女。
一番獎勵過後,葉賢摟著紀秘書道:“才二十歲,王翦算是軍方的青年才俊。”
紀嫣然的臉色還有些潮紅,她緊緊地靠在葉賢懷裡,緩緩開口道:“據說此人長相斯文俊秀,不但劍術冠絕秦國,最厲害還是騎射的功夫,可連發三箭,用的更是鐵弓銅弦,五百步內,人畜難避。”
葉賢拍了拍後翹的肉團問道:“有我厲害嗎?”
紀嫣然崇拜道:“遠不及你一毫呢!”
殿前比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這期間再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曾經刺殺過荊俊的人也銷聲匿跡。
這一天,鹹陽宮主殿兩側的看台,無數達官貴人已經將這裡坐滿。
在陽光的照耀下,主殿已經設起了三個高台,擺好了座椅,正中的當然是莊襄王和太子、後妃的寶座。
主殿左側看台,則坐滿了以楊泉君和王齕為首的大臣和軍方將領。
主殿右側看台,坐著呂不韋、蒙驁和親呂不韋的大臣客卿。
李斯也是其中一位,他本沒有列席的資格,是葉賢特意囑托葉開政,準許他來觀看比武。
這讓李斯對葉開政充滿了感激之情,而呂不韋的不重視,讓李斯對他產生了嫌隙,為以後的兩人覺裂開打下基礎。
王宮外圍,比武校場的四周,也是人頭攢動,有若鬨市,鹹陽城稍微有點身份的人都迫不及待地跑來觀看即將舉行的比武盛事。
殿前比武的一方,是秦國風頭正盛的無敵悍將。
另一方,是聲名鵲起,戰績彪炳,從趙國來的無敵劍客。
誰都希望看到兩人如何分出勝負,如此熱鬨的場景,十幾年也不會遇到一次。
隨著號角聲響起,莊襄王率領著一眾妃嬪、王子和公主來到主殿中間高台上,待王室成員歸位,眾將士行禮後,莊襄王宣布比武開始。
頓時,整個比武場上熱鬨非凡,無數人為各自支持的一方呐喊助威。
場下,葉賢感知到兩雙熱切關心的眼睛,他轉過頭,對著莊襄王一側的兩人微微一笑,以示安慰。
不論是葉開政還是朱姬都緊張萬分,雖然他們對葉賢的實力有信心,可對親人的關心,讓他們的心都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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