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蔓宛的丫頭,一般都做不長的,但是她卻做了好幾年。
本來要去送信的杏兒死也沒想到,白博魏會突然出現,她嚇得一身冷汗,啞著聲音:“侯爺。”
“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
“我......”杏兒早就已經無比慌亂了,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說,畢竟侯府有規定,亥時就不能隨意出入侯府了。
白宇安卻不以為然,“爹,你不說我娘親有相好嗎??你帶我來找杏兒做什麼??你該不會以為杏兒在給我娘親的相好通風報信?”
白博魏冷眼掃了過去,“你還真說對了!!”
說話間,他大手一揮,抓住了杏兒的胳膊,“把信拿出來!”
“什麼.....”杏兒已經徹底慌了,她哪裡經過這種大風浪??
而且,去給亭王送信,本來就已經很害怕了。
關鍵是,還被侯爺親自逮到了。
她的運氣太差了!!
杏兒已經開始自亂馬腳,說話前言不搭後語,“劉侯爺,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什麼信?我沒有。”
“大娘子也沒有寫過信!!她也沒有讓我去送信,是我自己要去的.......”
“不對.....我不想去給亭王送信的,這是大娘子吩咐我的。”
“不不不不......”
“我什麼也不知道。”
杏兒急哭了,撲通跪在了地上,兩眼紅彤彤的,可憐巴巴的看著白博魏,“侯爺,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大娘子隻是叫我去送信.....其餘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博魏十分不耐煩地皺著眉頭,“快把信拿出來!”
在白博魏的眼神逼迫下,杏兒顫顫巍巍地從自己的衣袖裡,抽出了一封信,遞過去。
白博魏一看到這個信,當即怒火衝天,好啊好啊,這個莊南曼,還真的背著他聯係相好......
他直接就把信打開,想要看一看到底寫了什麼?
而在白博魏懷裡的白月珊,因為位置比較近,所以也能看幾眼這封信的內容。
信中,莊南曼親切地稱呼亭王為舟郎,然後講述他們曾經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還說自己當年並不是不願意和他在一起,而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想要她和白家結親,她也是迫不得已的,更是哭訴自己多年了,一直忘不掉他。
白博魏的頭頂已然是一片怒火,臉上的神經抽來抽去,牙齒咬得哢哢作響,他把信甩在了白宇安的臉上,“你好好看看,你口中的娘親,到底做了什麼!!”
白宇安本來是不相信的,看了信之後,直接傻眼了。
他害怕得雙手哆嗦,兩腿發顫,如今證據確鑿,他娘親還有可能被休掉,不僅如此,還會被唾沫星子淹死,讓莊家成為整個汴京城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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