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一愣,“約他乾嘛?”
大頭得意的一甩頭,“咱現在不是嶺南政協委員了嗎,韓市長兼任著嶺南政協主席,我是想讓韓市長給我也提拔提拔,弄個嶺南政協常委當一當。”
陳曉刀當即罵道,“你他奶奶的祖墳上就沒冒這支青煙,還想當乾部,知道什麼是編製嗎?”
李乘風笑道,“刀子,這你可說錯了,嶺南政協常委並非在職乾部,也不需要編製。不過,這是經過代表們選舉產生的結果,跟提拔沒關係。”
大頭一撇嘴,看著陳曉刀說道,“聽見了嗎,什麼都不懂,這跟我家祖墳有什麼關係。刀哥,咱得與時俱進,好好的學習,彆成天就知道逗孩子玩,一點也不知道上進。”
“你小子還成精了,也不知是誰小學沒畢業就開始混社會。”
李乘風微笑著看著二人鬥著嘴,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開夜總會的年代。那時候他們沒有夢想更沒有計劃過未來,但每個人活的都很真實很自在。
三人聊了一會兒,李乘風開始轉到了正題上,“刀子,大頭,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們說萬一~,我指的是萬一有一天我不在了,到時候你們必須要記住兩件事。第一,內部的問題,一切以阮明海為主。第二,外部的事,可以聽從周岩的安排。除此之外,沒有周岩和老高的同意,你們倆誰都不能開除阮明海。”
陳曉刀和大頭吃驚的看著李乘風,大頭問道,“風哥,阮明海怎麼了?是不是跑你麵前告我倆的黑狀了?彆聽這小子胡說八道,我最近可沒在聖府酒店簽字。”
陳曉刀也疑惑的問道,“乘風,我跟老阮好好的,為什麼要這麼說,我乾嘛要開除老阮?永輝根本就離不開老阮,即便讓大頭這小子滾蛋,我也不能開除老阮啊。”
大頭一怔,“刀哥,憑什麼讓我滾蛋?”
“我這是打個比方。”
“那你怎麼不說讓風哥滾蛋。”
“滾,閉嘴。”
李乘風笑道,“刀子,大頭,我這隻是防患於未然,你們倆記在心裡就行。另外,我也準備把我的股權,暫時轉讓給趙斌,到時候也需要你倆的簽字。”
陳曉刀一愣,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你這又發的什麼瘋?好好的乾嘛要轉讓。”
李乘風知道跟他倆也說不清,乾脆說道,“侯華奉馬上要接任市紀委書記了,轉到趙斌身上才安全。”
跟這二人安排完,李乘風看了看時間,也準備返回市建委處理點公務。他現在沒心思喝酒,反正臨走之前,趙斌會喊著大家聚一聚。
陳曉刀把李乘風送出了辦公室,看著大頭還在那裡發傻,陳曉刀喊道,“唉唉~,真把自己當領導了,出來送送啊。”
“不是,風哥,於未然是誰?要不要找幾個兄弟修理修理他?”
李乘風聽的一腦門的黑線,心說要讓這家夥跟林軍去談判,不知道能不能氣吐了血。
李乘風用了不到一周的時間,把永輝的事宜全部安排完畢。眼看著時間一天一天臨近,李乘風專門在家好好的陪伴了一下謝可卿。對於股權的事情他沒有隱瞞,可卿也很通達,並沒有埋怨什麼。李乘風把戰魂殿的工資卡一直留在可卿手裡,即便是沒有了永輝的股權,萬一自己犧牲,他相信國家也會額外照顧好可卿。
轉眼間到了九月中旬,嶺南市政府,市長辦公室。大秘書馬賀偉敲門走了進來,“韓市長,國安局趙局長找您。”
“趙斌?請他進來。”韓波說著,摘下了眼鏡站起身。趙斌已經很久沒來向他彙報工作了,韓波也不希望他來,因為韓波知道趙斌一旦彙報工作,準沒好消息。
不大一會兒,趙斌走了進來,韓波主動迎了上去,二人握了握手,“老趙,看你的表情,不像是有什麼不好的消息。是不是上麵有什麼新的文件,需要傳達?”
趙斌淡淡的笑道,“韓市長,我是來請你赴宴的。”
“赴宴?”韓波微微一怔。
趙斌看了看房門,說道,“李乘風馬上要請長假了,這事您知道嗎?”
韓波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準備在他離開之前,約著那幾個老哥們一起聚一聚。韓市長,請您務必光臨。”
韓波心中一動,指了指沙發,“老趙,坐下說。”
二人在沙發上落座,韓波猶豫著問道,“老趙,能不能給我透露一下,乘風這一次~是不是很危險?”
趙斌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我能感受到,這一次,應該是比以往都凶險。要不然,乘風也不會把他在永輝的股權,暫時轉到了我的身上。”
韓波一聽,頓時吃驚的看向趙斌。以韓波對李乘風的了解,不到迫不得已他絕不會這樣做。看來,乘風這一次,是奔著回不來的打算,安排好了一切後事。
就在趙斌準備要宴請李乘風之時,無名山戰魂殿,龐漢卿與一號首長再次來到了這裡。他們的突然到來,也讓整個無名山處於一級防禦之中。
龐漢卿三人在房間裡秘密商談著,房門之外,秦寬坐在輪椅上,手裡麵抱著個木匣。他知道京都那邊應該是出現了什麼變化,不然大會在即,龐老與首長不會這麼著急的趕過來。
秦寬默默的等待著,他手中的木匣仿佛非常沉重。這裡麵的內容目前隻有秦寬知道,這是甘老口述他來代筆,但上麵的內容事關重大,秦寬也不敢私自做主。
秦寬需要龐老和首長在上麵簽字,不然的話,或許這是他唯一一次違背甘老的心願,此木匣裡的內容,將會被他永久的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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