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灌頂也會上癮!
一顆大樹下,嚴清一拳擊出,將樹皮擊打得四處紛飛。
這還不解恨,化拳為爪,五指抓入樹中。
“不!”
“不!”
“不!”
……
在紫霞峰北麵,一顆大樹枝頭,站著兩個人。
一個正是封子君,另一個是董小浪。
“師兄,你現在相信我的推斷了吧,這王散,一定就是用這種妖法,將師姐迷住的。難怪師姐不是以前的師姐了。”董小浪不滿道。
幽暗裡。
封子君閉目,側著腦袋傾聽,拿金卷的手微微顫抖,突然睜眼,目光變得肅殺。
聲音凜冽道“師姐如母,誰若敢對不起她,我定不饒。”
“師兄,那現在我們怎麼做?”董小浪躍躍欲試。
“什麼都不做,回去。”封子君聲音如鐵。
“回去?為什麼?”董小浪很不解,現在不是衝上去,揭開那人虛假麵目的最好時機嗎?
“師姐現在很快樂,不是嗎?沒有任何證據前,不要貿然行事。”封子君僵硬回答。
董小浪嘴巴一嘟“師兄,你真死板,老認這些死道理。”
“不然呢?”封子君反問。
董小浪無語,氣得甩手要離開。
封子君著急的喊了一聲“等等,把我送回去先。”
董小浪無奈一歎,扶著封子君的衣袖,帶著他往前走。
“師兄,你這夜盲的毛病,怎麼到現在都沒好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反正一到晚上,什麼都看不見。”封子君無奈道。
……
在紫霞峰西麵,一株搖擺的竹尾之上,一個紅衣女修隨著竹尾起伏。
女修一副煞白的死人臉,麵無表情,更加沒有一絲情感。
遠方那奇特的場景,倒影在她眼珠之中,顯得有幾分渾濁和扭曲。
竹影搖動間,她的身影慢慢淡化。
……
王散硬著頭皮,終於把凶靈重新唱入到地下。
看著遠處周遭,那些凝滯了的遁光,成百上千。
而且還在不斷增加著。
感覺這是要大紅大紫的節奏。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一溜煙進了流雲閣。
洛青衣默默跟著他,雖然沒有第一次的錯愕和震撼。
但她依舊迷失在那種溫情的氛圍之中,久久無法自拔。
王散雖然口頭上說為她而念唱。
她知道他對她,沒有半點男女之情。
這點兩人心中都如同明鏡一般。
無需解釋,無需澄清。
她不明白他為何要唱?
又為誰而唱?
那咒音直白而露骨。
但滿含深情,能打動任何一個女人。
房間裡,門敞開著。
王散坐著,洛青衣靜靜的站在他身側。
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氛圍中飄散著一些小曖昧。
此時兩人的關係很是特彆。
一個答應保護彆人,卻不問對方原因過去未來,隻是一句口頭的承諾而已。
憑什麼?
一個尋求保護,也不問對方原因過去未來,卻無底線的信賴依附對方。
為什麼?
最奇怪的是。
兩人都沒要探究這兩個關鍵問題答案的意思。
此刻,王散無力扶額。
一想到兩天一次,他頭大得很。
原本以為強者的生活,就是這麼樸實、無華,且枯燥。
誰知是這個樣子。
係統的聲音響起“由於你觸發了嚴清對你的恨意達到閾值,嚴清被天道選為天選之子。”
王散想不明白,一個人要有多恨自己,才會被選為天選之子。
憑什麼隻要恨自己,就能被推選為天選?
“由於你觸發了寧九娘對你的恨意達到閾值,寧九娘被天道選為後補天選之子。”
這一下,王散愣住了,怎麼突然又出現一個寧九娘。
一個嚴清還不夠,還突然跳出一個寧九娘?
那個紅衣女修,毫無感情的死人臉,居然也如此恨自己嗎?
為什麼呀?
完全說不通?
嚴清就算了,起碼打過一架。
這寧九娘,就見過一麵吧!她怎麼會那麼恨自己?
怎麼可能是她?
是董小浪的可能性不是要更大嗎?起碼自己還和董小浪有點小衝突吧。
完全想不通。
這恨意來得有點莫名其妙。
洛青衣靜靜站立在側,恢複一貫的嫻雅寧靜模樣。
倒不是王散不讓的坐,而是她自己更願意站,或許挺著一個碩大肚子,可能站著比坐著舒服吧,又是修士,沒那麼嬌貴。
王散抬起頭,問了她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說恨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洛青衣對王散這種,突然一下莫名其妙的舉動或語言,已經開始適應。
淡淡一笑,反問道“需要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
“或許需要吧!”
“也許不需要呢!”
王散看著洛青衣故意俏皮打趣自己的樣子。
心中一歎,經過兩場“演唱會”。
自己強者的尊嚴已經剩不了多少了。
後麵好像還有無數場吧。
頭疼。
就在王散頭疼的時候,係統居然又有提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