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玄真說出這話,眾人才發現今日賀壽的確沒有見到秦修平,無疑是坐實了這個消息。
“一派胡言!誰敢殺我的兒子!”
秦遠信雖然心裡難受,但卻一口否認了。
“你兒子,是我殺的。”林玄真冷漠道。
這話,再次引起賓客們沸騰。
秦真竟然殺了秦修平,這太匪夷所思了。
“什麼?是你殺了我兒子?你這野種,好大的狗膽,竟敢殺我兒子。林輕羅這個賤女人,生了你這個卑賤的東西,膽大包天。我要殺了你,替我兒子報仇。”
秦遠信暴怒,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但他話音剛落,周國森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前,鐵鉗般的大手捏住秦遠庭脖子。
哢嚓一聲!
秦遠信的脖子被硬生生捏斷,當場氣絕身亡。
北域戰神,龍主之母,豈容宵小出口辱罵,該死!
“辱我家先生之母者,死!”
周國森將秦遠信如死狗般扔在了秦洪老爺子的麵前。
滿座賓客嘩然,臉色驚變,紛紛起身後退,不敢相信有人竟敢當眾滅殺秦府二當家,這是要造反嗎?
秦家二房,秦遠信父子都死了,這一房,徹底沒了。
秦遠信的老婆兒二房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完全沒想到,林玄真如此膽大,竟敢在這樣的場合殺人!
秦家子弟嚇得脖子一縮,下意識閉緊嘴巴,汙蔑之言硬生生吞了回去,不敢再吐出半個字。
“爸!這個孽種膽大包天,您要給遠信和修平報仇啊!”秦遠信的老婆哭訴道。
“秦真!”
秦洪老爺子看著兒子的屍體,目呲欲裂,手中的龍頭拐杖差點被捏碎。
“你這大逆不道的畜生,竟敢殺老夫的兒子!該死!實在是該死!”
秦老爺子暴怒不已,若不將這二人挫骨揚灰,他秦洪顏麵何在?堂堂秦家顏麵又何在?
“薑先生,給我殺了他們,把他們的骨頭一根根捏碎!”
秦老爺子說罷,他身旁一名兩鬢斑白的鷹鉤鼻老者緩緩走了出來,雙目如鷹,氣勢如虎,霍然出手。
林玄真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周國森便迎了上去。
這名老者是秦家的高手,雖然不姓秦,但也是秦家供奉,大宗師的實力,殺人無數,替秦洪老爺子掃平了很多障礙,從未失手。
可惜他遇到的是周國森,北域七大統領之一,注定要飲恨當場。
兩人交手動作極快,鷹鉤鼻老者大手一抓,實木桌子如豆腐一般被捏成碎末,拳勁橫掃,聲勢驚人,眾人紛紛退開。
“父親,您保重身體,暫勿動怒,這個逆子如今有些本事,不如先留他一命。”
秦遠庭本來也是很不待見林玄真的,不過如今見林玄真已經不是昔日那個懦弱的庶子,倒是動了要把林玄真暫且拉攏的心思。
“婦人之仁!這個孽種自以為學了點本事就敢來秦家尋仇,還殺了你二弟,掃我顏麵,我豈能容他?”
秦老爺子麵露殺氣,心狠手辣,不為所動,冷酷道“他該死!”
“沒錯!殺了這個孽種,絕對不能讓他活著走出秦家。”
秦家的一些長輩紛紛表態,殺意堅決。
“可惜了!終究還是太年輕,兩人之力妄圖跟秦家對抗,簡直是以卵擊石。”
“這可是秦家啊,豈容挑釁?這兩人不知天高地厚,死不足惜。”
賓客們也紛紛支持秦老爺子這個決定,落井下石的嘲諷著。
然而這些話音剛落下,鷹鉤鼻老者發出一聲慘叫,雙手被周國森捏住。
哢嚓!
鷹鉤鼻老者的雙手被硬生生折斷,抬腳將老者踢飛出去,砸在石柱上,落地後一動不動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