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看了看秦淮茹,兩人相視一笑。
此時,劉海中坐不住了,“憑什麼讓我們多出錢啊?這不是道德綁架嗎?”
張建軍立刻回道“三大爺,這怎麼能叫道德綁架呢?這是大家自願的,而且傻柱的病也不是小事,治好了對大家都好。”
閻埠貴在一旁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彆吵了。小張說得對,就這麼辦吧。”
會議結束後,張建軍和秦淮茹悄悄地走到一邊,低聲交談著。“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等傻柱的病好了,就是易中海倒黴的時候了。”
張建軍得意地說。
秦淮茹微笑著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到時候,我們就能讓所有人都看清易中海真真麵目了。”
而張建軍讓何雨水去黑市把人參買回來,配製了藥,給傻柱喝下去。
過了幾日,傻柱明顯的看出好轉,氣色也不錯。
何雨水非常高興。
這一天她找到張建軍。
“建軍哥,謝謝你,我說過,隻要你治好了我哥,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說完,她臉色通紅,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
張建軍看著她笑了笑,知道何雨水此時已經被自己拿捏了,不過他倒不急於一時。
“這樣吧現在還不能完全說傻柱病好了,等他徹底好了再說其他的!”
何雨水聽了這話臉上帶著羞澀笑,似乎已經認定自己是張建軍的人了。
過了幾天,買來的人參用完了,張建軍又召開了一次全院大會。
讓大家繼續捐款。
閻埠貴首先說道“我可沒錢了!”
有他帶頭,其他人也紛紛說道沒錢。
張建軍看向易中海“一大爺,平時傻柱對你不錯,這時候你該帶頭表態!”
易中海臉色陰沉,張建軍這是衝著自己來的。
“我看這事兒就這麼著吧,大家都不富裕,上次捐款已經很多了!”
張建軍冷笑一聲,
“易中海,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就讓傻柱等死嗎?”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們確實沒有那麼多錢。”
張建軍步步緊逼,“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不管傻柱吧?”
這時,秦淮茹站出來說“要不我們再想想彆的辦法吧。”
張建軍看了她一眼,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這樣吧,我聽說易中海有一件祖傳的玉佩,值不少錢。不如拿來賣掉,給傻柱治病。”
易中海一聽,連忙拒絕,“那不行,這是我祖傳的寶貝,不能賣。”
張建軍說“易中海,你彆這麼自私。傻柱的命難道不比你的玉佩重要嗎?”
眾人也紛紛附和,指責易中海小氣。
易中海氣得滿臉通紅,卻又無話可說。
最後,在眾人的壓力下,易中海不得不答應賣掉玉佩。
張建軍心中暗喜,這場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現在賣玉佩自然隻能去黑市,易中海忍痛把玉佩賣了,又換了一些人參。
雖然不多,品相也不好,好歹還能撐幾天。
就在大家以為結束的時候。
過了一周,張建軍再次召開全院大會,號召大家捐款。
“現在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大家就奉獻一些怎麼樣?”
此時易中海站出來說道“張建軍,你想乾什麼?現在大家都不富裕!經過兩次捐款,誰還有錢啊!”
閻埠貴更是說到“對,要錢沒有!”
劉海中跟著附和“沒錢了,沒錢了!”
張建軍露出狡黠的笑容,看著易中海,慢悠悠地說
“我有一個提議,既然大家都沒錢,那我們可以把傻柱住的房子賣了給他治病。”
易中海憤怒地吼道“不行!那是傻柱的房子!”
張建軍冷笑一聲
“易中海,你彆忘了,這房子是公家的。現在傻柱病重,需要錢救命,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眾人開始交頭接耳,討論起來。
閻埠貴和劉海中對視一眼,他們知道,張建軍這是在針對易中海。
這時,何雨水站了出來,“我不同意!這是我哥的房子,不能賣!”
張建軍看著何雨水,語氣堅定地說
“雨水,這是為了救你哥的命啊!等他好了,你們可以再想辦法租房子或者買房子。”
何雨水猶豫了,她知道張建軍說得有道理,但是她也不願意看到哥哥失去唯一的住所。
場麵陷入了僵局,這時,
張建軍眯著眼,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輕聲說道
“我倒是知道,有人藏了傻柱的錢,不如咱們把它找出來,讓那個人來承擔這筆費用!這樣一來,大家都能輕鬆一些。”
他的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便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顯然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轉折,不禁愣住了,臉上露出一絲驚愕和疑惑。
他皺起眉頭,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問道
“張建軍,你看我做什麼?難道你覺得是我藏了傻柱的錢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和委屈,仿佛受到了無端的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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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軍並沒有直接回答易中海的問題,而是若有所思地撫摸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道
“易中海啊,我可沒說是你藏的錢。不過呢,這事情總得有個交代吧?既然有人藏了傻柱的錢,我們就應該把它找出來,給大家一個說法。”
易中海聽了張建軍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火。
他瞪大了眼睛,憤怒地說道“張建軍,你彆含沙射影!有本事你就拿出證據來,否則不要隨便汙蔑人!”
此時的易中海已經被張建軍的話語激怒,他覺得自己的名譽受到了嚴重的侵犯。
張建軍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現在科技如此發達,想要查點什麼還不是輕而易舉?郵局肯定會保存彙款的底單吧!”
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接劈在了易中海的頭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