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不在焉地應和著易中海,眼神飄忽不定,手上隨意比劃著,似乎急於結束這場對話。
她迅速將麵粉抱入懷中,像是護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匆匆轉身離去。
易中海站在原地,目光緊緊追隨著秦淮茹婀娜多姿的身影,直到那倩影消失在門後,他才緩緩收回視線。
隻見他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乾燥的嘴唇,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呢喃:“真香啊……”這聲音雖輕,但卻飽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與貪婪。
回到房間後的秦淮茹,重重地關上房門,背靠著門板,大口喘著粗氣。
她的臉上滿是厭惡之色,朝著門口狠狠地啐了一口:“呸!這個老不正經的東西,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敢打本姑娘的主意!”
然而,當她低頭看到懷中那沉甸甸的十斤麵粉時,心中的不滿稍稍平息了一些。
畢竟,在物資匱乏的年代,能得到這麼多麵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想到這裡,她不禁安慰自己道:“罷了罷了,不就是讓那個老家夥摸了幾下小手麼?換來這些麵粉也算值了!”
秦淮茹把麵粉小心放在桌上,開始盤算著怎麼分配這些麵粉。可以給孩子做幾頓飽飯,也能烙幾張餅改善下生活。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敲門聲。秦淮茹警覺起來,以為又是易中海。她悄悄走到門前,透過門縫一看,原來是傻柱。
她鬆了口氣,打開門。傻柱進門就聞到了麵粉香,打趣道:“喲,哪兒弄來這麼多麵粉呀?”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把易中海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傻柱一聽火冒三丈,“這老東西,太欺負人了!”
秦淮茹拉著他勸道:“算了,現在糧食要緊。再說我也沒吃多大虧。”
傻柱還是憤憤不平,“以後再有這事,你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傻柱撓撓頭又說:“我那兒還有點菜,晚上給孩子們做點好吃的。”
秦淮茹心中暗自竊喜,但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柱子呀,這次可真是太麻煩你啦!要不是有你幫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然而,此時的傻柱心裡卻是一萬個不願意離開,他還想在這裡多待一會兒,哪怕隻是和秦淮茹多說幾句話也好。
可是,秦淮茹似乎看出了傻柱的心思,她輕聲說道:“柱子啊,這天色已經黑透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要是被彆人看見了,那可就不太好了喲!”
儘管如此,傻柱依舊站在原地,目光癡癡地望著秦淮茹,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
見此情形,秦淮茹無奈之下隻好伸出自己的手,輕輕地推了一下傻柱。
誰知,傻柱竟順勢抓住了秦淮茹的手,並溫柔地撫摸著,嘴裡還喃喃地說道:“秦姐,求求你了,就讓我再在這兒多待一會兒嘛!”
聽到這話,秦淮茹連忙用力掙脫開傻柱的手,然後搖著頭說道:“柱子,你這樣讓彆人會怎麼看待我呀?大家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你這麼做豈不是要害苦我嗎?”
說到這裡,秦淮茹的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中打轉,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
傻柱見狀,頓時慌了神,趕忙連聲說道:“秦姐,你千萬彆哭啊!都是我的錯,我這就走,這就走!”
傻柱轉身快步離開了秦淮茹家。一路上,他滿心懊惱,不斷責怪自己剛才太過衝動。回到家中,傻柱坐在椅子上發呆,滿腦子都是秦淮茹落淚的樣子。
而秦淮茹這邊,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她輕輕歎了口氣。其實她心裡也有些糾結,她知道傻柱對自己的感情,可自己畢竟是個寡婦帶著孩子,和傻柱在一起難免惹人閒話。但傻柱平時對自家的照顧又實實在在,她內心很感激。
第二天,傻柱像往常一樣上班。在廠裡看到秦淮茹時,他下意識地低下頭,想要避開。秦淮茹卻主動走上前,輕聲說:“柱子,昨天的事就過去了,咱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相處吧。”
傻柱猛地抬起頭,眼裡滿是驚喜,忙不迭地點頭道:“行嘞,秦姐。”
婁曉娥今天顯得格外不同,她身著一條緊身的黑色連衣裙,裙擺剛好及膝,將她那修長而勻稱的雙腿完美地勾勒出來。
上身部分,連衣裙的剪裁恰到好處地展現了她的曼妙身姿,豐滿的胸部在衣物的包裹下更顯誘惑,腰間的收束設計則凸顯了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一頭柔順的長發輕輕挽起,幾縷碎發隨意地垂落在耳邊,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
臉上精致的妝容更是讓她本就姣好的麵容更加動人,紅唇微翹,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她款款走到張建軍的麵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建軍,你今天怎麼沒去廠裡啊?是不是特地為了等我?”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和期待。
張建軍從桌上抬起頭,目光瞬間被婁曉娥的美麗所吸引,他咽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哦,今天廠裡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就留在家裡了。沒想到,你還特地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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