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輕移蓮步,緩緩地走向醫務室,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吸引著不少人的目光。走進醫務室後,她嬌聲嬌氣地對坐在桌前的張建軍說道:“張醫生,您快給看看呀,我這幾天老是覺得胸口悶悶的,難受得緊呢!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兒喲!”說著,還故意用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張建軍抬起頭,看向眼前這位風情萬種的女子——秦淮茹。他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這個女人每次上班時總會想方設法地找各種借口來到醫務室。實際上,她壓根兒就沒啥毛病,不過是想借機偷懶、逃避乾活罷了。於是,張建軍板著臉回應道:“秦淮茹啊,你這天天往醫務室跑,可我瞧著你身體好著呢,沒啥大問題,趕緊回車間踏踏實實地乾活去吧!”
然而,秦淮茹卻不依不饒,扭動著腰肢,嗲聲嗲氣地撒起嬌來:“哎呀,張醫生~人家可是真的感到特彆不舒服啦!您就行行好,再幫人家仔細瞧瞧嘛!”不得不說,秦淮茹的確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魅惑之力,她這般模樣,任誰見了恐怕都會忍不住心生憐惜之情。就連張建軍聽了她這軟綿綿的話語,都不禁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張建軍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今天要是不給她個說法,怕是沒法打發她走了。“行吧,那我給你簡單檢查下。”秦淮茹一聽,臉上立刻露出得逞的笑容。
張建軍裝模作樣地拿起聽診器在她胸口附近晃悠了兩下,“心肺聽起來沒什麼問題,你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好或者吃多了油膩東西?回去調整下飲食和作息就行了。”
秦淮茹哪肯罷休,正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醫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原來是車間主任李大國進來了,看到秦淮茹在這裡,臉色一沉。“秦淮茹,大家都在車間忙得熱火朝天,你怎麼又跑到這兒來了?”秦淮茹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大國轉頭對張建軍說:“老張啊,以後彆輕易讓這種沒事找事的人進來耽誤時間了。”說完拉著秦淮茹就往外走,秦淮茹隻能灰溜溜地跟著離開,一邊走還一邊回頭不甘心地看了眼醫務室,而張建軍則暗自鬆了口氣。
秦淮茹滿臉愁容地哀求著:“李主任啊,您就行行好,我這身子骨實在是難受得緊呐,您就讓我稍微歇息歇息吧!”她邊說著,邊嬌柔無力地朝著李大國的身上緩緩靠去。
李大國身為車間主任,平日裡對那婀娜多姿、麵容姣好的秦淮茹可是垂涎已久,但苦於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一親芳澤。如今見此情形,心中暗喜不已,覺得今日或許就是個絕佳的時機,可以將這迷人的秦淮茹一舉拿下。
於是乎,他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來,皺起眉頭說道:“哎呀,秦淮茹呀,不是我不想幫你這個忙,隻是眼下這車間裡可都在紛紛傳著關於你的閒言碎語呢。你若是就這樣不回工位上工,我著實難以向其他工友們交代哇!”
然而,秦淮茹哪肯輕易放過這個機會,隻見她雙手緊緊摟住李大國粗壯的胳膊,嗲聲嗲氣地央求道:“李主任喲,您就發發慈悲嘛,幫幫人家啦!大不了我那份活兒就讓我師父易中海幫忙乾一下唄,他肯定不會有二話的!”
易中海身為車間裡的老師傅,同時也是八級工,他在車間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正因為如此,年輕的李大國常常感到自己的工作開展得頗為艱難。
易中海的存在宛如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使得李大國在實施管理措施時不得不小心翼翼、瞻前顧後。
不僅如此,李大國還時常需要留意易中海的神情和態度,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這位老師傅而給自己帶來麻煩。
每當遇到棘手的問題或者重要決策時,他都要斟酌再三,考慮易中海可能會有的反應。
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讓李大國心生不滿,漸漸地萌生出一個念頭——既然易中海如此難以駕馭,那倒不如給他製造一些難題,好好地挫一挫他的銳氣。
想到此處,李大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身旁嬌柔嫵媚的秦淮茹身上,伸出手輕輕捏住她精巧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說道:“行啊,那就聽你的。不過要是易中海膽敢不服從我的安排,哼哼,那可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說罷,他手上稍稍用力,將秦淮茹的臉拉近自己幾分,眼神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之色。
秦淮茹被嚇得身子一顫,但很快又恢複了嬌態,“李主任,您放心,他不敢的。”
李大國鬆開手,哈哈笑道:“最好是這樣。”
隨後李大國看看周圍沒人,於是拉著秦淮茹就要去庫房。
車間關於秦淮茹的傳聞很多,尤其是很多說秦淮茹經常和不同的男人進庫房。
就在兩人快要走到庫房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咳嗽。
李大國扭頭一看,竟然是廠裡的李懷德主任。李大國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趕忙鬆開秦淮茹的手,規規矩矩站好。
李懷德看了看他們倆,臉色陰沉下來,“你們這是乾嘛去?這大白天的不在崗位上,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李大國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李主任,我們隻是想去庫房盤點下工具。”
李懷德冷哼一聲,“盤點工具需要這麼偷偷摸摸的?還有秦淮茹,你整天和男同誌不清不楚傳些風言風語,影響多不好。”
秦淮茹低著頭不敢說話。
李懷德接著教訓道:“李大國,你身為車間主任,不以身作則,儘想著些歪心思。今天這事到此為止,以後再讓我發現,絕不輕饒!”
隨後對秦淮茹說:”你跟我去辦公室,好好反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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