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軋鋼廠那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李懷德麵色陰沉地坐在辦公桌前,心中煩悶不堪。作為廠裡的副廠長,他對目前的職位並不滿足,內心深處一直懷揣著成為廠長的強烈渴望。然而,現實卻總是殘酷無情的。
楊廠長不論是在工作資曆方麵,還是個人能力表現上,都明顯高出李懷德一籌。這使得李懷德每次與楊廠長競爭時,都感到力不從心、望塵莫及。尤其是在今天這樣一個重要場合——大領導前來視察工作的時候,楊廠長更是憑借其出色的彙報和應對能力,在大領導麵前大放異彩,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關注。而可憐的李懷德呢,則完全淪為了陪襯,隻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楊廠長風光無限。這種被人搶去風頭的感覺,讓李懷德心裡很不是滋味。
隻聽得"吱呀"一聲響,李懷德辦公室的那扇門緩緩地被推開了。要知道,膽敢不敲門就直接闖入他辦公室的人可不多見,而這唯一有此特權之人,便是劉嵐無疑了。
隻見劉嵐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她一眼便瞧出了李懷德今日似乎心情不佳,於是輕聲說道:“我瞧著你今兒個可不太高興呢!”邊說著話,邊移步至李懷德身旁,順手拿起桌上的水壺,為他斟滿了一杯水。
李懷德聞言冷哼一聲,憤憤不平地道:“哼,今日的風頭全都叫那個姓楊的家夥給搶光啦!”言語之中,儘是惱怒與不甘。
劉嵐見狀,趕忙柔聲安慰道:“哎呀,好啦,彆這麼生氣嘛,氣壞了身子多不值當啊!我剛才聽許大茂講,最近新上映了一部特彆好看的電影呢,要不咱倆一塊兒去看看唄?放鬆放鬆心情也好呀!”然而,李懷德卻是連連搖頭,表示毫無興致:“我現在哪還有什麼心思看電影喲,你自個兒去吧!”
就在這時,李懷德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抬起頭來,目光炯炯地盯著劉嵐說道:“對了,你趕緊去把許大茂那小子給我叫來!這家夥鬼點子多得很,一肚子的壞水兒,說不定真能幫我想出個對付姓楊的法子來!”
劉嵐應了一聲,扭著腰肢快步去找許大茂了。不多時,許大茂跟著劉嵐來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廠長,您找我?”許大茂滿臉堆笑。
李懷德陰沉著臉,將事情經過一說,最後惡狠狠地說:“你得想法子,讓那姓楊的丟丟人,把我的風頭再搶回來。”
許大茂眼珠一轉,湊上前小聲說:“廠長,我倒是有個主意。咱們可以在廠裡搞個技術比武大會,到時候您親自下場比試,我提前做點手腳,讓您贏得漂漂亮亮的,那姓楊的肯定沒轍。”
李懷德眼睛一亮,但還是有點猶豫:“這事兒要是露餡了咋辦?”
許大茂嘿嘿一笑:“廠長放心,我做事縝密著呢。到時候咱就說是意外,誰也挑不出毛病。”
李懷德臉上露出笑容,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行,就照你說的辦。隻要這次能把那姓楊的打壓下去,好處少不了你的。”許大茂忙不迭地點頭哈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一場算計就在這小小的辦公室裡悄然展開了。
四合院裡。
張建軍一邊看著書,一邊看著閻埠貴在擦自行車。
這時候易中海來了。
“老閻,自行車借我騎一下!”
閻埠貴搖頭:“你也不是不知道,一毛錢!”
易中海無奈,這個閻埠貴就是摳門。
隻能拿出一毛錢。
”這下行了吧?“
閻埠貴樂嗬嗬的接過錢。
”行,當然行了!“
隨後易中海騎著自行車去了廠裡。
”廠長,您找我?“
易中海滿頭大汗,來到楊廠長辦公室。
“老易,你也是廠裡的老人了,現在李副廠長舉辦一個比賽,你怎麼看呢?”
楊廠長語氣很平淡,但是易中海馬上道:"廠長,您有什麼吩咐?”
楊廠長滿意的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我要你拿第一!”
這下把易中海嚇一跳。
見他臉色不對,楊廠長很生氣,眉頭緊皺、
“你怕什麼?那李懷德不過就是個副廠長,我可是廠長!”
易中海道:“廠長,我現在都是八級工了,如果參加,是不是有點欺負人?”
楊廠長擺擺手:“讓你去,你就去,不然我把你調到鐵水車間!”
易中海一聽要調去鐵水車間,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鐵水車間那可是最危險、最累人的地方,他這把老骨頭可受不了。於是趕忙應承下來:“廠長,我去,我一定全力以赴。”
楊廠長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而易中海離開廠長辦公室後,心中滿是憂慮。他知道李懷德沒安好心,這場比賽肯定暗藏玄機。
另一邊,許大茂正在四處散播消息,說易中海以大欺小還非要參賽爭獎金,搞得廠裡議論紛紛。
易中海非常鬱悶,這件事自己夾在兩個廠長之間。
那個也得罪不起。
一大媽說道:”我看到時候你就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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