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孩子身上還有傷口,特彆是脖子上還有抓痕,頭發淩亂,渾身因為驚恐而變得發抖。
這讓身為退伍軍人的王昌鬆無比的憤怒。
要不是陸山河反應快騎著自行車過來找人,又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小紅皮鞋。
要是自己再來遲一步,還指不定方秀會遭受到怎麼樣的傷害。
見女孩子嚇得發抖,王昌鬆也不敢有絲毫的動作,誰能夠安靜的守在方秀的身邊,等待陸山河回來。
這個時候追不上摩托車男人的陸山河回來了。
看見陸山河之後,方秀這才長舒一口氣,再堅強的女人,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方秀的裙子已經被扯破了,沒有辦法再穿。
王昌鬆趕緊把自己的短袖脫下來遞給方秀。
兩個男人在麵前,方秀就算是不好意思也沒有辦法,隻得把灰色的短袖給穿上,並且向王昌鬆道歉。
“剛剛實在不好意思……我以為……”冷靜下來的方秀向王昌鬆道歉。
王昌鬆卻氣得不得了。
“何文斌這個兔崽子,自己把女孩子帶回家裡麵卻不好好照顧!這麼晚了,不是本生產隊的人,根本就不敢在外麵走!他居然讓一個女生在外麵走,還有沒有良心?”
一提到何文斌,方秀的臉色暗淡。
她走出何家大門的那一刻,她就決定和何文斌的關係結束了。
在被摩托車的男人欺負的時候她更是心如死灰。
還好陸山河和王昌鬆及時出現。
如果他們兩個人再晚一點,如果讓那個壞人得逞,方秀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信心去麵對這個世界。
“你是怎麼想著跳車的?”陸山河見方秀的腳被摔傷了,就能夠猜到她肯定是跳下了摩托車。
“我坐在車上的時候,看見他的腰間有手槍,當時我還不相信,有一些害怕的摸了一下的確是手槍。”
“我一動手那個人就惱羞成怒,我這才嚇得趕緊跳車。”
聽到這話,陸山河和王昌鬆都不由得一陣冷汗。
剛剛是因為兩個人突然出現,讓摩托車男人措手不及,甚至都來不及摸槍,趕緊開跑。
如果隻有陸山河一個人,或者是再給他多一些反應的時間。
說不清楚陸山河這個時候又得去見閻王說重生的事情了。
王昌鬆也是一身的冷汗,他是退伍軍人,也是摸過槍的人,知道那個人的危害。
想到這裡王昌鬆又是對何文斌無比的痛恨。
“何文斌這個兔崽子,讓女孩子一個人出來,這麼晚了要去縣城,要是真的出事了怎麼向她的父母交代,怎麼向學校交代!”
方秀也不敢走夜路了,但是也不願意回到何文斌的家中過夜。
陸山河和王昌鬆陷入了兩難。
王昌鬆在農場工作,也是個小領導,有事沒事的時候都會在農場住,很少回家。
這裡離王昌鬆的家還比較遠,如何讓方秀再去王昌鬆的家,那還得走一大段的夜路。
去陸山河家住也不現實,陸山河家的新房還沒有建完舊房,就是住建旁邊的老屋子,現在一家人在那裡,陸山河晚上還在住二牛家呢。
雖然陸山河拿到了何家的一個房間,但是離何文斌太近,方秀肯定不願意去。
就在這個時候,陸山河忽然想到一個人——蘇靜予。
蘇靜予她們現在就是在農場工作,住的就是離農場不遠的知青宿舍。
知青宿舍的條件雖然一般,但是有很多女孩子,而且有床位,還有老師在旁邊的房間守著,比較安全。
“去知情宿舍湊合一晚上,江城縣一中的學生們這段時間在你們農場勞動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