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營農場早已沒了往日的風光,雖然說保留了近百畝的試驗田,可是現如今也隻是用來種植一些普通的農作物,僅此而已。
至於縣裡的指示,從蘇晚晴來上班以來,也隻是接聽過一次而已。
所以蘇晚晴的工資雖然低,但是日子卻過的也頗為清閒。
而且現如今的大環境,如果真的離開了這裡,找個能帶孩子還如此清閒的工作,可以說是除了國營農場以外,再也不可能找到了。
再加上上次蘇海生給蘇晚晴留了一筆錢,讓她的生活更加滋潤。
不但給孩子置辦了新衣裳,自己也肉眼可見的恢複過來。
而此時的蘇晚晴坐在桌子前,手裡拿著小鏡子描眉,卻不知道的陳國泰已經一路來到了國營農場的大門外。
陳國泰站在門口往裡張望,發現這個院子空蕩蕩的,於是走進來開始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看。
終於,他來到了蘇晚晴宿舍窗外,看到蘇晚晴拿著鏡子描眉,孩子躺在床上睡的正香,不由的一股無名火起。
自己現如今過的畜生不如,被人追著要債,這對母女竟然過的如此逍遙自在。
嘭。
陳國泰用力一推門,房門撞在牆上,把正在描眉的蘇晚晴嚇了一大跳。
回頭一看是陳國泰,蘇晚晴的臉色由詫異變成了冷漠。
“你來乾什麼?”
陳國泰當初和蘇晚晴好的時候,蘇晚晴都是討好巴結,什麼時候給過他這種臉色?這讓陳國泰更加怒火中燒,上前一步,直接抬手給了蘇晚晴一耳光。
“我來乾什麼?你說我來乾什麼?臭婊子,你過的倒是不錯啊。”
蘇晚晴被陳國泰一耳光扇坐在了地上,凳子又倒下來砸在了腿上,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蘇晚晴猛的站了起來。
“陳國泰,你憑什麼打我?”
孩子被兩人的爭吵驚醒,忽然又聽到蘇晚晴憤怒的喊聲,終於徹底清醒過來,張開小嘴哇哇的哭了起來。
“打你?我打的就是你。”
不等蘇晚晴去安慰孩子,陳國泰上去又是一腳。
蘇晚晴剛要起身,沒想到陳國泰又踢過來,直接被踢的躺倒在地,腦袋也重重的撞在了地上,隻感覺眼前一黑出現了許多星星。
“陳國泰,我和你拚了。”
“臭婊子,長能耐了?”
根本不等蘇晚晴爬起來,陳國泰直接騎在蘇晚晴身上,左右開弓的抽了起來。
以前蘇晚晴就不怎麼乾活兒,現如今來了國營農場,更沒什麼活兒乾,哪兒是陳國泰的對手,被陳國泰打的連抵擋都來不及,三五個耳光下去,嘴裡一股腥鹹就順著喉嚨不自覺的往下咽。
眼看蘇晚晴雙手都不抵擋了,陳國泰才站起身來,左右環顧,看到桌子上買的新擦臉油,忍不住又罵道。
“看樣子你他娘的挺有錢啊,說,錢放哪兒了?”
蘇晚晴被打的渾身沒有力氣,怒道。
“陳國泰,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給我滾。”
“離婚?你說離婚就離婚了,你彆忘了那小雜種可是跟我姓的。”
說完陳國泰也不理會蘇晚晴開始翻蘇晚晴的抽屜。
眼看陳國泰拉開了自己藏錢的抽屜,蘇晚晴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再次爬了起來,向陳國泰撲去。
“陳國泰你給天殺的,不許動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