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陸山河睡的並不踏實,迷迷糊糊中,他聽到有人敲門,於是急忙起身開門。
打開房門,昏暗的燈光下,沈薇一雙漂亮的眸子柔情似水,滿是欲望。
陸山河再也忍不住,伸手把沈薇拉進房間,關上門,抱起沈薇向床上快步走去。
春宵一刻,陸山河從未感覺如此痛快,如此舒坦,可是當他想和沈薇說說話的時候,隻感覺腹部一片冰涼,那朦朧的美也被清晰的意識所取代。
坐起身,陸山河拉亮床頭櫃的台燈,看向門口的方向,房門緊閉哪有沈薇的身影?
早上十點,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啊?”
“我,你還沒起床嗎?”
聽到是沈薇,陸山河急忙道。
“馬上。”
下床穿衣,陸山河急忙來到門口,打開房門看到門口的沈薇,陸山河不由的老臉一紅。
“睡過頭了,你早醒了?”
沈薇點了點頭。
“六點多就醒了,看到你門一直沒開就沒來喊你,不過十點了看你屋子還沒開門,我怕有事兒就敲門了,你沒睡好嗎?”
陸山河當然沒睡好,因為沒有提前準備替換的內褲,大半夜爬起來洗完內褲,才又躺下,結果天亮才又睡著。
“睡好了,這不事情都敲定了,就放鬆一下嘛,你睡的還好吧?”
沈薇笑了笑。
“我也睡的挺好的。”
“那就好,我去洗漱,你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等會兒我們吃完飯就走。”
“那我去看看司機,讓他也準備一下。”
陸山河答應一聲,從屋裡拿了臉盆往洗手間去了。
中午一點,蘇靜予從對麵公交車站下車,向招待所走來。
“姑娘住店?”
蘇靜予擠出一絲笑容問。
“不是,我來找三零四的朋友。”
“三零四?陸老板?”
“對。”
聽到蘇靜予是來找人的,老板頓時沒了興致。
“陸老板退房走了。”
“啊?走了?去哪兒了?”
“我哪兒知道?不過聽說好像是要回哪兒。”
蘇靜予皺眉繼續追問:“什麼時候走的?”
“十一點多吧?不到十二點具體不記得了。”
蘇靜予心中一陣失落,薑連民那邊兒的葬禮辦完,她就跑過來找陸山河,卻沒想到陸山河竟然已經走了。
他是故意躲著我嗎?還是說隻是巧合?
出了招待所,蘇靜予茫然的走著,忽然看到遠處的公用電話,急忙走了過去,然後撥通了蔣大偉的手機號碼。
“我是蘇靜予。”
“哦,哦,靜予啊,有事兒嗎?”
蘇靜予急忙問道:“山河是回江州了嗎?”
“應該吧?昨天我們見麵的時候他說今天回去,怎麼了?有事兒嗎?要是沒事兒我這邊兒可能要沒信號了。”
“哦,那山河沒說是具體回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