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河的態度讓何方民大為憤怒,指著陸山河的鼻子罵道。
“小兔崽子,你還反了天了?你放狗咬我試試?你真敢讓你家狗咬我,我和你沒完。”
陸山河笑道:“想讓我家大黑咬了你們然後讓我賠錢是吧?不怕告訴你們,就算大黑真咬了你們,你們也彆想拿到一分錢,我就是花幾十萬和你們打官司,我也不可能賠給你們一分錢,所以,我現在問你們一句走還是不走?不走我可真放狗了。”
被陸山河拆穿了想法,何方民頓時感覺臉上掛不住,可是想到和陸山河打官司,他又沒那個膽子,畢竟在他們這一代人印象中吃官司那可是能要人命的。
李海燕見狀急忙賠出一副笑臉。
“山河,都是一家人,怎麼能搞的這麼生分?你說對吧?這次是你大舅不對,我們也知道錯了,你就幫我們這一次,以後我們真的不敢了。”
看著李海燕皮笑肉不笑,陸山河冷笑一聲。
“行,既然是一家人,那我問舅娘一個問題,你是支持我和沈薇訂婚的對吧?”
李海燕急忙道:“當然了,你和沈薇那可是良配,大夥兒都這麼說呢。”
王素芬也道:“隻要你幫我們,我們就當你們是一家人,訂婚那天我們也來捧場,這麼大的事兒我們不來你們臉上也無光不是?”
陸山河冷冷道:“是嗎?我可不那麼覺得,不然你怎麼每天晚上都要等我娘回來後,在我娘燒的紙錢上撒尿呢?你不就是想搞點兒小動作毀了這樁婚事嗎?我說的對不對?”
何慧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她要是不迷信也不會去找算命先生,還每天疊元寶跑去給陸山河和沈薇祈福了。
如果李海燕真的這麼做了,在她看來那無疑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還讓她憤怒,畢竟在她心裡哪怕真給李海燕五千塊錢,都不如乾這種勾當讓她難受和憤怒。
眼看何慧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李海燕急忙辯解。
“怎麼可能呢?我,我怎麼可能乾那種缺德事兒呢?”
王素芬是知道的,可是這種事兒沒有被抓現行,是絕對不能承認的,萬一被人知道了,那名聲可就真臭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事兒早就傳開了,也就何家還有何慧不知道罷了。
“陸山河,你可不能冤枉人啊,我們是對你們有一些不滿,可我們還不至於做這種損陰德的事兒。”
陸山河冷冷道:“本來還想著要是能說開的話,五千塊錢也不是不可能,既然你們敢做不敢當,那咱沒什麼好說的了,媽,咱回家吧。”
李海燕見陸山河拉著何慧要回去,急了。
“我承認,我承認,是我乾的,是我乾的。”
何慧僅存的一絲希望破滅了,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嫂子,你怎麼能這樣?山河和沈薇訂婚礙著你什麼了?你怎麼能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何慧想不明白,李海燕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真就損人不利己到這種地步嗎?這也太缺德了。
李海燕知道現在一切解釋都是無力的,畢竟她既然跑去乾這缺德事兒,她肯定也是信這些東西的。
“何慧,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不敢了,真的。”
如果是以前李海燕如此誠心的道歉,何慧估計都能開心的笑出聲來,但是此時何慧怎麼看李海燕怎麼惡心。
“山河,我累了,你看著辦吧。”
王素芬生怕何慧離開,急忙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