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廳老板雖然鬱悶,可是賀蘭東都點名讓浦慶華上了,自己再賴著就不合適了,更何況浦慶華牌技那麼差,應該是贏不了多少,想到這裡舞廳老板笑著把位置讓給了浦慶華。
“既然劉老板和浦局長這麼投緣,那我就在旁邊看看好了,對了,浦局長,昨天您借的四千塊,劉老板說要還,但是我們沒欠條,劉老板說等你來了再說。”
賀蘭東道:“欠條當然是要有的,這是規矩嘛。”
浦慶華想過賀蘭東會幫自己還錢,畢竟對方有所圖,但是這麼痛快的幫自己還四千,還是讓他有些意外。
“劉老板不愧是做大生意的,欠條的確沒打,畢竟也沒那個必要嘛。”
賀蘭東笑道:“你人在這裡自然好說,您要是不在我肯定是要看欠條的,王老板這是浦局長的四千,你收好。”
舞廳老板急忙把錢接了過去。
浦慶華見四千塊從眼前溜走,這心裡竟然有些難受,乾咳了一聲。
“這要是打一塊的,我帶的可能有點兒不夠,劉老板先拿一些給我?”
賀蘭東笑道:“浦局長今天進門我就發現你麵帶紅光,肯定是要贏錢的,先打著,說不定不用借呢。”
浦慶華大喜,笑道。
“那就借劉老板吉言了。”
賀蘭東笑了笑,忽然對浦慶華道。
“我看你這位置也不錯,咱倆換換。”
兩個小弟本來麵對麵就不好相互照應,現在賀蘭東主動提出,自然是求之不得,急忙和賀蘭東換了位置。
但是很快兩個人就有些後悔了,在賀蘭東有意無意的喂養下,浦慶華接連坐莊,不到七點,就贏了足足有兩萬多塊,雖然這其中大部分都是賀蘭東輸的,可贏習慣了的他們,此時卻感覺十分難受。
舞廳老板眼看兩個小弟有些沉不住氣,直接偷偷做了個手勢。
“糟了,我剛想起來,我家裡還有點兒事兒,金哥你來幫我打兩圈兒,我回家一趟。”
舞廳老板假裝露出驚訝的表情,接替了小弟的位置。
看到舞廳老板上場,賀蘭東停止了對浦慶華的投喂和點炮,這讓浦慶華眼前的錢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轉移到另外兩個人的麵前。
贏了錢舞廳老板自然以為是自己的功勞,而浦慶華牌技本來就差,一時間也隻能感歎自己的運氣開始變差。
“王金,小順家裡啥事兒?怎麼還沒回來?”
舞廳老板道:“我哪兒知道,他家裡的事兒又不是我舞廳的事兒。”
賀蘭東笑道;“這不也玩兒的挺開心嘛,王老板牌打的也不錯,來繼續。”
很快浦慶華贏的兩萬多就輸光了,於是他本能的看向賀蘭東。
“劉老板,那個,先拿一萬給我?贏了我再還你。”
賀蘭東苦笑道:“今晚我的運氣也不怎麼好,錢都被王老板贏去了,要不這樣,王老板你讓浦局長打個欠條,今天我帶的錢肯定是不夠,明天我把錢帶來就還你。”
舞廳老板此時已經贏了將近四萬塊,和浦慶華輸紅眼不同,他是贏紅眼了,根本停不下來。
“浦局長,我去拿筆和紙?”
浦慶華猶豫了,白紙黑字的欠條真的寫下了,那可就是把柄,到時候他想賴賬可就難了。
但是一晚上經過了曾經擁有兩萬的刺激,以及那牌桌上一次上百的金錢流動,卻讓他不甘心這樣停下來,總覺得賀蘭東這個冤大頭就不該隻輸給舞廳老板錢,也該有自己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