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華生腦子全亂了，安娜麗絲他聽沈薇等人講過，可是他完全想不明白沈薇和一個女教授是怎麼搞在一起的？
看到方華生滿臉震驚，陸山河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
但是蘇靜予明顯沒有陸山河那麼多擔憂。
“方教授，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快和我們說說呀。”
方華生，擺擺手，很明顯還沒緩過來。
“回車上再說。”
陸山河眉頭緊鎖，急忙扶著方華生向電話局外走去。
四個人重新回到麵包車上，方華生臉色比陸山河還要難看。
見方華生欲言又止，聞大黎有些幸災樂禍。
“方教授，你就直說吧，山河的承受能力你不用擔心。”
方華生臉色難看道。
“事情有可能是真的。”
蘇靜予震驚道：“真的？什麼意思？那電報真是沈薇發的嗎？”
陸山河這一刻腦子全亂了，不應該，沈薇明明在自己的資助下，應該不缺錢才對，一個不缺錢的留學生，又那麼熱愛學術，熱愛祖國，怎麼可能為了留在荷蘭就這麼草草嫁人了？
“方教授，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方華生看到陸山河焦急的樣子，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難過，畢竟他才剛剛替沈薇發了誓，這打臉來的也太快了一些。
“我剛才打電話問他們能不能找到沈薇，他們的態度還是不錯的，中間走開了一會兒，你們應該也看到了，應該就是幫忙去問了，但是他回來後說沈薇和一個女教授出去度蜜月了。”
陸山河瞬間被雷的外焦裡嫩，哪怕他知道後世這種事情在歐洲並不稀奇，可是這種事情發生在沈薇身上，這是他完全無法想象的。
“方教授，你會不會搞錯了？這怎麼可能？”
方華生歎息道：“我也希望是我搞錯了，可是對方就是這麼說的。”
蘇靜予追問道：“在那個大笑上學的有沒有和沈薇重名的？”
方華生搖了搖頭。
“沈薇這一屆的留學生名單我看過，絕對沒有重名的。”
聞大黎道：“行了，這事兒我看八成是這麼回事兒，沈薇想要留下繼續深造，但是礙於方教授的麵子又不好直說，但是又不想嫁老白男，最後就隻能對自己的女教授下手了，隻是我不是很清楚，荷蘭倆女的也能結婚嗎？”
方華生茫然的搖了搖頭。
“不能，至少官方是不會承認的，但是民間對這種事情還是持包容態度的。”
蘇靜予問道：“也就是說，他們舉不舉行婚禮，其實對沈薇是否能留在那邊並沒有什麼幫助對嗎？”
方華生歎息一聲，搖了搖頭。
“也不能說沒有幫助，如果沈薇能說服對方幫她申請臨時護照，延長簽證期限，以對方的身份，想必這事兒也不算難，如果對方還和實驗室那邊兒關係匪淺的話，那麼事情就更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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