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原神,我真的不是無慘!
“那是”看到重雲的那一刻,申鶴頓時楞在了原地,而這一反應,自然是引起了涼宮憂的注意。
“怎麼了?莫非你認識他?”涼宮憂問道,以申鶴的反應來看,她肯定不是第一次見到重雲了,這說明兩人在之前就是已經認識。
“他應該算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親人吧,隻不過,我們並未見過太多次,隻是偶爾會在山間相遇。”
“是嗎?親人啊。”涼宮憂點了點頭,他沒想到,申鶴和重雲居然還是親戚。
畢竟申鶴從小就和仙人一同修行,若是還有親人存在的話,她肯定不會被仙人收留,除非重雲一家並不喜歡她,所以眼睜睜看著她去死。
不過重雲本人肯定沒有包括在其中,以他的性格,估計會不顧父母的阻攔,堅決要收留申鶴。
“看來,我們不插手還不行了啊。”涼宮憂說道,既然申鶴和重雲是親戚,那她肯定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他們發現重雲的攻擊變得愈發沒有技巧可言,這就是純陽之體的弊端,容易叫人難以保持清醒。
“劍印染冰!”
另一邊,與丘丘王交手的重雲,用力將手中的大劍猛砸向地麵,然後立刻形成了一個領域,任何在領域內的人,都會獲得短時間的冰元素附魔。
這種附魔會讓武器變得比之前更加鋒利,不過法器類型的武器似乎並未包括在其中。
附魔了冰元素之力的大劍重重砍在丘丘人的身上,很快,它那堅如磐石的皮膚上便是出現了一道裂痕,可僅僅隻是這樣的話,好不足以致命。
重雲明白這一點,所以一擊沒有奏效,他立刻與對方離開了距離。
“糟了再這樣下去的話,純陽之體會失控的。”重雲感受到體內那急劇上升的體溫,他很清楚,再這樣下去的話,局勢將會對自己非常不利。
可是,丘丘王的力量十分強大,就算他擁有神之眼,也必須得小心應付,雖說是驅邪高手,但符籙這種東西對魔物而言可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炎之呼吸·伍之型·炎虎!”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暴喝,重雲才剛把頭轉過去,便看到一隻烈焰猛虎正朝著自己這邊撲來。
本能反應讓重雲立刻側身進行躲閃,而那隻烈焰猛虎的目標也不是他,而是他身後的丘丘王。
下一秒,隻聽見一道劇烈的爆炸聲響起,等到重雲再次回頭時,那隻丘丘王已經被烈焰猛虎給轟飛了出去,最終掉在湖裡窒息而死。
“這是怎麼回事?”重雲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這時,涼宮憂和申鶴卻出現了,這讓他立刻明白,是這兩個人救下了自己。
“非常感謝你們”重雲正打算致謝,可當他發現來者居然是申鶴的時候,卻是忍不住一愣,“小小姨?!”
很顯然,重雲已經認出了申鶴,不過讓涼宮憂有些意外的是,他居然會喊對方小姨。
也就是說,申鶴居然是重雲母親的姐妹嗎?那這麼算來,她的年紀應該也不小了。
想到這裡,涼宮憂忍不住看了一眼申鶴,可能是保養得太好了,他一時之間居然看不出對方究竟有多大,就跟凝光一樣。
“好久不見,”久彆的重逢,就是申鶴也會感到高興,不過她似乎並不擅長應付這種親人相見的情節,“我記得,你的名字好像是叫重雲吧?”
好吧,連重雲的名字都記不住,這兩位估計根本沒見過幾麵。
“嗯,我的名字就是重雲,小姨的名字,應該是叫申鶴吧?母親她跟我提起過你。”重雲點了點頭,順便搬出了自己的母親。
忽然,他感覺到體內一陣燥熱,因為注意力都放在了申鶴身上,他一時間居然忘記了壓製純陽之體。
“糟糕了糟糕了,這樣下去可不行。”重雲的手在身上快速移動,片刻之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了兩根冒著冷氣的冰棍。
隨後,他以極快的速度將那兩根冰棍吃完,原本逐漸發燙的臉部也重新恢複了正常。
“純陽之體啊,他們這一家子,擁有特殊體質的人可真多。”
申鶴是孤辰劫煞,她的外甥重雲是純陽之體,涼宮憂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故意做出的設定。
“對了,小姨,母親她聽說你還活著,一直惦記著你的呢,這次正好有機會,要不你去見他們一麵吧?”
重雲向申鶴發出了邀請,涼宮憂聽完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到那個場景。
不擅長言辭的申鶴,被重雲一家夾在中間,然後各種提問,比如你最近過得好不好,又或者是我可真是想你之類的話。
涼宮憂很清楚,申鶴肯定無法應付得了那樣的情況,不過對她而言,這卻是一次非常好的機會,隻要能挺過去的話,她就會邁出融入人類社會的第一步。
“這個就不用了,我不”
申鶴剛準備拒絕重雲,可早就料到這一點的涼宮憂率先開口。
“去吧,這對你來說是一次很好的機會,隻要你能熟悉類似的情況,就算正式融入人類社會了。”
涼宮憂此言,讓申鶴不得不在意,因為對她來說,融入人類社會是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所以就算遇見困難,她也會選擇迎難而上。
不過讓她去與重雲的家人見麵,這屬實是有點為難了,因為她真的不擅長應付類似的情況。
“我我明白了。”最終,申鶴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重雲的邀請。
而就在三人即將離開的時候,涼宮憂卻單獨把重雲帶到了一邊。
“你小姨不太擅長應付人多的場景,所以你記得多照顧她一點。”涼宮憂摟住重雲的肩膀說道。
聽到這話的重雲先是一愣,然後立刻點頭“我知道了,放心吧,姨父,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姨的。”
“你這句話聽起來有點怪怪的”涼宮憂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知為何,聽到重雲那最後一句話,他總能聯想到一係列不可描述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