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秦小妹哭的頭暈,仍不肯放開喪彪,最後還是錢慶春見實在勸不動她,硬將她死死抱住拖走,李樹才有機會將青草汁喂給喪彪。
“好狗,快喝吧,喝了你就好了,你是條聰明的狗,等你好了···就帶我去找是誰害的你!我給你報仇!”
也不知道是聽懂了李樹說的話,還是單純信任他不會害自己,喪彪掙紮著,艱難的嘗試起身,可沒能如願。
它肚腹堅硬的跟石頭似的,根本動彈不了一點兒。
錢大娘在一旁看的崩潰痛哭,趕緊又拿出小勺子,一勺一勺將草藥汁喂給喪彪。
它倒是聽話,全都喝了,可讓人心碎的是草藥汁根本不起作用。
就在一屋子的人陷入絕望之際,錢木匠帶來了新的希望。
“梁老哥!快進來吧!哎呀~知道你不治狗!可你已經算村兒裡對這方麵最了解的人了,你進來幫忙看看,治不好我也不怪你!”
之前就說過,老梁頭是個有些本事的獸醫沒錯,可有道是術業有專攻,要叫他看些牛馬羊啥的他確實在行,看狗卻是一竅不通。
要不是看老錢實在著急,病急亂投醫硬將自己拉來了錢家,他說啥也不可能攬下這事兒。
“哎呀呀呀!你看你急啥嘛!鞋都給我跑丟了!唉···都說不會治狗了你咋就不信呢?”
多說也無用,人都到門口了,不進去看一眼老錢指定不能死心。
沒辦法,老梁頭隻好光著一隻腳,哆哆嗦嗦的走進裡屋
見醫生來了,屋裡眾人的目光立馬又亮了起來。
飽含著希望,和抓住最後一根稻草的炙熱眼神瞬間鎖定老梁頭。
給老頭子嚇的,下雪天急出了一腦門子冷汗。
他治了這麼多年牛,還從來沒見病患家屬情緒這麼激動的···
狼狽的拿袖子擦了擦汗,老梁頭不敢再耽擱,連忙低頭觀察起狗子的情況,企圖用治牛的方法試試看能不能把狗治活。
“呃···我看看啊,體表沒有明顯傷,應該不是叫人給打壞了的,嘶~狗今天嘔吐過嗎?拉稀沒有?”
第一個發現喪彪不對勁兒的人是錢大娘,之後也是她一直陪著狗子。
見醫生問起,也不用誰提醒,她立刻回話道:
“沒呢!乾乾淨淨的···沒吐也沒拉稀,就是躺著不動彈···嗚嗚嗚~咋捂也捂不熱,瞧著就要硬了···嗚嗚嗚~”
但凡活著的東西肯定是軟和的,硬了,那不就死了嗎?
老梁頭心裡咯噔一下,撓了撓頭,繼續檢查喪彪的口腔,雙手一寸寸按壓它的腹部,檢查的很認真,臉色也很難看。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他找到了病灶,就要對症下藥時,老梁頭卻突然抬頭,歎了口氣。
“哎喲,還真是硬了,這我可真治不了,沒救了,等死吧。”
“啥?”
眾人驚詫於醫生下判斷的果決,下一瞬間,所有人抱頭哭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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