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隻聽不遠處鏘的一聲脆響!卻是屠夫陳拔刀的聲音。
即便的的確確不明白自己錯在了哪裡,但刻在骨子裡的求生本能還是讓錢慶春變了臉色。
他想解釋,可現在明顯不是時候。
“還不跑?”秦小妹喊了一聲,錢慶春長腿隨即動了起來,和他一起移動的,還有抄著屠刀滿臉煞氣的屠夫陳。
同情的看了一眼陳媛跑走的方向,秦小妹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知道這活兒又落在自己身上了。
“唉···勞碌命啊~”
夕陽西下,暖黃的陽光打在她身上,襯的她背影更加疲憊,活像個六十好幾的老太太。
任憑誰被抄著屠刀的屠夫追趕,大概都能迸發出身體的潛能吧。
背著一背簍滿滿當當的東西,錢慶春硬是一口氣沒敢歇,從供銷社跑到自行車停放處,他躲在小亭子裡不敢露頭。
秦小妹二十分鐘以後才和他彙合,兄妹倆交了竹牌準備騎車回去,無意中聽見看車的中年人和人嘟囔早上的事兒。
“真邪門兒了!那個搞破壞的瞧著窩窩囊囊,沒想到膽兒還挺肥,一聽要報保衛處車都不要了,撒丫子就跑,現在還沒找著人呢!”
那麼多人看著都能叫他跑掉,看得出來中年人十分沮喪後悔,嘴裡嘟囔著:“應該捆上的啊~唉···”
站他對麵的人安慰他,“這不是還有車嘛?破是破了點兒總不能不要吧?肯定還會再回來的,年輕人沒經過事兒害怕了逃避也是正常的,你就放寬心吧啊~”
“要真是這樣我才不怕呢!”中年人突然拔高音量,覺著不對,很快又壓低聲音。
“我怕的是那癟犢子跑的這麼痛快,身上可能有彆的事兒!要不為啥早不跑晚不跑,知道要鬨到保衛處去他跑了?肯定是怕拔出蘿卜帶出泥,攀扯出要命的大事兒來!”
細思極恐,根本不能細想。
見中年人言之鑿鑿,他對麵的人也正色起來,“媽呀···不會是投機倒把的吧?能不能是個偷兒?前幾天不還聽說東四街折頁廠工人宿舍那邊丟東西了嗎?”
“你可拉倒吧!那要是他乾的不得槍斃啊?知道丟的是啥嗎?是孩子!才八個月大的小男孩兒!”
“啊?這不是要爹媽的命嗎?”
“可不是,我跟你說····”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磨磨蹭蹭半天走不出門口的秦小妹已經聽不清楚了。
顯然沒有證據這倆人也不敢亂說,防備著禍從口出呢。
沒有交情,秦小妹不敢亂問,她在心裡記下這事兒準備先回去報告給大隊長。
公安那邊還掛著梁凱失蹤的案子,這多少也算個線索,隻有通過大隊長轉述人家才能相信。
說起來這都已經三個多月了,梁凱,你到底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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