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不上遠哥這做派,李樹冷笑一聲,索性把事做絕,扯過他另外一個兒子,雨露均沾,啪啪也是兩巴掌,打得那孩子都快哭閉氣了。
“狗日的!畜生!你有本事放了老子!單挑啊!”遠哥還是這句話。
不知道他在吼叫什麼,李樹笑的有些邪氣,十分不屑,“你個不當人的拐子,裝這副人樣給誰看?我是壞,不是個好人,可我大大方方的說出來我不是好人,你呢?
乾著喪良心的買賣還敢裝好爹、好男人,太可笑了,再惡心人信不信我踩死你兒子!剃光你媳婦兒的頭!”
他這話說的咬牙切齒篤定的很,分不清是恐嚇還是死亡預告,可誰敢賭呢?
不得不說,要換錢慶春這樣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的人來說這話,遠哥或許還能有些僥幸心理,覺得對方把他當三歲小孩兒糊弄。
可說這話的人是李樹···單看他那雙陰沉的眼睛,遠哥就不敢賭。
人一旦有了軟肋,就支棱不起來了。
在場沒一個人敢替這一家子說話,戴大蓋帽的公安就像看不見李樹的暴行似的,一雙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看哭泣的孩子和女人。
遠哥知道乾他這行兒的不露餡兒還能當個人,過尋常日子,一露餡兒是注定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因此並不奢望有人會為他的妻兒說話。
也許是理解到自己大勢已去,他語氣也軟了下來。
“小兄弟,你彆衝動,娃娃還小,大人做的孽不關他的事!你不就是想找人嗎?我帶你找去!一定幫你把人找到還不行嗎?隨便你咋揍我、槍斃我都行!隻要彆動我兒子和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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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不打算反抗了,遠哥低眉順眼的任由公安把自己手給綁住,他肩膀上的紅纓槍早在剛才就被老太太踩著手麵無表情的拔出來了。
賣了人家的孫女,被人堵在家裡挨打是肯定的,也沒資格去醫院治療,更沒有資格喊疼。
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肩膀處的創口大量失血,遠哥光是站著都有些暈乎。
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就到這兒了,今天這一走指定再回不來,便求著想最後再和媳婦兒孩子說句話,道個彆。
“公安同誌···求求你們了,我死不足惜,可孩子們以後還要生活,我知道一條小路可以出村,咱們走那條路成不?彆叫鄉親們看見。”
按道理來說,他這最後的請求公安是會同意的,畢竟也是要死的人了,可還沒等他們說話,李樹便先出聲拒絕了。
“憑啥呀?你說不關他們的事就不關他們的事?告訴你,隻要他們使了你賣人的錢,那他們就是幫凶!今天我們不僅要帶你走,還要從大道上走!
反正我是不信,你都把買賣做到家裡來了,你婆娘和你兒子能不知道你是靠啥掙的錢?沒把他們一起拷走已經算他們撿條命活了,難道還要他們活的舒服?”
禍不及家人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李樹這話說的雖然不近人情可卻也是大實話。
不是隻有遠哥一個人是爹,也不隻他有媳婦和孩子,秦小妹也是老錢兩口子的心頭寶,她也有兄弟、爺奶和朋友。
憑啥人販子的孩子就要保護要特殊照顧,被人販子為了錢拐賣的秦小妹就要像貨物一樣讓人幾次倒賣,到現在連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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