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是陳家的未來女婿,這舅媽還敢上門挑釁未免有點兒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敲門聲還在繼續,陳媛的舅媽可能是屬狗的,聞見院子裡濃鬱還未散去的肉香味,以此斷定家裡一定有人。
砰砰砰!“大姑姐!姐夫!媛媛!嘖~這咋回事兒呢,開門!”砰砰砰!
“我知道你們在家!我····”
還待要說什麼,門突然打開了,“哎喲!嚇我一跳!”舅媽剛剛舉起的手訕訕放下,越過開門的屠夫陳去看院子裡的幾人。
小院子裡五張小板凳,除了起身開門的屠夫陳,其餘四人見舅媽來了也沒一點兒迎接的意思,坐在凳子上自顧自說話,吸溜罐頭。
院門一打開,那股濃鬱的肉香更叫人無法忽視了。
這麼多年下來早習慣了空著肚子到大姑姐家來打秋風,咕嚕嚕嚕~舅媽捂著肚子尷尬一笑,頂著屠夫陳要殺人一般的眼神,硬是厚著臉皮擠進院子。
小胡同裡住的擠,屠夫陳開門的時候,果不其然見周圍幾戶人家都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看熱鬨。
原本他是不想給媳婦兒娘家人開門的,可想想家醜不外揚,還是把人迎進來再說吧。
和陳家人比起來,厚臉皮的舅媽明顯沒有那麼多心理負擔。
她一進院子就伸長腦袋往幾人碗裡看,秦小妹很煩她這副做派,屁股一撅,轉了個身去繼續吸溜著吃罐頭。
還沒開口呢就吃了個排頭,舅媽臉上一紅,一般人到這一步早就羞走了,偏她肚裡的饞蟲作祟,咽了口口水,又去大姑姐麵前晃悠。
老陳家父女倆慣是狠心人,最難糊弄,還是大姑姐好,心軟,耳根子也軟。
“姐~吃啥呢?”舅媽臉上堆著笑湊上去,陳母卻沒有她想象中那樣好說話,頭都沒抬。
關上院門,屠夫陳也坐回自己的板凳,繼續吃罐頭。
氣氛有些詭異,都說娘親舅大,舅媽在這個家裡還是頭一回受冷待,她臉上掛不住,有些氣憤。
“不是~這是咋了?大姐、媛媛,你們不會還為之前郝建軍那事兒怪我吧?真小氣~”
“哢嚓”一聲脆響,嚇了舅媽一跳。
她轉頭去看,原來是陰沉著臉的錢慶春一個不小心將手裡的陶瓷勺子捏碎了。
刀子不紮在自己身上是不會覺得疼的。
同樣的事情,被算計的人如果是舅媽一家,錢慶春不信她還能如此大言不慚。
說什麼小氣,老陳一家要是真的小氣,屠夫陳早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把賣親外甥女兒這兩個畜生捅個對穿了,還能留她上門來找晦氣?
陳家的親戚舅媽基本都認識,打量錢慶春兩遍,感覺這人有點兒眼熟,應該是陳媛的對象後,舅媽有些吃味。
她也養了閨女,和陳媛一樣都到了處對象結婚的年紀。
準女婿可沒有眼前青年合人眼緣,猥瑣不說,還沒正事兒,上班兒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工資萬年不漲,不知道該怎麼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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