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的昨兒前半夜也是這樣無聲無息的,後半夜才出了情況,錢慶春耐住性子,又往嘴裡灌了一大口濃茶,醒了醒神的同時順便踹了一腳耷拉著腦袋昏昏欲睡的喪彪。
“起來!養你可不是逗趣兒的,看門狗看門狗,不好好看門你睡大覺!今天的紅燒肉白吃了!”
說到紅燒肉,喪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
或許是有些心虛,後半夜喪彪還真沒再打過瞌睡,一直儘職儘責的在院子裡溜達警戒,時不時還貢獻肚皮給打瞌睡的社員們醒醒神。
兩點鐘。
兩點半。
三點半。
五點。
五點四十五,天色慢慢亮了。
這一晚上,精神緊繃,風平浪靜。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臘肉已經下鍋,遠道而來的客人卻突然說今天有事兒,先不來了。
“砰!”白熬個大夜,屠夫陳頂著倆黑眼圈兒,氣的一巴掌差點兒把老錢家的炕桌給拍裂了。
“畜生!還怪機靈,竟敢放老子鴿子!等著!你不來,老子找你去!”說著屠夫陳就一把抽出腰間的長刀,作勢要上山屠狼。
“爹你冷靜點!冷靜啊!”錢慶春也熬了個大夜,正難受呢,見老嶽父動了肝火,連忙環腰把人抱住。
偏偏這節骨眼兒上二狗這死孩子不勸就算了,還火上澆油,“敢看不起我師父!那就是看不起我二狗!我和這群畜生拚了!”
關鍵時刻還是秦小妹簡單粗暴,她抄起炒菜的大勺就給二狗後腦勺來了一勺子,給孩子一腔熱血都打散了。
“添啥亂!端菜!”
“誒誒~放著我來~”
熬了一晚上,大家是又累又餓。
為防打草驚狼,社員們夜裡扛不住也頂多喝幾口濃茶咬幾口餅子糊弄了事,天亮以後才各回各家燒火做飯。
李祖富留在老錢家,和老錢父子商討戰術。
早餐是一人一碗撈麵條,錢大娘的拿手好菜,那叫一個筋道滑溜,配上肉臊子,一人能吃兩大碗。
屠夫陳除外,他一人吃四碗還沒夠,又喝了兩碗麵湯溜縫才作罷。
吃飽了,心情也好些,屠夫陳一抹嘴,剛準備回去歇著,晚上再來一趟,就聽外頭吵吵嚷嚷的,有人扯著嗓子在喊李隊長。
屋裡眾人還端著碗,一聽這動靜,心中皆是一沉。
“難不成野狼白天還敢進村了?!”李祖富大驚。
等眾人反應過來,秦小妹已經拎著奶奶的紅纓槍衝出門去。
卻不想外頭吵吵嚷嚷並不是為了狼,而是錢老大家的兒媳婦,易枝蘭渾身是血踉踉蹌蹌回來了。
她身上一片狼藉,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血還是彆人的血糊了一頭一臉,精神有點兒不對頭,兩眼發直透著死氣,嘴裡一直念叨著要找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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