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上來她才不管在哪兒,掄圓胳膊,站在街道辦門口就給了錢二娃啪啪兩個嘴巴子,給幾個調解的婦女都給看愣了,捂著嘴大氣兒不敢出。
生怕下一個巴掌落在自己臉上,幾人驚嚇之下十分沒有原則的開始幫張桂芬說話。
唇槍舌戰之下,紅著一張臉,目光呆滯的錢二娃就顯得有點過於可憐了。
街道辦的工作雜,來來往往的人也多,乾啥的都有,很快這邊的動靜便引來一幫正義之士仗義直言,為錢二娃出頭。
“乾什麼的!有話好好說,怎麼能打人呢?”
巧不巧?仗義執言的正是之前去過大溪溝村采訪被拐婦女的小記者。
見說話的是個紮著馬尾辮,背著軍綠色五角星挎包,麵容稚嫩滿是書卷氣的黃毛丫頭,張桂芬十分不屑,正要說點兒難聽話出來叫這丫頭片子知難而退,就見她身後又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都一樣的年輕,一樣的熱心腸,看那架勢,今天是非得管這閒事了。
張桂芬無語,她不明白,她就想離個婚!咋就這麼難?
錢二娃這狗東西,在家裡說什麼都答應,哄著她,一到公社就擺這死出,看她回去怎麼收拾這狗男人!
還不知道自己回去得被打死,錢二娃一見張桂芬不說話了,也不吵著鬨著要離婚了,不禁大喜。
他不停的感謝麵容古怪的幾個婦女,又給三個年輕人鞠躬道謝,給人家整的小臉兒紅撲撲,情不自禁多問了兩句情況。
關於二人為何日子過好好的非要離婚,還鬨得這麼難看,錢二娃肯定是不敢說的。
他支支吾吾,平時不是特彆明顯的羞恥心在此時此刻瘋狂提醒他,說出被趕出大隊的原因將會十分丟人。
多看他一眼都覺得煩,張桂芬見錢二娃不敢說話,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就好笑。
同時她也很好奇,等這三個多管閒事的年輕人得知自己幫了一個手裡五條人命的渣滓時,臉上會是啥表情。
折騰一上午,沒一件事情順心意,張桂芬心裡不高興,也見不得彆人痛快,她主動上前搭話,皮笑肉不笑。
“三個記者小同誌這是想采訪采訪我們大溪溝村的社員?彆見怪,我這男人是個鋸嘴的葫蘆,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不如你們采訪采訪我?我可是萬事通,啥都知道!”
剛才三個小年輕便已經自報家門,這會兒聽說錢二娃和張桂芬竟然是之前采訪過的大溪溝鎮的社員,頓覺更加親切,眼睛都亮了,立刻將張桂芬圍在其中,七嘴八舌問了起來。
“大溪溝村的?那感情好!你快和我們說說,之前受采訪的被拐婦女們都回家了嗎?”
“對呀對呀!還有那些和被拐婦女們住在一起的孤兒們,他們的父母有回來接人嗎?”
“或許我們應該做一次回訪?上次的報道發出去已經很久了,一定有很多人和我們一樣關心事情後續。”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很閒,幾個小記者熱情高漲,順勢提出要再去一趟大溪溝村做回訪的請求。
這一點張桂芬自然是做不了主的。
不過她記恨著不肯幫她離婚的李祖富,心裡尋思大溪溝村自己人招狼咬死自己人這檔子事應該不大不小也算是個醜聞,爆出去能給隊長添點兒堵,好像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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