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蒼牙城外。
十幾個等待消息的玩家正圍坐在一起聊天,突然,一個深紅色的煙火在蒼牙城的方向升起,眾人連忙起身,因為這是當時馬保國與他們約定好的信號。
要是遇到非常緊急,需要其他玩家幫忙的情況,就直接激發信號彈,到時候所有玩家就會直接衝進城內。
“準備出...”錢平平話音未落,又是數道信號彈連連升起,將整個天空映成了血色。
“臥槽,馬哥他在這兒提前慶祝過年嗎,把信號彈當煙花放了?”
“我覺得他是想給蒼牙城一點顏色看看。”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時候說冷笑話大家都會笑啊。”
抖機靈的眾人手上功夫也沒耽擱,一邊將麵具扣在臉上,一邊往身上貼了幾張符籙,他們心裡知道,馬保國一定是遇到了極其嚴峻的事情才會一股腦放這麼多信號彈來提醒他們。
“鄭大哥,你們趕緊往後退,安安,你現在馬上回山上喊人,能喊多少喊多少,這是麵具。”錢平平將手中的戒指拋給了錢安安,之後腳步一點,整個人如利劍一般衝向了信號彈發射的地方,其他人緊隨其後,一瞬間,幾十道流光齊齊衝向了蒼牙城。
蒼牙城這邊。
馬保國神色凝重的看著場中這個越來越詭異的陣法,一邊篆刻著陣法,一邊又分出一道神念注視著周邊的地麵,可謂一心三用。
“馬兄弟,這個陣法要開始了,得想辦法破壞它,不然一會兒我們就全完了。”說話的是身旁的林友,雖然馬保國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下一刻,陣法發出的光芒就將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
不同於浪浪山那個隻聽過介紹連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的煞陣,眼前這個陣法幾乎褲衩子都暴露在了他麵前。
由於成了戰紋師,所以馬保國在陣紋上也下了不少功夫,經常跟著程序他們旁聽,李福這個傲嬌小老頭不管教授他們什麼陣紋組合都一副平淡,不過如此的樣子,唯獨在涉及到“煞陣”這個方麵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他們這個東西碰不得。
看著光芒愈發妖異的煞陣,馬保國平複了下心情,試圖從腦海中提取到更多關於煞陣的信息。
“煞陣不像幻陣或者殺陣這樣的陣法,它隻能解,不能破,要是你們遇到煞陣,能跑多遠跑多遠。”
“為什麼不能破?因為你不知道煞陣裡麵藏了多少穢氣,除非你們能達到宗主那種完全不懼的實力,所以解不了就直接跑,對了,跑之前一定要把周邊所有的生靈都帶走。”想到這兒,馬保國突然慶幸剛剛那捆大哥大沒起到什麼效果。
“馬大叔!”
林凡充滿驚慌的喊聲讓馬保國側過了頭,卻驚訝的發現一股詭異的吸力自煞陣而起所有人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向著中間的陣法劃去。
見此情形,馬保國從儲物戒中掏出巨劍一把插在了地上,
“抓住嘍!”
眾人趕忙站在巨劍旁邊,雙手死死卡住巨劍的劍刃,正當馬保國覺得暫時不會出什麼問題,想找尋出口的時候,陣法的吸力陡然變強,馬保國甚至能感覺得自己皮膚與骨頭的撕扯感。
周邊有一個災民臉上一處潰爛的傷口直接崩裂開來,飛濺的血肉瞬間被中間的陣法吸收。
“艸!這什麼鬼東西。”
馬保國趕緊用靈力護住眾人,也就在此刻,他終於意識到了這院子裡麵的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白骨。
“馬大叔,又來了!”
沒等馬保國反應過來林凡說的什麼東西來了的時候,中間的陣法突然漫出來一陣霧氣,連猜都不用猜馬保國也知道這東西肯定不是單純的霧霾。
也就在這時,一股輕微的震動突然傳遍了整個地麵,模模糊糊的還有一個喊聲由遠及近的的傳來,“馬哥,你在哪呢?”
聽見聲音的馬保國毫不遲疑的將全身靈力集中在右臂之上,然後狠狠地朝著天空揮出一拳。
轟!
一個屏障破碎的聲音響起,幾道流光夾雜著呼喊聲飛了過來。
“臥槽,這踏馬什麼鬼東西啊。”
“馬哥,你們怎麼樣了?這地兒怎麼這樣啊,這麼滲人。”
看著幫手來了,馬保國也不囉嗦,指了下中間的陣法,“那個是煞陣,快趕緊把周邊的人趕走。”
“這城裡好像沒什麼高手,一會兒咱們的人就都來了,你先把麵具帶上,我們先撤。”
一個玩家遞給馬保國一個麵具然後打量了一下煞陣,“咦,你們有沒有感覺周邊的靈氣濃度好像比剛剛少了。”
“彆感覺了,電視上遇到這種情況再感覺一下的話馬上就要死人了,咱們趕緊跑啊,我陣紋沒畫完呢,快帶我們飛。”馬保國翻了個白眼忙催促過來的玩家。
等玩家們帶著馬保國還有幾個災民離開的時候,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眾人避之不及的那個煞陣突然光芒大盛,詭異的陣紋瞬間蔓延至整個院落,然後生長的枝丫一般向外伸展。
而在天上的一個玩家看到這個場景也趕忙掏出大哥大通知其他玩家。
“我是王鋼鐵,請求支援,快讓李天德聞一下我們這裡,這裡有個煞陣,看起來很棘手。”
而空中被兩個玩家架著的馬保國也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大把靈石爭分奪秒的往自己身上篆刻陣紋。
“馬哥,你快點啊,這玩意不對勁兒啊,它怎麼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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