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體素質,都絕對做不到像是周顧剛剛那樣,輕易把八仙桌給掄飛出去。而且砸在牆上後,不禁八仙桌碎了,連紅磚牆上都被砸出個大坑。
魯岩見過不少天生神力的猛人,可估計也沒誰,能夠有周顧這種恐怖爆發力。
“我尿都快要出來了。”
周顧咧咧嘴,扯出個不太自然的笑容,扭頭看向樓梯間。
他這真不是說假話。
他長這麼大,什麼時候經曆過這種陣仗啊!剛剛也是好不容易積攢起勇氣,才敢對猛子突然發難,心裡當然緊張得厲害。
這和在高空鋼絲繩上跳舞簡直沒什麼區彆。
如果不是胡增亮不懷好意,周顧絕對不介意選擇用更為溫和的方式和他們解決這件事情。
魯岩忍不住笑,“習慣就好了。”
周顧撇撇嘴。
他想不想習慣這種事情。
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經曆這樣的場麵才好。
那個妖豔女人從樓上下來了。
她是聽到了剛剛的槍聲和痛叫聲。
原本她臉上還掛著頗為不以為然的笑容,隻以為是胡增亮和猛子終於動手。
她也算是這個團隊裡麵的人,以前胡增亮有兩單生意裡麵,就是用她做誘餌,才將目標給輕鬆拿捏。
這單生意她雖然沒有出麵,但多多少少還是會給她分點錢。
再者作為胡增亮姘頭,撈了這筆,她也就可以和胡增亮去國外過舒坦自在日子。
隻看到堂屋裡站著的是周顧和魯岩,女人嘴唇微微張開,瞬間傻眼。
這可和她想象的出入太大了。
然後,女人軟倒在地上。
她臉上滿是慌亂失措。
除去有著不錯的麵容和身段,以及在勾引男人方麵有著不錯本事之外,她還是個普通女人。
沒有了胡增亮這個依仗,她當然不可能挑得起大梁,鎮定自若。
周顧並不知道這個女人身份,隻想著應該是胡增亮或者猛子姘頭,當然也不至於對這個女人動手。
隻冷冷瞥了眼女人,他從褲兜裡掏出手機來,打給侯祥。
“侯叔,我揪住那幫家夥了,這裡有三個。你帶人過來幫我善善後?”
有些事情他沒有經驗,但他知道侯祥肯定會有手段。
胡增亮這家夥竟然還想著劫人劫財,他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之前唐文博輸給他們的錢,還有幾百萬沒有吐出來。
周顧要是不把他們身上的價值壓榨個乾乾淨淨,就沒法出這口惡氣。
說著,周顧又用藍色靈氣裹住耳朵,然後問起胡增亮,“你們還有幾個人,都在哪?”
胡增亮這會兒已經痛得滿頭是汗,死死咬著牙,眼神閃爍,並不開口。
但他開不開口,顯然並不重要。
人在聽到彆人問話的時候,心裡大多會不自覺給出答案。隻有說不說出口,才會受意識的控製。
周顧從胡增亮複雜的心理活動中,捕捉到幾個關鍵信息。
李馳,已經回到廣西。
還有個叫亮子的家夥,正在離這座房子不遠的地方,待在車裡隨時準備接應。
最後就是盯梢的“小毛”,此時應該正在潭城高鐵站準備接應他們。
胡增亮此時心裡各種念頭閃爍,赫然還在想著該如何扭轉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