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木則是苦哈哈，“老爺子，還有我呢！您和周顧五五分了，這是不帶我玩了啊？”
李昂擺擺手，“你小子就彆湊活了，還是交給你管理，你拿十個點分成，行了吧？”
他樂意給周顧麵子，也願意給栗木麵子。
但這種合作的事情，帶著栗家發財，就沒那個必要。
栗家和他的關係還沒到這份上，也就栗木現在和他走得熱乎些。
可十個點，也足夠栗木這小子樂嗬了。
果真，栗木當即笑嗬嗬起來，連連點頭，“成成，感謝老爺子，您老是真關照我，我銘記於心。”
周顧看著他們都這麼說定了似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頓了頓，不好意思道：“這……老爺子您太吃虧了吧？”
李昂道：“這有什麼吃虧的，反正我那些錢放在銀行裡也就吃點利息。你小子要真覺得過意不去，就按銀行利息給我？”
“這倒是行。”
周顧道。
他就是現在手裡頭周轉不開，可再怎麼周轉不開，還真不在意那點利息。
極可能是幾十個億的合作，就這麼在三言兩語中說成了。
吃過午飯。
周顧留在栗家看料子。
栗木早就打電話讓人把礦上剛挖出來不久的那些高端毛料都送過來。
李昂老爺子則是回去了。
他要回去弄那些待開發的礦洞的資料，再休息休息，打算陪周顧奮戰幾日。
這回再到栗家的倉庫，周顧受到的待遇自然和上次截然不同。
以前，栗木沒什麼發言權，在礦上都沒能夠讓他看保險庫裡那些好料子。
但現在，栗木自己可以做主，最先帶周顧看的，就是他們栗家保險庫裡那些料子。
如栗家這樣三代經營的礦主家族，能夠有多少高端料？
反正周顧是小牛撞屁股，開了眼了。
原本他以為李昂老爺子的那個藏寶庫已經足夠驚人，沒曾想，栗家的收藏，比李昂老爺子還要更多。
這個，才應該是栗家最大的財富和底蘊。
放到市場上的那些，大部分都是他們挑剩下了的啊！
而能夠被栗家這樣家族決定珍藏起來的，又會是怎樣級彆的毛料？
在市麵上算是難得一遇的帝王綠，周顧隻一掃眼，竟然就在保險庫裡看到好幾塊。
全部都是皮殼表現好到爆炸的那種料子。
但這樣，就有個問題了。
這些毛料的皮殼表現都極佳，大部分都已經脫砂。
撿漏的空間也就小了許多。
周顧隻能看著眼熱。
他是想要高端料，但更想要以少搏多。像是那些脫砂到近乎半明料的毛料，對他來說，性價比不高。
索性，也有許多皮殼並不能看出來太多端倪的。
譬如黑石頭。
神仙難斷寸玉。
這句話在黑石頭上體現尤為明顯。
黑石頭皮殼太緊湊了，很少有脫砂。而且栗家珍藏的毛料，都是沒有刷洗過的，縱然是再好的眼力，也很難判斷裡麵具體是什麼樣。
栗家肯定隻能通過皮殼上的表現開價。
砂細不細，有沒有蟒帶，有沒有黑蘚，透光性如何，有沒有變種……
這些，都是影響價格的因素。
可裡麵的玉肉，有時候可調皮得很，不會按照皮殼表現來。